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三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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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被他看得,下意識往車門邊兒上縮了縮,眼睛連著眨了好幾下盯著他,莫東煬忽然覺得,就算小兔子這樣不起眼的一個小動作,在他眼裡都無比,從小兔子身上莫東煬重新理解了這個詞兒,並不是豐肥,臉白腿長,說話嗲聲嗲氣的才叫,小兔子這樣清純生澀裡的才真要命,能要了他的老命。

不過,莫東煬還是不能她太緊,但他有的是法兒讓她乖乖跑到自己懷裡來,莫東煬假模假式的往車窗外看了看,單手扶著額頭,頗有幾分懊惱的說了句:“這幾年不來j市,的確變了很多,都認不得路了。”蘇荷小嘴張成o型,心說,需不需要這麼要面子啊,不認識路早說啊,他不好意思問,她下車問問唄,這倒好,都走了一個小時了才說不認識,現在怎麼辦啊!

這要是黨藍再旁邊兒,指定敲著蘇荷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問她:“你傻啊,就算路,車上的導航是假的啊,再說,你就不想想,要是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搞不定,他莫東煬還管理個公司,早黃了。”可蘇荷就是傻,說白了傻天真,人家說啥她信啥,尤其對方是莫東煬,一百個蘇荷也得被他騙狼窩裡去:“那,那現在怎麼辦?”莫東煬看了看錶:“我餓了,要不咱們先吃飯。”沒等蘇荷答應,已經指了指旁邊:“就這兒好了…”蘇荷像條小尾巴似的,跟著莫東煬進了旁邊的,呃,蘇荷實在不能把這地兒跟飯館連一塊兒去,臨著湖畔,一進一進的院落古香古的,不像飯館倒像古時候哪個文人遷客的私宅,為什麼說是文人遷客,因為從進來開始,處處出一種不見文墨之香。

蘇荷目光落在前頭的莫東煬身上,她還清楚記得前兩天,他跟哪個叫封來的軍官,大茶缸子喝酒的豪,褪去莫總裁的外衣,那種純爺們的血,那麼真實,而今天的莫東煬,走在這樣的宅院裡,卻又不自覺有一種灑脫倜儻,從他骨子裡透了出來,但他不是文人墨客,他是貴公子,他身上那股子氣韻在這樣宅院裡洗練出來,很誘人。

蘇荷急忙搖搖頭,自己這都想的什麼,她該想的是,他為什麼這麼悉這裡,看他輕車路的樣兒,怎麼也不像是臨時起意,尤其,那個著他們出來的經理似的人物,對莫東煬的恭敬禮貌程度,顯然非常清楚莫東煬是誰?

想到此,蘇荷不由停住,莫東煬往前走了幾步,下意識回頭瞄了一眼,才發現小兔子沒跟上來。

他轉回身,蘇荷停在他後面大約五步的距離外,小嘴無意識撅起,小臉兒也異常嚴肅,望著他的目光,彷彿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騙子,誘拐犯。

莫東煬角揚了揚,他是得誘拐,要是小兔子乖巧的聽話兒,他也不想費這些力氣,可小兔子別看軟的,脾氣卻扭,都進他嘴了,還想往外蹦躂,不誘拐她能老實的讓他吃兔子嗎,就算回去,也得讓他吃飽了再說。

況且,兩人頭一回單獨出來,莫東煬也不想就這麼回去,總的留下點兒不一樣的東西,而且在這裡吃兔子,更是別有滋味,這之前他想讓她開心,莫東煬覺得,小兔子不怎麼快樂,彷彿總有很沉重的心事,小小的個頭,小小的腦袋,那一丁點兒心,擱那麼愁事做什麼,小兔子取悅了他,他就得疼疼她,這是他養兔子的方針。

莫東煬見她停住不走,也不生氣,而是好脾氣的走回來,立在蘇荷跟前,微微彎對上她的眼睛端詳了一會兒,低笑了一聲:“怎麼,累了,那我抱著你。”沒等蘇荷反應過來他話的意思,胳膊一伸,抱進了懷裡。

蘇荷驚呼一聲,下意識圈住他的脖子,馬上意識到不對,慌忙鬆開手:“你,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都抱懷裡了,莫東煬能放就怪了,卻低下頭嚇唬她:“再掙信不信我把你丟湖裡。”蘇荷這才發現,她們站的地方正是通往湖心的木橋,木橋雖然不窄,可他真想把她丟湖裡的話,也相當容易,蘇荷急忙圈住他的脖子,圈的死死,那怕怕的小模樣兒再次取悅了莫東煬。

莫東煬笑了,忍不住低頭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這才乖。”蘇荷這時候終於回過味兒來,合著自己前頭跟莫東煬說的那些都白說了,這男人本沒打算放過她。

蘇荷實在不明白,莫東煬腦子裡想的什麼,他應該不缺女人吧,何必飢渴成這樣兒,蘇荷有自知之明的,比起他身邊那些女人,自己真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她不漂亮,身材也不多好,能力更不用說,格又窩囊,連她媽都不怎麼待見她,怎麼可能入得了他的眼,兩人本就是天與地的區別,怎麼看都捏估不到一塊兒的人,蘇荷實在想不出,他到底看上自己啥地兒了,難道就是圖新鮮,因為自己這種一無是處的女人,是他從沒碰過的類型,所以臨時起意。

