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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玩兒去,跑這兒搗啥亂。」母親咂咂嘴,扭過臉來。她恐怕還想說點什么,卻突然沒了音。因為——我一把攬住了她的。「王輝。」母親僵著身子,壓低了聲音。我含混地應了聲,臉蹭著她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緊。母親小腹柔軟無比,讓我想起小學講死海的一篇課文。那裡面對資產階級腐朽生活的描述大概是我對「舒適」的最原始記憶。

「聽話,輝,」母親聲音有些發顫,雙手死死攥住我的胳膊,「馬玲兒該回來了。」

「早著呢,就她那脾氣,買個菜不到飯點決不回來,人家主要是怕菜放久了不新鮮。」打底褲光溜溜地傳遞出大腿的豐滿和彈,這十幾天來讓人膽戰心驚的味道重又竄入鼻息,一時我竟有些微醺。

「說啥呢你,這時候有你貧了,咋不見你當人面說。」母親撲哧一聲,手可一點都沒松——我小臂上始終咬著把鉗子。

「媽。」我一手託,一手撫上母親脊樑。這衣服什么材質我說不好,很輕薄光滑就對了。我能受到文的輪廓。

「快起開,該幹啥幹啥去,不然媽可真生氣了。」母親扭了扭身子,聲音緊繃繃的。

我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說什么好。於是我不再說話,右手一路下滑猛地攥住了一隻股蛋兒。綿軟柔韌,肥碩得像能捏出水來。母親一聲輕呼,想要起身,卻被我牢牢抱住。

「你咋沒點分寸呢?」母親掙扎得並不烈,聲音卻像篩糠。沒一會兒她停下來,頓了頓,「再不聽話,老孃可不客氣了。」到這份上也只能做只癩皮狗了。我側過身,右手悄悄遊走,探上了母親膛。

不等我捏下去,「啪」的一聲脆響,胳膊上頓時燃起一團火。或許是空間問題,這一巴掌拍的極具穿透力。我愣了愣神,那種荒唐的覺再次席捲而來。幾乎條件反地,我鬆開母親,彷彿烏賊放棄了自已的獵物。這個比喻並不恰當,而且相當噁心,但我恐怕也無力糾正什么了。

母親起身踱了兩步,又轉身彎下收拾剩下的衣物。整個過程她一言不發。

我仰面躺著,也不知該不該起來。頭頂的節能燈像個et腦袋,搞不懂馬玲玲為什么會選這么個造型。母親不時扇來幾縷清風,讓我僵硬的身體愈加僵硬。我只好翻了個蓋兒。原本就勾在左腳上的拖鞋晃了幾晃,終於掉在地上。於是母親開口了:「蹄子髒,可別踩我上。」我用鼻腔裡的出氣回應了她。

「喲,你還生氣了。」母親一聲嗤笑。

這下連出氣都沒了。

「那你就自個兒氣吧。」我也只能自個兒氣了。過了好一會兒,一隻手掰住我肩膀:「真生氣了?」我沒有動。它開始使勁,要把我掰正。我也只好使勁,不讓它把我掰正。僵持一陣,母親呸了一聲,一巴掌扇在我背上:「犟驢!」我翻過身來,瞥了母親一眼。她也正好看過來。逆著光,居高臨下的母親脯飽滿,眼神卻溼潤而躲閃:「從小到大都犟,真是一點沒變。」幾乎下意識地,我一把攥住了母親的手。她只來得及一聲驚呼,整個人就撲到了上。我的臉瞬間被兩坨豐碩的軟擊中。

「王輝!」母親哼了聲,撐著鋪想站起來。我索抱緊她,用力拱了拱腦袋,像一隻鳥奮力扎進了無限透明的天空。而空中瀰漫著溫熱的香,穿透鼻腔,遊走全身。我再也無法忍受,一個翻轉,把母親壓在身下。

「疼,你個二百五!」母親一聲驚叫,在我背上猛捶了幾下。

我俯身盯著母親,幾乎能覽遍歲月刻下的每道細紋。即便沒有出門,她還是畫了點淡妝,高翹的柳眉在眼皮上浮出一絲說不出的嫵媚。「媽。」我重,全噴在母親臉上。於是她的睫就顫了顫,兩頰的那抹嫣紅也悄悄攀上了眼眶。

她瞪我一眼就撇過了臉,好一會兒才說:「媽這把老骨頭哪能經得住你這么折騰。」

「媽。」

「傻樣。」我不再客氣,一把捉住靜候多時的豐,誇張地了幾下。先是右邊,再是左邊,最後又回到右邊。很軟,軟得我的汗都滴了下來。母親白我一眼,沒說話。

我就加了把勁,把頭從罩裡撥了出來。簡直像鉚釘,隔著衣服我也能受到它的硬度。撥幾個來回後,我揪住它,輕輕捻了捻。母親悶哼一聲,說:「輕點你。」我說這還不夠輕啊,她就側過了臉,飽滿的紅卻不時輕啟。

