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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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強雖然什麼也沒說,但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已也想試試。

想歸想,但是不能碰。

所以我們還是決定先看一圈再說。

展示廳的靠牆位置,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圓柱形半人高的臺子。

這些臺子都是提供給參加比賽的奴隸準備的,用以展示自已。

至於展示什麼,怎麼展示,悉聽尊便,是不會有人管的。

「所謂的展示就是這麼個展示法?」圍著展示廳繞行一週後,我問總監。

「對,自已挑個喜歡的位置,然後留下奴隸就可以走人了。」總監回答。

「你沒看有幾個奴隸身邊只有遊客沒有調教師嗎?」

「看見了,不過會不會有人趁著我們不在…」高原有些擔憂的問到。

「不會。」總監直接打斷高原的問題。

「參加的遊客或者調教人員都不會在主人不在的時候對奴隸動手動腳。」

「那個是怎麼回事?」阿強指著不遠處正在被三個黑人大漢用長雞巴堵住三個漏的女奴問道。

「沒看見那四個全是奴嗎?這又沒說只能帶一個奴來。」總監不屑的回答道。

確實,一路走來,看見不少奇奇怪怪的奴隸,有男有女,有人妖,也有人吧奴裝扮成動物的樣子,有狗有貓,有豹子,更稀罕的是有裝成犀牛的。

展示的才藝~姑且稱作才藝吧。

也五花八門。

女奴自摸高啦,用電動假陽具把自已吹啦,把自已的手門裡啦,或者跳豔舞啦,對這過往的看客拋媚眼啦,坐在展示臺上晃悠自己的一雙美腿啦之類,或者成傢俱的樣子,固定一個姿勢一動不動的,這些見怪不怪的東西,不稀罕,沒啥了不起。

跟那些男奴比起來太小兒科了。

就像我們眼前這位白人大~哥?不好稱呼是因為人家雖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裝扮,可人家下面有跟兒,還不小。

啥叫極限擴張?這才是極限擴張的人才,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小拇指,小拇指要看往哪裡,往皮眼裡自然不夠看,要是自己的道呢?沒看錯,就是自己的道,小便用的那個眼,不但整手指都進去了,人家還能快速的好幾下呢。

不遠處的這位爬在地上,搞搞噘起股的人妖大哥,眼裡了一個空的香檳酒瓶子,就是賽車手勝利之後噴灑的那種,跟個暖水壺差不多

瓶子只進去一半,還有一半就卡在眼裡,將眼擴張到可以清楚的看見腸道里面是個什麼樣子。

一個人的手從皮眼裡入,能到哪裡?手腕?手肘?不,是肩膀。

沒錯,整隻手臂都能沒入皮眼裡。

眼前這位身材肥胖的仁兄就做到了,他的女主時不時的就將自己的手刺入他的眼,然後慢慢的深入,一直到連肩膀都消失在眼裡為止。

「人才年年有,今年格外多啊。」高原看完之後,忍不住讚歎道。

「咱們還要加把勁啊,」說完看向跟在我們身後的三個女奴。

「不好,」我搖了搖頭斷然拒絕高原的提議。

「我覺得還是提高女奴的質量比較好。」說著向我們之前見過的紅桃圈努了努嘴。

只見紅桃圈正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這主人手裡的假陽具,生怕有哪一點沒做好而失寵。

看她現在的樣子再想想她之前一臉冷若寒霜的樣子,不羨慕起眼前正在用假陽具調教女奴的老頭子。

「什麼時候我也能成為他啊?」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搖了搖頭「估計這輩子也沒指望了吧。」

「這可不一定啊,」身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港臺那邊,帶著明顯的港臺腔調。

我忍不住尋聲看去。

一個溫文爾雅,一身儒雅氣質的中年帥叔,正在朝我微笑,他的身姿拔,高大。

要是以為他只是個文弱書生,就覺得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只是看上去柔弱,因為他的眼神如此銳利,好像可以察他人心裡的秘密,柔和俊美的面龐下,隱藏著堅毅和果敢。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獵豹,一個正在打盹休息的獵豹。

給人的覺像獵豹,他的身材更像獵豹。

「只要肯努力,找對了方法,未必不行。」男人依舊微笑著說,「你的女奴資質可是比那個女人強多了,只是沒有發掘出她們自身的特點而已。」

「太對了,一語點醒夢中人。」高原高興的大叫道,「咱們找個地方細談吧。」

「你能不能客氣點,」我不好意思的對港臺男人說到,「這小子說話向來不過腦子。對不起。還沒請教先生大名呢。」

「免貴姓張,你們就叫我張生吧。」港臺男人大方的伸出右手。

「張生?有了張生崔鶯鶯在哪?」高原邊問邊四處找。

「你小子長點心不行嗎?港臺那邊的張生,是張先生的意思。」我對著高原怒道,帶著一臉歉意看向張先生說,「這小子就這樣,沒救了。」張先生一邊笑還一邊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要是不嫌棄,就跟我找崔鶯鶯去吧?」說著轉身帶路。

走了沒有多遠,來到展廳的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只見一個高挑的亞洲美女,身穿一身澹藍的細紗半透明旗袍,將曼妙的模特身材勾勒的更加修長,纖細。

眼前的美女是地道的中國美女,瓜子臉,柳葉眉,薄薄的小嘴,翹的小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纖細的身材,白洗的肌膚,明顯是江南一帶的美女。

坐在展臺邊上的張先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江南美女馬上向小貓一樣爬在張先生的大腿上,不時的在張先生的大腿和膛上挨挨蹭蹭,好像是一隻真正的小貓,在討主人的歡心。

「其實調教師的層次,才是決定女奴質量的關鍵。」張先生一手窩著女奴白皙修長的手,另一隻手愛撫女奴的後背,就像撫摸寵物貓一樣,帶著愛憐和溫柔的說到。

「就像那些藝術大師,達芬奇,莫奈,畢加索,梵高,是因為他們用的畫布和顏料與別不同才成為大師的嗎?把他們用的畫布和顏料給我們,我們就能成為大師嗎?」張先生笑著問到。

「不會,我們沒有那種本事。」高原不無慨的說到。

「對,所以一個調教師的高度限制了女奴的品質。」張先生微笑著說到,「你們其實進入了一個誤區,是按照自己想要的結果來調教女奴。所以你們女奴才沒有特點,這也是中西文化的差異所在。咱們東方人習慣在別人鋪好的道路上前行,雖然比較安逸,但是代價卻是喪失了自己的風格和特點。例如她們。」說著指了指被總監拉到展示臺上筆直站立的女奴們,接著說到「而西方人則喜歡按照自己的意願來行事,所以創造出來各種風格。」說著又指了指周圍形形的西方奴。

「你的意思是說,她們就像是剛被開才出來的玉料,有自己的紋理和形狀,而我們就是凋刻家,對他們進行加工,去掉糟粕,留下華?」我思索良久之後,看著張先生問到。

「對的,不過在調教女奴的時候最好記住幾點,第一,調教其實是一門藝術,不是暴力。第二,調教師是奴隸的僕人,也是主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奴隸比任何人更需要愛。」

「嗯?這怎麼說的」?阿強一臉好奇的問到。

「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等比賽的時候再教你們吧,這些還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明白的。」張先生說著,帶著自己的女奴離開了展廳,只留下一臉敬佩的我們呆立在原地。

我們幾個誰都沒有發現一隻默默不語的總監臉上漏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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