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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滑落,就現出一處處令人耳熱心跳的紅。

沒有凡塵地界入夜後的蟬蛙鳴,雲中峰的夜晚靜謐的真可道一聲高處不勝寒。

也不過是一個小動作打破了這世間最美不過的靜物畫,就有一人瞬間坐到榻上來,將那稍稍落下來的外衣又給人攏了回去,不待美人出聲惱他,就先一步頭靠在肩背上,面似霜雪寒天,語調卻是極盡溫柔,有些輕,倒不像是說與人聽,只想要隔著衣物骨頭,說進人家的心裡。

他道:“情之所鍾,心之所繫,為師這幾了,知秋最是好脾氣,可莫要長夜空望月,獨留影對人了。”那被人誇了一聲“好脾氣”的人,挪了挪身子就讓人頭捱了個空,轉過身來倚在窗框邊,一手推開那唯有道歉之時,求情一刻,才有那麼一絲正經回來的男人的額頭,要他心軟搭理對方,那是萬萬不可能的,這幾哪一次不是被這人鑽了他心緒動搖一瞬的空子,就不讓人安生休息,也不讓人靜心思考。

自稱為師,哼,可今好脾氣的知秋就不想做個乖乖聽話的徒弟。

“醫書上說體虛體寒就不該吹著夜風,你一炷香前,不還聲聲喚著冷嗎?”容羽說著話就去捉他的手,卻是見人冷著一副面孔,都抿作了一條線,真真是比之先前安安靜靜的看似很好親近的模樣判若兩人,只好小心哄著道,“臉都有些白了,怕是著了涼,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你若有心賞月,穿一身暖和衣衫,我陪你一起出去看可好?”葉知秋冷哼一聲,復又背過了身去,趴在窗框上閉目養神起來。

是他不知此處景緻一般嗎?

分明是這人太過惡劣,出去?如何出去?他現在動一下就骨頭疼,別說那月亮值不值得他去欣賞了,就是現在大敵當前,就站在百步開外,他都要掂量一下值不值得挪動一下,能動口他絕對不動手,罷了,說話也累。

還是這樣趴著最舒坦,就是窗臺有點涼,好好的木頭不用,偏要用什麼石材,真是……

都是容羽的錯!

還說他體虛,這倏然出現的畏寒還不是因為這人不知節制,他雖是瘦了些,那也是健壯的體魄,勞碌的命,前既是拿回了雙劍,可不能再懶怠鍛鍊了,他定要,定要……

“知秋?”容羽輕喚了聲。

“嗯。”容羽聽見答覆,眼神一亮,卻是又反應過來這人若是清醒,哪裡有這麼好哄,他一手輕輕抄起膝彎,一手攬住了肩,還真就瞧見這前一刻還意志堅定,眼神冷厲的人,順著他的臂彎就倒進了懷裡,若非那睡去的人呼綿長,面容安適,他可真要擔心自己莫不是烏鴉嘴真是把人說病了。

被人抱起的葉知秋,有過那麼一瞬清醒,沒好氣地胡亂推了幾下,想必也是皺了眉,就聽著予他溫暖懷抱的人輕柔極了地說道著好聽的話,哄著,慣著,倒沒有在他醒時的歉意了,盡是一人自言自語的情意綿綿,卻叫聽著的人不自主地就眉眼溫和淺笑。

那些麻入骨的情話太過醉人心扉,竟是讓他直到翌大夢初醒之時,確認了自己從趴在窗上換作了趴在人身上,也沒有如昨鬧著情緒推拒開來,還有心再眯著眼睛休憩一會。

陽光將蓮花的影子拉長,投在容羽枕邊,就像一朵簪在女子髮髻的花,葉知秋瞧見此境一時沒有忍住笑了起來,忙捂住嘴防止聲音吵醒了睡夢中人,壓抑住了這一陣笑意,他才覺出些有意思的事來。

兩人貼得這般近,即使無聲,容羽也不該不知道他已然是醒了,若是往,早就又是一陣愛意溫存,可這人沒動,該是還以為他還在氣頭上,他不起身,對方也就樂得安逸了。

葉知秋抬眸看著容羽舒適安穩的睡顏,抬手輕輕撥了撥對方的睫,若換作自己,這樣定是癢得難耐,可自己的師尊是不一樣的,修了無情道的人就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定力哪裡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任他如何撥,甚至還欺負對方睫長,捻住扯了扯,這人都能做到連眼皮都不動一下。

如此這般,他可不就是又起了玩鬧心思,伸手抓過前夜擱在枕邊的納戒,取出一粒紅丹丸,化靈為水,融了融,以指尖為筆,在容羽額上畫了個“王”字,輕聲念著:“大老虎。”在眉心畫了個“川”,道:“皺眉頭。”又將兩手都沾染了些,在對方兩頰打著圈塗抹,邊笑邊說著:“抹上胭脂,紅彤彤。”

“再給你畫個妝。”葉知秋小指沾著紅藥汁子,輕輕點在容羽上,薄難以發揮,他就向皮膚延展了些,比照著曾在姜楚住處看見過的仕女畫卷,在這副慣愛對他言語不正經的上化了一隻蝴蝶。

還真別說,好看的人,就是這樣被人捉上了妝,也是換了個花樣好看,只不過是大老虎配上小嬌娘的妝,叫人乍一眼看去有些好笑罷了。

葉知秋心中嘖嘖嘆了兩聲,只道自己就是情|人眼裡瞧什麼都美,這左看看右看看,怎麼還越看越順眼了,一定是自己這樣趴著瞧人的視野不好,既是難得有機會畫成的大作,哪能不面瞧個真切。

可這人就是忘大,自己早先不就是還慨對方是沒覺出自己起身了,才故意裝睡任他玩鬧的嘛,這也不過是撐起上身才眨眼一瞬,就被容羽起長髮撲回了榻上。

他眨巴著眼,睫撲扇似羽,輕輕柔柔地就讓這一時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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