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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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柳夫人並排坐在一起,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受著她柔軟的,尤其是側目之間,看到她那前兩團渾圓的鼓起,令狐沖又是一陣面紅心跳。

柳夫人很是自然的將右腿盤到了上,將令狐沖的大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笑的看著扭捏的令狐沖,「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大姑娘似的!」令狐沖的呼明顯有些急促起來,放在柳夫人腿上的手都有了一些顫抖,天可憐見,活了二十年,連母親都沒有,他哪裡跟一個女人這麼親近過!隔著薄薄的白長褲,受著那裡麵包裹的豐滿,心中的盪難以言喻。

「聽說你跟那個任盈盈好上了,可我昨天聽丫鬟說平之也看上了她,人家那麼好的姑娘,怎麼會選你?」柳夫人一句話觸到了令狐沖的記憶,這個任盈盈是總鏢頭好友的女兒,四年前被託孤於此,現在已經十七歲了。不知怎的和前身越走越近,兩情相悅起來了。

想到盈盈那潤滑的小臉,靈動的大眼,櫻紅柔潤的小嘴,尤其是那捏一捏就似要出水的粉細膩的肌膚,覺前身總算做了件好事,可一想到自己為之跨越時空的美人兒要落到別人手中,令狐沖眼中閃過一絲難言的落寞。

「怎麼了?」柳夫人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

「還說沒事!人家又不是瞎子,看你那一臉熊樣,跟我說說,你跟任盈盈怎麼了?」

「唉……就是,聽說,聽說她要定親了!」令狐沖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哎呀!那你可是爭不過,少鏢頭呢,她是什麼意思?」柳夫人蹙了蹙好看的柳眉,輕聲道。

「我不知道,最近,沒見她,估計,估計是跟那少鏢頭好著呢!」

「傻孩子,女人是爭來的,你不爭那更沒戲了!」柳夫人點了令狐沖的腦門一指「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做那事了嗎?」

「平時很談得來,我覺得她對我有意思……」令狐沖說著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柳夫人「那事兒?啥事兒?」

「就是,就是那個……」柳夫人促狹的一笑,看了看令狐沖的襠部。

「咳咳……」令狐沖臉上一熱,當然明白過來了,乾咳了幾聲。

「沒抱過?沒親過?牽手呢?」令狐沖連連搖頭「我們那關係還沒挑開呢!」柳夫人咯咯一笑,伸手摸了摸令狐沖的頭「傻弟弟,你也太純了,臉皮太怎麼行,該摸就摸,該親就親……人家教你個辦法,今天晚上你就去找任盈盈,要是她對你有意思,那你就趁今晚把她,嗯……知道嗎!等她跟人家定了親,你可是沒半點機會了。」

「這個,我做不來啊!而且你為什麼要幫我?」柳夫人狠狠的點了點他的額頭「你這個傻小子,林平之讓我不痛快,我自然不能讓他痛快。你就是跟她做了那事兒,還不一定保險呢,要是她真的訂了親,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這個……可是,可是我真的沒做過啊!」令狐沖這下也急了。

柳夫人看著令狐沖面紅耳赤,既單純又面的樣子,不由得身心一陣熾熱,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小童男呢,嫵媚一笑,說道「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點事嗎?雞巴一就進去了,反正早晚的事。」

「啊……」

「啊什麼!夫人我是過來人,只要她是真心喜歡你,你跟她做啥她都樂意,別看嘴上說不,心裡巴不得你她呢,你以為就只有你們男人喜歡做那事兒啊!

女人也喜歡,尤其是弟弟你儀表堂堂,你把話說開,只要她說喜歡你,你就摸她,親她,先摸手,再摸,要是摸她那兒她也不反抗,那就不用我教了吧?」聽著這樣一位平時冷冰冰,生人勿近的美人兒,小嘴裡說著這麼骨的話,令狐沖聽的面紅耳赤,呼急促。

柳夫人看著眼前羞澀的帥氣小處男,心中越來越癢,下面越來越覺得鼓脹,連水都了出來,的下面覺有些溼溼粘粘,忍著那騷癢難耐的快,柳夫人媚笑一聲,「怎麼,還要人家教你嗎?」

「可……可以嗎?」令狐沖了一口口水。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說人家漂亮嗎?」柳夫人慵懶的半躺在了頭靠背上。

「漂亮」看著柳夫人潤滑的鴨蛋臉,令狐沖用力點點頭。

「嘻嘻,漂亮就要直勾勾的看,別躲躲閃閃,沒點男子漢氣概,女人不怕看,你越看她心裡就越喜歡!」柳夫人媚態橫生,一雙剪水雙眸中盪出似水秋波,眉宇含,嘴角帶笑,端的是風情萬種別有韻味,令人驚豔醉。看著令狐沖那直勾勾的眼神,柳夫人滿意的點點頭,將傲人的豐,「好看嗎?」令狐沖呼重的看著不到半米處的那對幾破衣而出,巍然高聳讓人無限嚮往的峰巒,忽然覺得渾身燥熱,下的活兒不由自主的立了起來。

「說呀,好看不?」柳夫人雙手託在,水汪汪的媚眼含情瞟著令狐沖。

「好……好看!」這對誘人的高聳豐,前身每次看到時眼球不由就被引,但也只是偷偷看幾眼而已,那裡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而且美人兒為了自已能看的清晰些,竟然用手用力上託,身體原始的本能慾望讓他幾乎忍不住要衝上去,但想到柳夫人是總鏢頭的女人,又強壓下了心頭慾念。

被令狐沖那熱辣辣具有穿透力的目光盯著,柳夫人只覺衣服都被他的目光刨開了,身體的快越來越強烈,在這小小屋子中,聽著他那重的呼,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強烈之極的雄氣息,柳夫人好像忽然回到了十年前,自已剛成親的時候,陌生而又悉的體騷癢越來越難耐,從陰道蔓延全身。

「小壞蛋,看女人可不能這樣看,嗯……當然,如果是心上人就另當別論,不僅要大膽看,還要摸,就像這樣……」柳夫人邊說,雙手邊向上撫摸起來,兩團圓鼓鼓的房在她手中不住變形,而且邊摸邊向令狐沖飛施媚眼,櫻紅的小嘴中還不時哼出蝕骨的呻,把令狐沖逗得兩眼發直,直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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