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侄女和鄉下叔叔(5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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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方逸軒,大壞蛋(上)「嗬啊~~」曉柔不住昂首嬌叫一聲,口被擴充的飽脹是他入侵的證據。

方逸軒被少女的窄口夾得從鼻子裡發出一聲淺淺的哼聲。重溫舊夢的滋味依然如此美好,向來沉穩持重的方逸軒也忍不住為少女緊緻的包裹深了兩口氣,才維持住了自身的穩重。

他輕緩地著曉柔平坦綿軟的小腹,富有節奏地將自己的分身一寸寸地沒入少女的水,直至完全沉溺在她彈軟而韌中。

「嗯~~」曉柔長一聲。

頂到了~~少女微著小腹,膣腔不自主地收縮著,適應著中突兀的存在。

方逸軒的器物不可小覷,曉柔輕抖著納下它,白瓷般的肌膚上沁出了一層薄汗。而與她完全合為一體的男人在忍過最初的騷動後,竟又恢復了他那毫無破綻的紳士假面,下身駕輕就地緩緩動起來,明明做著這等香菸靡的下事,卻渾身散發著理所當然的調調,簡直叫曉柔牙癢。

「哼~~哼~~哼~~」曉柔想要罵他,出口的卻是一聲又一聲被撞擊出的悶哼。

聽著少女嬌弱無力的悶哼,方逸軒臉上出在曉柔眼中極具惡意的笑。只見他撐在自己上方,依舊是那含笑的眉眼,語氣溫柔卻輕佻。

「陳小姐,現在舒服嗎?」

「才、不!」曉柔艱難地擠出否定的兩個字。

「可是你把我的好緊,水也的好多。」一向在外人眼中彬彬有禮的男人在這惹人愛憐的少女身上繼續丟著不要臉的葷話,聽得曉柔更是面紅耳赤。

「不、要、臉!」許是這種一本正經的人說起這種臊人的話來格外有效,叫人更加的臉熱害臊,曉柔明明打算不再理睬他,卻還是忍不住破功,一字一頓的罵他。

被罵了的方逸軒卻不以為意,甚至還更惡劣地動手,輕揪她白雪丘上的小紅豆,壞心眼地挑逗著。

「要臉做什麼?要臉能討到女朋友嗎?」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但這回曉柔卻不敢出聲罵他了,尖傳來的電蜇地她顫抖,她怕自己一開口不是那嚴厲的呵斥,而是嬌媚的呻

曉柔暫不開口,避其鋒芒,方逸軒卻得寸進尺,一手著她的酥,一手扶著她的柳,狠狠地頂刺了兩下,非把少女撞出嫵媚嬌柔的叫聲來。

「陳小姐叫的可真好聽。」方逸軒狹長的鳳目愜意地眯起,在曉柔的腿間起起伏伏,蕩地遊梭於少女花徑中。

無奈被男人出聲後,曉柔索也不忍了,咬著譏諷他道:「方總~~嗯~~每一任女朋友~~哼~~都、都是用這種手段討來的嗎~~哈啊~~」曉柔毫不懷疑方逸軒過往的情事。他的年紀、身份,還有把自己折騰地死去活來的老道經驗,都證明他本不可能是個老處男。

「當然不是。」方逸軒沒有特意否認自己的過去。他是個成年人,自然也會有需求,小姑娘也不傻,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反倒虛偽。更何況紙是包不住火的,千萬不能小瞧女人的小心眼,這種顯而易見的謊言只會讓秋後算賬來的更猛烈些,撒謊顯然是不智之舉。

「她們可沒有陳小姐這麼難討好。」方逸軒這話半是開玩笑半是真心。他條件上佳,相貌更是出眾,要尋個伴侶那是輕而易舉的事。過去,在事上,方逸軒講的是你情我願,從前的女伴也都是好聚好散,不會留下什麼麻煩。可唯獨在這小姑娘身上,方逸軒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不道德了點。

不過他本也不是什麼高尚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既是想要了,便是用盡手段也要得到。

「陳小姐還沒有舒服起來嗎?」方逸軒在曉柔的兩隻饅頭上又又捏,又用舌在那雪丘上頭烙下了幾個桃紅的印記,不知廉恥地繼續追問道。

曉柔快被欺負的眼淚花都出來了,下身的小媚被他杵地開,渾身痠軟地快要化為一灘水,而嘴上卻依然硬道「嗚~~沒、有!」說來也奇怪,曉柔本就不是什麼硬脾氣的人,不然早在爸爸和叔叔那樣花樣百出的姦下爆發反抗了。正因為她天綿軟,所以才導致了眼下這種稀裡糊塗和自己的叔叔爸爸保持著不倫關係的局面。可偏偏面對方逸軒,曉柔總有一種不肯輕易就範的「骨氣」,哪怕身體早已誠實的一塌糊塗,嘴上卻死活不想承認。

她總有種預,一旦踏入了這男人的圈套,就沒有那麼容易逃得掉了。

「唉~~」方逸軒輕嘆一口氣,「可真是個倔強的女孩,明明已經這麼快樂了,不是嗎?」男人伸手一摸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入手皆是一片滑膩,少女體中那瘋狂湧出的早就將四周染成一片靡的汪洋。

「看來陳小姐對我的意見很大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表現,希望陳小姐能對我有所改觀。」方逸軒說著,抱著曉柔一用力,將她從上拋進了自己的懷中,像摟著人偶娃娃那般,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下體撞擊的速度卻提高了一檔,得曉柔趴在他的肩頭嗚咽。

方逸軒側頭叼著她的耳朵,低語呢喃「陳小姐,這樣舒服點了嗎?」曉柔已經被他的眼淚汪汪,下身自發地蜷縮,雙腿緊緊地盤住他的腹,雙手環抱著他,指更是因為緊密的快微微刺入方逸軒後背的肌膚中。饒是如此的官刺,曉柔還是邊哭著便蹭著他的肩膀搖頭道「不舒服~~」這樣時不時的盤問和循環的否認,上緊緊媾的男女陷入了一場詭異的持久戰。

好在方逸軒有著無盡的耐心,面對曉柔的逞強,他甚至出入少女花的節奏都沒有亂,絲毫不見任何的氣餒心焦。他微微鬆開扶住少女後背的雙手,曉柔頓時軟的往後傾倒,那雙飽滿圓潤的玉頓時彈跳出一道弧線。方逸軒低頭,溼漉漉的密吻從那雪的頂端一路下滑,過雪峰上的紅梅,滑過白膩膩的雪地,路過柔軟的小腹,舌尖情地挑逗少女凹陷的肚臍,惹得曉柔又是一陣瑟縮。

男人的手段是如此的多樣嫻,曉柔在他面前潰不成軍,抖著小腹,顫顫巍巍地先到達了一次巔峰,澆了男人一身的水。出水量如此豐沛,羞地她捂住小臉不敢看他。

方逸軒給她帶來的是一種全新的受。他不似叔叔那樣魁梧,也不似爸爸那樣強硬,做起這種事也是慢條斯理的模樣,卻輕輕鬆鬆掌控著的主動權,極盡溫柔的霸道,叫她輕而易舉地在他身上高,果然是軟刀子更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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