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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嵐便不那麼夠看了。

他跟府邸裡那些敖戰從東海帶上來的蝦蟹魚蚌不一樣,不僅沒什麼大本事,甚至就連能夠進府的機會也是他硬生生抱著龍王的大腿死纏爛打磨出來的。

不是小廝僕從、廚子馬伕,平裡又時常出現在敖戰身邊,乾的到都是些管家侍女的活。張青嵐心裡門兒清,府裡八成的怪都把他當成了龍王在家裡養的小寵臠。

臉上出來一抹僵硬的笑,青年直起身,拍了拍自己衣袖上面沾了的灰塵……想起來上午在敖戰屋子裡那些胡天胡地,張青嵐心想,倒也**不離十。

等把東西還回給了渙衣坊,又老老實實地回了敖戰所在的堂屋。

只是剛剛踏進門檻一步,就被敖戰握著腕子一把扯進懷裡,被人捏了一把間的**,耳垂被用力咬下,尖銳的虎牙帶來一陣刺痛:“老爺親自帶你去銀霜樓,嗯?”*銀霜樓主體由烏木搭建而成,屋簷修為八角,捲翹的簷尖上分別掛著深綠的銅鈴,為了求個彩頭,老闆娘特地請人命了名,號稱“玲瓏八寶”,實為銀霜樓一絕。

隨著兩匹膘肥體壯的黑馬的聲聲嘶鳴,馬伕駕著輛金絲翠底的馬車,正正好地停在了銀霜樓前。厚重華貴的幕簾被人從裡掀開,馬伕立刻跳下車,提了踏腳用的墊子,放在車門前方,之後便退到了一旁。

糧鋪的錢老闆滿臉堆笑,早已站在銀霜樓門口等了許久——敖家財大氣,府上主事的敖老爺又是個心地善良的,同敖家做一筆生意,賺的錢能夠普通人家吃十年不止,天知道多少人想要同敖家搭上丁點兒的關係。

如今他這是走了大運,今燁城邊陲出了旱災,敖老爺為了賑災,特意買斷了他家十個糧倉的米糧,親自到那邊角小城裡救濟災民。

錢老闆會做人,二話不說直接僱人將糧食運到了縣城,甚至連定金都不提一句。今特意挑了銀霜樓,不僅是為了結清餘款,也未嘗沒有把這生意繼續做下去的一絲。

馬車的幕簾很快被人開,卻是率先下來了個穿著灰布衣、看不大清面容的青年,站在踏凳的旁邊一直拉著幕簾,讓裡面的人方便出來。

錢老闆自然不會在意這小廝模樣的青年,近乎熱切地伸長脖子,一副翹首以盼的模樣。

很快,傳說中的敖老爺便從那鑲金嵌玉的馬車上走了下來,端的是氣度不凡,翩翩君子的架勢。

龍王大人自視甚高,鮫綃裁衣白玉做冠,窄袖的織錦雖是常服,款式倒不是一般成衣莊子能夠做出來的美貴氣。衣襬上的爍銀繡線在暮的照耀下光華轉,掐絲的琉璃封襯得人格外修長拔。

即便臉上仍是那副冷淡模樣,對於敖老爺的寡言冷淡早有耳聞的錢老闆也毫不在意,只當是富貴人家的富貴病,隨即便滿臉堆笑地了上去,一邊寒暄,一邊將那貴客往樓上的天字一號的雅間裡請。

原本站在踏凳旁候著的車伕看到主子往樓裡去,又在原地等了一會,這才將東西都收回去,坐回到馬車上揚起鞭子,驅趕著高頭大馬往銀霜樓的馬廄的方向走去。

不過轉眼之間,樓前便只剩下了張青嵐一個人。

敖戰在馬車裡他的觸還沒有完全消失,青年低頭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多出來的一條縛靈鎖,頗有些慨——就憑他那點靈力,鎖起來還得承蒙龍王大人看得起。

甩了甩手腕,張青嵐邁開步子,慢地往樓裡走。

只不過還沒走幾步,右肩便被一隻柔軟溫暖的手輕輕拍了拍。

張青嵐堪堪轉身,發現面前站了個清秀可人的姑娘。

姑娘穿著件水藍的襦裙,耳邊梳了兩個圓鼓鼓的髮髻,前掛著的瓔珞在愈發昏暗的霞光之中一閃一閃的,間還掛著一方小竹籃,竹籃之中是琳琅滿目造型各異的酒盞。

只見那姑娘絲毫不認生,見張青嵐回頭,乎乎的圓臉蛋上出來一個甜笑,隨即大方道:“小哥,又來找我們老闆娘討酒喝?”作者有話說:微博有關於新文的獎噢!指路@冉冉朝陽rrzy~第3章身著水藍襦裙的少女邁著碎步,裙襬掃了一地的灰塵,間挎著的小竹籃隨著她的動作發出陣陣酒盞碰撞的清脆嗡鳴。

“你別嫌棄,”方才在銀霜樓前攔下張青嵐的少女回過頭,朝著青年出來一個羞赧的笑:“這是老闆娘前些子才賞的院子,我還沒來得及收拾。”話音落下,少女站定在門扉之前,從右手窄袖的布面之間取出來一支小巧的銅匙,將那木門上的重鎖鏈解開,引著身後的青年進了門。

說是“院子”,實際上不過是銀霜樓旁一間閒置多年的柴房——那院門被少女伸手推開,瞬間帶起成片的浮灰,夾雜著朽木的陳腐氣味,惹得畢菁自己也忍不住嗆咳出聲。

簡陋的住處令女孩兒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一邊拍打著自己衣袖上面掉落的木屑,一邊偷看身側青年的表情,悄悄地紅了臉。

說來也巧,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前幾銀霜樓的大宴之上。

那天樓裡好生熱鬧,各種酒水飯食的香氣混雜著瀰漫在樓內,配上吵嚷混雜的人聲,鮮少有客人忍得住不去喝一個酩酊大醉。

銀霜樓之所以能在燁城裡名聲大噪生意紅火,靠的絕不僅是老闆娘那手釀酒的功夫,暗地裡做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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