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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走。

“幹嘛!”張縫不從。

“上藥,家裡有藥。”吳昊杭被他掙扎的心煩,“你要不想上去,咱們就去醫院。”血都到脖子裡了,張縫不太敢幻想自己的傷勢,顫巍巍地問:“我耳朵...它,它豁開了嗎?”吳昊杭覺自己的心肝脾肺都絞成了一團,血淋淋的跟那隻耳朵一樣,本看不出來豁沒豁口子。

壞掉的自行車孤零零倒在雪地裡,兩人攔的士去醫院掛急診,張縫心有不甘,他都為此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了,這場煙火必須得一起看!

可惜還是落了空。

都怪的士的視野太矮,鳶蘭的綠化太好,整場絢麗的跨年最終只讓他捕捉了到幾片光芒殘影。

這個新年跨的,糟心。

熱水燒好了,吳昊杭把芝麻粉攪拌成糊糊狀端回給張縫:“喏。玩兒什麼呢?”

“比誰解題快。”張縫一手接過杯子,另一手從桌肚裡摸出一盒核桃酥拆開,先遞給蘇呈音,“吃嗎?”蘇呈音腦門上貼著一張粉的便籤條,左邊臉蛋上貼著一張藍的,他伸手拿走一塊,咬一口直掉渣。

張縫又遞到陳祈面前:“核桃酥,鳶蘭特產,吃過嗎?”陳祈臉上乾乾淨淨,他轉著筆笑得得意:“核桃酥嗎?那還沒有。”話說得意味深長,蘇呈音忍不住在腦海裡接下去---只吃過啞巴蘇。

心猿意馬會有懲罰,果然下一道題又是陳祈先解出來,這回他選了蛋黃的便籤,撕下來一條,直接貼就好了麼,非要問:“右臉,鼻尖還是下巴?”核桃酥還沒嚥下去,蘇呈音掛著滿嘴渣把撐鼓的臉蛋給他送過去,陳祈真是...恨不得要申請轉班來坐他同桌,他收回伸到一半的手,拿起筆,在便籤上畫了一顆愛心,塗滿,紅的,這才比較滿意地貼到他臉頰上去。

張縫突然就覺得手裡的核桃酥不香了,杯裡的芝麻糊也不甜了。

吳昊杭更是看呆了,似乎終於發覺了什麼不對,終於懵懵懂懂,他真心疑問:“你們為什麼這麼...這...這麼,嗯...要好?”其實想說“甜”來著,開不了口。

張縫還是沒能忍住在心裡罵他麻瓜,用一隻耳朵都沒能喚醒這個人的意識,該不會他本完全就是個無能吧!......不會吧?張縫突然慌張,不會吧,他只是特別隨便極其順口地這麼一吐槽,不會真的吧?

蘇呈音被發了挑戰,他拿走這張連戰連敗沒好運的試卷,充滿心機地換成昨晚才瞄過還沒動筆的卷子,在其中一道大題上畫了個圈圈,表示一題分勝負。

藏在桌肚裡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兩人的手指正勾在一起打小架,你戳我,我撓你,幼稚得找不到形容,陳祈問:“你確定?”蘇呈音點點頭,便籤條的尾巴飛起來掃在皮膚上,有點癢癢。

“這回你想要貼在哪兒?”筆尖比話音還快,陳祈一步到位,直接“x=5”完成解答,“上節課才做過,巧不巧?”張縫真是...恨不得跟陳祈換個班讓他來當蘇呈音的前桌,正好還能看不見吳昊杭心不煩。

他默默轉回身,以往蘇呈音總傳紙條說羨慕他和杭子,以後再也不會了吧,還要他反過來羨慕他們才對。

張縫掏出手機翻看前幾天的消息。

scy:喜訊---蘇呈音與陳祈喜結連理!

縫縫:恭喜!我就知道!

那時他耳朵上新添了一塊紗布包,縫了一針,麻藥用下去他反應特別大,暈暈乎乎,躺在醫院病上度過了新年元旦。

本來還想告白的,折騰得一點告白慾望都沒有了,唉。

還有三分鐘就要上課,蘇呈音撕下便籤條,挑出那片蛋黃的,在紅愛心邊又添了一枚上去,再一箭穿過。

陳祈也沒閒著,拿筆在稿紙上寫小話:啞巴蘇。

字比暑假給小學生代寫時規整了不知多少倍,蘇呈音把一箭穿心貼進他手心窩裡,隨後回到:>3<。

兩人自成一小世界,玩著只有和喜歡的人玩才不會覺得幼稚可笑的遊戲。

陳祈:想吃啞巴蘇。

蘇呈音:來吧!

陳祈:其實我---上課鈴打響,打斷了陳祈寫字,蘇呈音眼巴巴地用眼神拽著他不讓他走,至少把後半句說完先。

還是走掉了,隻言片語都不留地走掉了,在後門口和湯嫻撞了個面對面,湯嫻笑道:“乾脆轉我們班來算了,天天上下樓的跑。”他也想,可是楊忠情怎麼會放人?

蘇呈音給陳祈發消息:其實你---?

會是什麼呢,其實也和我一樣做過好幾次夢嗎?在夢裡早就把對方拆骨入腹吃的一乾二淨了嗎?

陳祈秒回他:其實我又讓非寄了兩盒松芝餅,啞巴蘇換松芝餅,如何?

scy:好啊。

頓了頓,刪掉,重寫:不!

陳祈也不急,笑著悠悠改口:其實我想親你,你角還有桃酥渣。

蘇呈音抿了抿,又探出舌尖往嘴角去,果然到了幾粒碎渣。

他捧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麼回,心裡的小鹿彷彿長了一雙翅膀,漫無目的地飛越在雲團之間,飄飄乎,羽上沾了水霧,溼漉漉的。

他斟酌到:等晚上的,但是就沒有桃酥渣了,你還親嗎?

晚上十點十分,陳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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