可他現在已經到手了,怎麼還不放過自己,蘇荷不會認為,就憑自己上的表現會被他從新鮮上升到愛不釋手,說起來這兩次她都糊糊的,因為莫東煬在上喜歡啃她,她,咬她,親她,甚至,蘇荷都有種錯覺,他是真想吃了自己…

一般被他啃咬親之後,蘇荷基本上就陷入一種熱燙糊的狀態,理智跟身體分成兩個**部分,壁壘分明,理智知道自己不該跟他那啥,但身體被他的很舒服,蘇荷得承認很舒服,那種舒服無法形容,但彷彿能上癮,所以,這才是蘇荷真正怕的東西。

活到了二十六歲,她終於知道自己或許是一個,蕩的女人,不住什麼撥,甚至莫東煬不那麼做的時候,她前頭不也做過幾次夢,當夢變成現實,蘇荷開始害怕了,害怕那種他一挨近就無法抗拒的,望,蘇荷無地自容之餘,能想到的方法就是迴避,避開莫東煬,她怕這麼下去自己會變的更,□,但顯然莫東煬不允許她迴避,或者說,他現在還在興頭上。

蘇荷鴕鳥的閉上眼縮在他懷裡,她現在腦子一團亂,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莫東煬把她放下的時候,見她閉著眼不睜開,低笑了一聲,俯頭在她圓潤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無恥的威脅她:“再不睜眼我可要親你了啊!”幾乎立刻,蘇荷就睜了眼,但莫東煬的還是親了下來,莫東煬饞啊!這都饞了兩天了,好容易見著了,不讓他吃,那就先親親解饞。

莫東煬的大嘴一張,直接把小兔子裹在嘴裡,舌頭伸進去,狠狠親了一通,直到蘇荷嗚嗚的用小手揪他的後脖領子,才勉強放開她。

蘇荷捂著口大口大口了半天氣,才算沒憋死,好容易緩過來,忽然看到那邊直愣愣站著的經理跟服務生,雖然頭低下,身子略側過去一些,又怎麼可能看不到。

蘇荷腦袋嗡一下,她覺得丟臉急了,這些人肯定把她當成不正經的女人了,蘇荷咬著想,都跟莫東煬這樣了,還正經什麼,以後她該怎麼辦?越想越慌,越想越難過,最後情緒崩潰,小嘴一撇掉金豆子了。

雖然不出聲,可啪嗒啪嗒一對一對掉下來,那委屈勁兒,把莫東煬給心疼壞了,莫東煬還真沒見過小兔子這樣的女人,就跟他強了她一樣,不過想想,的確是自己強了她,可誰讓她勾自己了,如果那晚上她不跑來自己房間招他,哪有後頭的事,既然招他了想跑,哪有這麼便宜。

不過小兔子這樣兒,莫東煬還真不知該怎麼辦了,他揮揮手讓經理跟服務員先出去,他就在一邊兒這麼看著她哭,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

然後蘇荷就不哭了,試想一個大老爺們,就在你旁邊眼巴巴看著你哭,就有多大委屈,能哭得下去。

莫東煬見她終於不哭了,才叫了服務員進來,要了熱巾要給她擦臉,被蘇荷一把拽了過去,抹了抹又甩給他。

莫東煬倒樂了,他還真不怕她使小子,就怕她不使,莫東煬把熱巾放下,問她:“哭了這麼半天,也該餓了,這裡的魚是特,自己放養的,你想怎麼吃,我讓他們做。”蘇荷鼻子,發狠的說:“麻辣魚,水煮魚,剁椒魚,香辣魚,酸辣魚湯…”也不管什麼搭不搭配,一股腦說出來,彷彿那魚是莫東煬一樣,她今兒一頓要活嚼了他。

莫東煬挑挑眉,噙著笑意跟服務生說了幾句,很快菜就端了上來,蘇荷扒頭一看不氣結,她點的一盤沒有,倒是有清蒸,紅燒,甚至生吃,就是沒有一盤是辣的,甚至連湯都是白的魚頭湯。

蘇荷瞪著他:“你都決定好了,還問我做什麼?”莫東煬把筷子在她手裡,脾氣很好的回答她:“醫生說不能吃辣。”說著夾了一筷子清蒸魚在她碟子裡:“吃吧,哭累了得多補補。”蘇荷忽然爆發,把手裡的筷子扔了出去:“莫東煬你到底想怎麼樣?”作者有話要說:莫東煬足足呆滯了五分鐘,才哆哆嗦嗦分外動的捧著小兔子的臉蛋兒,問了一句:“你剛那句什,什麼意思?”嘴皮子都有點不利落了,蘇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唄。”莫東煬的呆滯的目光盯著她的小嘴又是一分鐘然後,逐漸下移,移到她肚子上又呆滯了一會兒,然後伸出手,小心又小心的貼在上面:“你,你是說這裡有小小兔子了?”蘇荷哼一聲:“什麼小兔子,也可能是個狼崽子,回頭生出來一呲牙咬死你。”莫東煬頓時活了過來,一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圈:“我當爸爸了當爸爸了…”轉的蘇荷直暈:“你放我下來,我暈…”雖然莫東煬的舉動異常幼稚,但蘇荷卻很動,她能清楚覺到這個男人有多麼狂喜,不過蘇荷也記仇,所以九叔請自求多福。等莫東煬放她下來,她目光閃了閃,第一句話就是:“醫生說前面三個月很危險,所以嚴房,事…”這才是重點哈哈哈,蘇荷真恨不得仰天長嘯,被這廝哄騙欺壓了這麼久,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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