於是我就俯下頭蓋住了母親的嘴。她雙手撐著我的肩膀,嗚嗚地來回躲閃一陣就不動了。

母親嘴豐潤帶電,我猛一會兒,舌頭就碰到她的牙齒。說不好為什么,我沒敢繼續前進,而是一路向下吻上了白皙脖頸。我不太喜歡舌吻,總覺得黏糊糊的,不舒服。即便跟馬玲玲,我也是能少就少,能不深入就不深入。

「馬玲兒該回來了。」母親息著,躲開我。

「早著呢,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母親不置可否,而是攏攏頭髮,長長地吁了口氣。她紅霞滿面,飽滿的額頭上沁出點點香汗。

「媽。」我跪起來,把母親的手拉向褲襠。

「噁心不噁心你。」母親呸一聲,但還是攥住了我怒氣沖天的傢伙。她輕捏兩下,眼睛卻盯著天花板,「壞東西,前兩天剛……」

「前兩天咋?」

「不咋。」

「哎呦我。」

「知道老孃的厲害了吧。」母親收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我拉開褲衩低頭瞄了瞄,然後一把將它褪到了底。老二應聲彈出。母親瞟一眼,說:「你還要不要臉啊王輝。」我想說「不要了」,又覺得這樣說顯得很蠢,所以就沒吭聲。抹了把汗,我脫掉褲衩,便作勢撲向母親。

「等等,真不早了。」母親縮作一團。

我探上大腿,直接在三角地帶摸了一把。

「起開,」母親推開我,目光有點離,「你可快點啊。」說著,她小心翼翼地站起來,背對我脫下了打底褲。於是大白就顫巍巍地滑了出來。那么近,我能看到邊緣橫七豎八的勒痕。紅內褲很小巧,深深地陷入股溝之中。我還是第一次見母親穿這樣的內衣。下意識地,我伸手在肥上來了一掌。

「死一邊兒去。」母親回頭瞪我一眼。因為略彎下間的赭包隱約可見,不少陰更是不安分地探出頭來。我登時生出一種不真實。恍惚間,母親已經下了,飛快地脫去了圓領衫。然後她鑽到衣櫃裡拎出一件碎花連衣裙。

藏青,爬滿了白和淡黃的花骨朵,像我遙遠記憶中大廠永遠荒蕪的西北菜園。

「咋樣?好看不?」直到換上衣服在鏡子前轉了幾圈,母親緊繃的臉才出了笑容。她頭髮,脯。

我一時有些發懵,條件反地點了點頭。

「那你還來不來?」母親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散在上的衣物,輕飄飄地掃了我一眼。

我老二早軟趴趴的了。

「出息。」母親笑了笑,手扶著鋪,對我撅起了股。豐碩圓潤的曲線瞬間佔據了整個視野。我發瘋似地撲過去,鑽進了裙子裡。

「好啦好啦,」母親扭扭股,「再不快點老孃就要反悔了。」扒下內褲時,襠部扯出一條長長的絲線。我把它拿給母親看,她臉側過一旁,說:「快點,也不看看幾點了。」我當然沒去看看幾點了,因為馬玲玲隨時會回來,不管幾點。這些我們倆都清楚。

母親陰肥厚,顏有點深,整一側陰都溼漉漉的。我攬住豐腴的大白腿,把她往沿拖了拖。

「當心點腳。」母親皺皺眉,眼皮輕輕抬起。然後她就揚起脖子叫了一聲。

悶悶的,帶著絲沙啞。於是我又快速搗了幾下。小腹拍在大腿上啪啪作響,母親攥住我的手,顫抖的嬌不可抑制地傾洩而出。

「媽。」我在母親臉上蜻蜓點水一番,就俯在她的脖頸處。也許母親太白,此刻目所能及的肌膚都隱隱透著絲粉紅。

母親嗯了一聲,不知是回應我,還是回應老二。

我直起身子,卡住柳動一陣。合處星星點點,唧唧咕咕。每次老二都要翻出一抹殷紅的。母親生來水蛇,但白肚皮還是有些贅的,這會兒在活運動影響下也是顫抖連連。我情不自地伸手在上面摸了又摸,像是要撫平一江波濤。

「媽。」

「叫魂呢你。」

不?」我從連衣裙下攥住一隻房。

死了……好不好?」母親橫我一眼,眉頭又迅速皺起,浸水的臉蛋上泛出奇異的光,「別忍著,快點搞完。」她一說快點,我不由有些著急,彷彿馬玲玲就站在門口準備掏鑰匙一樣。所以我扛起兩條長腿,奮力砸了下去。啪啪脆響中,母親嗷嗷地叫著,音調都扭曲起來。

不到幾十下,母親就來了一次。她緊攥我胳膊,大口氣。我問不。她好一會兒才踢了我一腳。休息一陣,我讓母親股撅起來。她怪我門歪道多,又叮囑我小心點,別碰著腳。她說:「剛上藥疼死老孃了。」我說:「啥?」母親說:「剛你乾死老孃了。」她笑了笑,輕輕地撅起肥,股間盛開著一朵溼淋淋的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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