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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一樣很快消失不見。

親著親著他們的身體便沒有距離,對於對方的反應也很快察覺,小舒越又神起來,但石屹那裡依舊安靜蜷伏著。

舒越撐起身子,離開了那雙已經讓他上癮的瓣。

石屹神暗了暗,說:“我的藥,會影響功能,可能長時間都沒辦法……”不待他說完,舒越便出聲打斷:“沒關係,沒關係的,我可以自力更生。”舒越笑得很乖,眼睛又彎成了一雙月牙,眼裡盛滿柔和的月光,好像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全部,把石屹心都看化了。

他說:“我幫你,用手,也可以用嘴。”話音一落居然就準備開始行動,把舒越嚇一跳,一上來就玩兒這麼刺的他真心遭不住,一把掐住石屹的下頜,連忙說道:“不用,你的嘴是用來親我的。”石屹看出他不好意思,順著他的話又吻了上去,手上卻沒消停,探進被窩裡摸索到目的地,意外發現舒越底下毫無遮掩,石屹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很沉,眼神略帶危險地看向舒越,問:“你什麼都沒穿?”舒越來不及多說什麼,被石屹反手一推,倆人的體位瞬間發生了逆轉,和之前完全不同,單方面壓制兇狠地吻落在舒越上。

舌尖不由分說蠻橫侵入口腔,席捲每個角落,一瞬間剝奪了他口中所有氧氣,舒越渾身發軟,壓抑的呻時不時從縫中洩出來,飄蕩在寂靜曖昧的深夜裡。

---計算失誤,驚嚇下一章,先談會戀愛。

這個程度我盡力了!我完全不會寫-_-||常求評論求鹹魚謝閱讀!

第二十四章上甜又悲傷的十月敘城已入秋一段時間,綿綿秋雨已經連續下了一週,近兩天才漸漸放晴。

十月的第一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酒店的棉質窗簾躍進屋內,帶著水雲湖水清的秋風,吹蕩起內層的紗質窗簾,簾上的陽光也不甘寂寞地隨風飛舞。

早上八點左右,酒店房間正中央的大上,石屹兩個胳膊肘撐在墊上,神情專注地看著正睡得香甜的舒越。

昨晚石屹是用手幫舒越解決的。

他自己本身慾不強,剛成年便進了消防隊,每天都很忙,經常跟死神搏鬥,自對他來說只是一種宣洩方式,後來患上抑鬱症開始服藥之後,便再沒有這方面需求和慾望。

連自經驗都寥寥無幾,石屹一開始不清楚力度,再加上他手心滿是厚繭,舒越悶哼一聲,用那雙水霧朦朧的眼睛哀求他:“疼......你手好糙,輕一點。”石屹不敢再動,舒越突然起身下,走到沙發前,在揹包裡搗鼓著什麼。

找到東西后急不可待地往邊跑,體恤的長度站直時剛好在大腿兒,舒越一雙白皙修長的腿顯無遺,小腿的肌線條很漂亮,勁瘦而有力,全硬的下身頂著純白的體恤,凸出來一小塊,因著主人地跑動一顛一顛的,很是可愛,器前端分泌出來的些微體,沾溼了乾淨純白的衣料,一時間又覺無比情。

舒越把一個黑的瓶子到石屹手裡後,鑽進被窩裡,只出一雙眼睛,內裡含著一絲羞怯,“用這個,舒服些。”石屹再怎麼也是個男人,知道手裡握著的是什麼,他低頭看了潤滑劑片刻,又抬頭看向舒越,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你……什麼時候買的?”舒越不好意思說他之前的打算,抬起兩隻胳膊圈住石屹的脖頸,把他的臉壓下來,啄了一下他薄厚適中的瓣,湊到他耳邊小聲央求:“不問好不好?”石屹低聲應著,擰開蓋子擠了一大坨出來,手握成拳了好一會,待體溫熱才握住舒越硬器,輕柔擼動,可舒越又覺力度輕了,讓他用力一點。

石屹依言加了幾成力,舒越沒忍住呻出聲,石屹頓時停手,問:“重了?”舒越呼有點重,用力捏了捏石屹的後頸,眼裡已經染上了情慾,搖搖頭說:“不重,舒服,是舒服。”結果舒服過頭,沒堅持多久就了,一股接一股,全部滴落在石屹手心裡,因為長時間沒發洩,味道有點重,即使隔著有一定厚度的被褥也能輕易聞到。

舒越覺得丟臉,鬆開石屹就下跑進了浴室,石屹緊跟身後,在他關門前擠了進去。

舒越惱羞成怒,“你進來幹嘛!”石屹抬起滿是的右手晃了晃,又看了看洗手池,很純潔的示意自己只是進來洗手的。

舒越臉一下子就紅了,再說不出話來,就這麼站在角落裡看著石屹洗手。

鏡子裡照出倆人的身影,一黑一白的素體恤,一硬一柔的英俊面容,怎麼看怎麼般配。

舒越想到面前這人終於捨得鬆口答應跟他在一起,剛才那點不好意思很快就被濃烈的喜悅沖刷乾淨,他幾步上前,從背後緊緊環住石屹的,摟著人左右晃動,傻笑不停。

石屹也忍不住跟著他牽起嘴角,擦乾淨手之後轉身回抱他。

舒越把臉從石屹背上挪開,仰著臉對石屹說:“我好開心,你終於是我的了!”石屹的眼神又柔了幾分,情不自俯身磨了磨他的瓣,低低地應了一聲,心裡的開心一分不比舒越少,但他說不出來,只能用行動讓對方知一二。

舒越被石屹推著抵在牆上啃咬,腦袋後面墊著的是石屹的左手心,烈地接吻聲從浴室門縫裡飄出,沒親多久石屹就退開了,舒越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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