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前傳(1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白莉媛此刻看不到,也無暇顧及呂江的表情,她量完呂江的肩寬後,繼續測量呂江身體的其他部位。

接下來的部位會好辦很多,因為呂江的胳膊只需要按住肩頭,讓皮尺自然垂下來就可以量到,所以兩條胳膊的長度很快就測到了。

但在測量呂江圍的時候,白莉媛又遇到了難題,雖然她只需要將胳膊繞過呂江的部,手拿著皮尺的一頭圈過呂江的到另外一隻放在背後的手中即可。

但在這一過程中,白莉媛的胳膊需要從背後抱著呂江的,縱使她的胳膊又細又長,但在這種形態下,身體不可避免地與呂江靠得更近了。

這個距離甚至比之前測量肩膀時還要近,所以白莉媛為了避免自己的臉部貼到呂江的上,只好用力地向後仰著身體,儘量用眼睛的餘光來指揮手指動作。

雖然白莉媛做到了,她沒有讓自己的臉貼上呂江的,但她卻忘記了一點。

人的身體結構是需要嵴椎來支撐的,而嵴椎卻是一無法彎曲和扭轉的硬骨頭,所以白莉媛將臉蛋後仰的同時,不免導致她的身體向前起,而以她此刻彎著的姿態,必然導致她前的部分成為進一步起的中心。

而在起的前方,呂江的身體像一面堅牆般擋在那裡,兩人不可避免地再一次接觸。

呂江的首先接觸的是白莉媛今天穿的黑小西裝,透過輕盈柔軟的面料,很輕易就分辨出裡面襯衫和文的質,從而間接受到包裹在文之內,那兩大坨又飽滿又富有彈的球狀物的體積輪廓。

「唔……」呂江用微不可聞的嘆息聲表達了自己的受,他雖然沒有回頭,但也知道那兩大坨球狀物意味著什麼,而且他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以一種令人無法察覺的力度,將自己的微微向後移了移,不偏不倚地頂住背後那兩大坨球狀物,更加深刻地受到那柔軟飽滿充滿彈的圓球抵在自己上的覺。

白莉媛並沒有發現呂江部的那點動作,她首先被自己部頂到男人身上的事實嚇了一跳,她的第一反應不是移開部,而是從口中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呼。

「吖——」雖然白莉媛很快就反應過來,在完成手中皮尺的測量之後,迅速將自己的胳膊收了回來,也讓自己的身體與男人保持足夠的距離,但身體在這種極限情況下,未免會出現肌上的痛

所以這一聲輕呼,在暴了她此刻內心的驚慌的同時,也揭了她上一瞬間的不適。

就在此時,呂江低沉卻又中氣十足的嗓音再次響起,他好像十分關心白莉媛般,問道:「白女士,怎麼了,你沒事吧?」呂江的話音裡一點都看不出,他方才正是十分湊巧地將身體向後靠去那個動作的始作俑者,而他這一聲問候,問得恰到好處,語氣又十分中正柔和,讓人無法懷疑,他是白莉媛那個動作的受益者。

白莉媛的應變能力沒有呂江那麼強,她剛剛從自已的失態中恢復過來,聽到呂江帶著暖意的問候,連忙站直了身體,搖搖頭道:「沒事,沒事,我剛才有點閃著了,現在沒事啦,謝謝呂總。」呂江沒有回頭,他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態,像一個溫和體貼的長者般,關切道:「白女士,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坐一會兒,喝點東西,我們過一會兒再量。」白莉媛方才有些驚魂未定,而且她的確間有些隱隱作痛,再加上呂江的殷勤勸告,她一半遷就一半順從地答應了。

