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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腳踏兩隻船。該不會是這個秘書，也喜歡嚴千霜吧？

戴芙妮覺得自己發現了大秘密，不過，面對蘇枘白的時候，她心裡還是覺得有些緊張。

上一次她挑撥離間多自信啊，結果這麼快就灰溜溜地來道歉了。

“上一次我說的話，你就不必放在心上，我都是跟你開玩笑，何必當真呢？”最主要的是，小一輩的事情，何必鬧到長輩那裡去呢？

戴芙妮想到這個，心裡就有些恨，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嚴千霜的新女朋友，居然跟她家裡還有合作，對方居然還在她的長輩面前告她的狀。

在經濟的壓迫下，她只能來道歉了。

“抱歉，我這個人一向記不是很好，你上一次說的什麼來著？”蘇枘白坐得很隨意，背靠在沙發上，手放在大腿上，翹著二郎腿，眼眸裡帶著點兒複雜的情緒。

“就是我說的那些，你跟她要分手的話，你不要當真。”戴芙妮咬了咬牙，儘管她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蘇枘白出一個冷笑，她平時面無表情就已經很嚇人了，這會兒笑得更是瘮人，讓戴芙妮背後猛地一涼，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珠來。

“我為上一次我說的那些話向你道歉。”戴芙妮有些說不出口，讓她這樣一個驕傲的人承認嚴千霜看不上她，著實有些難度。

“還有呢，你還是沒有說到重點。”蘇枘白神間帶了些不耐煩，她特意騰出時間來見她，並不是想要聽這些話。

“關於上一次我說的那些話，其實也不完全都是真的，我跟她沒有什麼關係，這樣你放心了嗎？”戴芙妮肩膀垮了下來，不甘心地看著她，“嚴大小姐從不做受，但其實她也不做攻，我不知道她跟其他人怎麼樣，至少她跟我往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最多也就是接吻。”而且還是蜻蜓點水，一觸即離的那種。

“你們往這麼長時間，真的就沒有一點更親密的行為嗎？”戴芙妮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或者說，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能令蘇枘白滿意，蘇枘白究竟是想聽什麼啊。

“反正我說了，沒有，你愛信不信吧。”戴芙妮心裡也有點兒氣，要她親口承認她自己魅力不足，太難了。

“你以後，不要靠近她。”蘇枘白站起身來，吩咐張秘書送客。

張秘書笑了起來，“戴芙妮小姐，請。”頗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氣勢。

戴芙妮從小在國外長大，她母親是中國人，但她長得更像父親，接受的教育也是西式的，還不太懂東方人的一些彎彎道道。

她看了幾眼張秘書，心想蘇枘白也真是眼瞎，她這個前女友早就沒什麼威脅了，她還這麼緊張。這個張秘書一看就居心不良，結果蘇枘白還絲毫沒有察覺，對她很是信任。

戴芙妮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沒有把她發現的這個小秘密說出來。

嚴千霜對著一切毫不知情，她還興沖沖地拉著蘇枘白去逛街，當然了，原本是沒有蘇枘白的。

自從嚴千霜公佈戀情以後，就跟顧玄染很少聯繫了，對方前兩天突然找到她，想要她做個參謀。

主要是顧玄染和她的找女朋友許京樂最近出了點兒問題，顧玄染琢磨著給許京樂買點兒禮物。她人活得比較直男，不知道該怎麼哄女孩子，又想起嚴千霜對這方面很瞭解，便請她幫忙。

蘇枘白聽她這麼一說，當即決定也要跟著去，她偷偷推了兩個不太重要的會議，假裝自己很空閒。

嚴千霜把她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但她很喜歡蘇枘白對她的佔有慾，便高高興興地拉著蘇枘白一起了。

顧玄染看到這兩個人，臉一垮，“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要在這兒吃狗糧。”

“你叫我幫忙的時候，應該就要考慮到這種情況。”嚴千霜挽著蘇枘白的胳膊，兩個人黏黏糊糊的，把顧玄染給丟在了後面。

當然了，蘇總故意引了嚴千霜的注意力什麼的，都不必再提。

總之，顧玄染吃盡了狗糧，一進了店鋪，就趕緊裝作認真挑禮物的樣子，跟這兩個人拉開距離。

蘇枘白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兩秒，發現顧玄染和導購聊得開心。

她在心裡冷哼一聲，臉上風輕雲淡，似乎是不經意地說道，“我看導購就足以解決她的問題。”嚴千霜樂得不行，在她細上掐了一把，不重，更像是軟軟的撒嬌，“醋的味道如何？”蘇枘白也不惱，一點兒沒有被取笑的尷尬，“不好。”她只想要甜甜的女朋友，並不想吃醋。

嚴千霜悶悶地笑，一轉頭瞥見外面有兩個人經過，頓時笑容僵在了臉上。

“怎麼了？”蘇枘白捏了捏她的鼻尖，也跟著她回頭看了一眼，沒發現有什麼。

“好像看到人了。”嚴千霜微微皺起眉頭，她剛剛好像看到了季忘然，對方身邊還跟著個女孩子應該是她的女朋友。

這並不讓人驚訝，讓嚴千霜到不解的是，那個女孩好像是付南意。

嚴千霜沒想過這兩個人還能談戀愛，季忘然的格太狂妄自大了，付南意又有些怯懦膽小，能和諧嗎？

蘇枘白不動聲地把她摟進懷裡，對她人的稱呼不置可否，“要去打招呼嗎。”嚴千霜搖了搖頭，“不了，只是好久沒見，有些驚訝罷了。”無論如何，這都是別人的事情，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