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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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進來了……要進來了……！噫、噫啊！」按摩運轉的聲音猶如一壺滾燙的熱油，短短几秒鐘內便讓小小的火花延燒成沖天大火。

「嗚啊啊……噫……噫……！」膽怯的呻時而破碎時而連貫，和在機器聲及幾乎被遮蔽住的水聲之中載浮載沉。一滴冷汗滑過蘋果般的臉頰時，我了口口水。

「嗯……嗯嗯！被了、被了啊……美花的……嗚嗯……！」姊姊的聲音正在拼命地壓抑著。可是，她興奮的呻卻不斷增加，和一開始若有似無的低鳴截然不同。這樣沒問題嗎？我對空蕩蕩的走廊投以害怕的目光。

想不到我竟然比當事人還要緊張。

一樓燈光沒有因此亮起，二樓也保持著讓人不害怕起來的昏暗，我垂下目光，稍微將頭貼緊房門，繼續動起沾溼的手指。

「好、好！美花、美花的好！再大力一點、大力……哈啊！」姊姊撒嬌的聲音清楚地穿越房門，直抵我的心房。不輕易鬆口的嗓子揚起可愛又穢的旋律，加速了我手指的速度。不斷倍增的快一下子就讓我的腦袋變得遲頓。稍微停下動作、將半蹲到痠痛的身體以極其小心的動作跪在地上的同時，我將不知何時滑至腳踝的內褲重新穿好，手指便刺入緊密著的雙腿之間，自縫隙中隔著凹陷的淺綠上下推。

「噫、噫噫！嗚噫……嗯！……咕啾咕啾的……死人家了……嗚！」姊姊的叫實在太了……不肖妹妹現在只有這種下的想。

手指鑽進內褲裡，目標不是隨時會爆發的陰蒂，而是那早已溼淋淋的陰。我奮力起黏著的下體，水聲意外地響亮，然而這已無法讓我微暈的腦袋敲起警戒鍾。

咕啾咕啾。

就跟姊姊重覆了好幾次的聲音一樣，昏暗的走廊上也響起同樣的聲音，既悅耳又討喜。

「沙織的……」細若蚊蚋的聲音傳出──我試著講出這種話，想不到自己因此更加瘋狂。

姊姊開始嚷嚷著自己快要洩了一類的話語，我也在這時把手指移向陰蒂。

「美花要、要到了……給我……給我……！」快要了……

「人家也要……姊……」再一下下……

「深一點、深一點、深……呃！美花的要丟了、要丟了啊……啊啊啊！」就從姊姊的叫裡……

「姊姊……沙織要高了……嗚……！」雙腿一軟，身體不由自主地趴向地板，手指的速度逐漸放慢，微微的顫抖持續傳來。

熾熱的身體被微冷的晚風溫柔地包圍，烈的心跳與情緒隨之趨緩。姊姊愉悅的呻在我未察覺的時間裡悄悄消退，現在只剩下在走廊上偷聽的妹妹仍舊輕輕息。

突然響起了砰地一聲──我嚇到差點叫出來。因為在寧靜夜裡倏然爆起的聲響彷彿就在我耳邊，還伴隨著一道直入腦門的撞擊聲。我將發熱的臉頰貼在地板上，望向茶燈光映照下的門縫。可是視線太過黯淡，無法分辨出那東西究竟是什么。

鼻子挪近一聞，我想它大概就是剛才進入姊姊體內的按摩。上頭留有某種體的氣味，雖然包了一層汗臭，仍舊不難嗅出。

房內沒有下或大動作的聲音，因此不必按計劃在姊姊完事的那一刻迅速撤退。

明知那股氣味淡而無法引起我那才高完的致，我仍嗅起按摩上的味道，就在距離它兩三公分的門縫前。手指抱著不妨一試的勇氣碰觸脆弱的陰蒂，即使無法到舒適，微疼的觸卻讓我無法自己。

「姊姊的氣味……嗯……」我陶醉地聞著理應讓我產生恐懼的按摩，並且持續刺只傳出刺痛的陰蒂。

等到姊姊重覆好幾遍「洗澡吧」、「好麻煩」的低語，我才連忙敲響警鐘、脫離那不知道為什么使我如痴如醉的氣味。

猶如控人偶般，處於高餘韻及睡魔侵擾下、幾乎東倒西歪的身子以可笑的動作扶著牆壁前進，最後竟然帶著零失誤的優秀成績抵達終點。

我傾倒在玩偶抱枕堆裡，做了兩次深呼，並在這時聽見姊姊開門的聲音。

姊姊輕盈的腳步聲逐漸下降，我隨之闔上沉重的眼皮。

§星期的早上明明吵吵鬧鬧的，對我來說卻靜得十分好睡。直到媽媽進房直接搖醒我才總算睜開雙眼。聽說我好像睡得跟豬一樣，怎么喊也喊不醒。反正小豬也是豬生的──帶著起氣回敬這一句後，於後腦勺綻開的痛意將眼角銜著眼淚的我徹底敲醒了。

朦朧的視線在媽媽離去時明朗化，昏沉的腦袋瓜則是緊接著在「不要拖拖拉拉的，快點去刷牙！」這句話之後覺到一股涼意，斷續的思考迴路一條條重新接上。

望向房門上頭的時鐘，指針與分針都停留在迥異的位置，彷彿在告知今天不用上學。

「沙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