呂江從長方桌旁拉開一條椅子,讓白莉媛坐下,然後從牆角的紅木酒櫃裡拿出一個寫滿英文字母的長方瓶和兩個闊口玻璃杯,他把長方瓶的淺褐體先後依次倒入兩個闊口玻璃杯內,拿著一隻遞到白莉媛面前,道:「你喝喝這個威士忌,可以放鬆神經,會舒服些。」白莉媛並不懂得這是上好的蘇格蘭威士忌,只是她向來從不飲酒,忙笑著謝絕道:「對不起,呂總,我不會喝酒。」呂江並沒有急著說什麼,他從冰箱裡取出一些冰塊,放了幾塊到白莉媛的闊口杯裡,口中緩緩道:「這個是純麥芽發酵的,酒度不高,你喝兩口,嚐嚐看。」看到呂江如此殷勤周到,白莉媛推卻不過,只好雙手拿起闊口杯,輕輕地嘬了一口,覺一股醇正的香味順著喉嚨而下,一股暖意沁入心扉,然後迅速擴散至全身。

呂江果然沒有說錯,這個威士忌的確蠻好喝的,而且會讓人心裡覺得踏實。

這個呂總,以前看起來那麼威嚴的樣子,私下裡接觸起來,卻是和藹可親,真是想不到。

白莉媛暗自念著,心裡頭對呂江的好又加深了一層。

呂江也沒有讓白莉媛失望,他不但對白莉媛體貼有加,而且還拉了張椅子坐到白莉媛身邊,若無其事地和她閒聊了起來。

一開始,呂江只不過是詢問關心白莉媛在高嵩去世後的家庭狀況,白莉媛自然一五一十地將自已的困難和這個大領導講了。

呂江一邊聽,一邊臉上出同情的神,當他聽到三港公司財務拖欠白莉媛撫卹金時,兩道長長的濃眉倒豎了起來,那對鷹隼般的眼神閃爍光芒,帶著怒氣道:「這是胡來,高嵩為三港公司做了很大的貢獻,他活著的時候,你是三港公司的家屬,他現在不在了,你照樣是三港公司的家屬,三港公司一直都是員工和家屬們的堅強後盾,你們應該得到的保障,公司再怎麼困難,都要給你們兌現。」呂江這番話,義正言辭,氣勢磅礴,果然一派大領導的風範,讓一直心中有所不安的白莉媛,像是得到了一顆定心丸般,瞬間雨霧化晴,開朗了許多。

呂江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地往白莉媛面前的杯裡倒酒,他的動作配合著口中的話語,慢慢打消了白莉媛的心理防線,不知不覺中,在呂江的勸讓下,白莉媛也主動舉起了杯子,喝了好幾口威士忌。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呂江的作用,白莉媛的心情沒有先前那麼慌張了,她開始主動講起自已的生活,講起高嵩死去以來遇到的那些騷擾和詆譭。

對於白莉媛的自我抒發,呂江當然是溫和有加地給予勸,時不時又從朋友的角度指點和開導,他本來就自帶一種領導人的風範,平裡口才又是極好,用在一個年少喪夫的小寡婦身上,完全是一種碾軋的效果。

白莉媛自從離家嫁人後,所接觸的男大多是同樣年齡或者更小的,像呂江這種年齡和閱歷都在其上的男見得很少,除了她的親哥哥白崇儒外,所見的不是年老猥瑣,就是言語無趣的居多,哪見過呂江這種類型的男人,所以很容易就被他的談吐所引。

所以幾杯威士忌飲完後,白莉媛不但覺不到上的痛楚,反而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十分愜意,眼前這個年紀大了自已二十多歲,從來都是高高仰視的男人,也不像之前那般望之生畏,反而覺得他更像自已的親人,像一個久違的家人一般。

其實也不奇怪,由於自幼喪父的緣故,在白莉媛成長的過程中,家裡唯有的年長男白崇儒既扮演了父親的角,又擔起了哥哥的責任,在這樣一個年長男的撫養下,白莉媛自幼就對踏實穩重的年長男有好,她之所以選擇嫁給高嵩,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高嵩身上擁有這類屬

今天在這個房間裡,白莉媛偶然間看到了呂江身上這種同樣的屬,不知不覺中,對這個身份和年齡與自已差距極大的男,產生了類似哥哥和前夫的信任和親近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