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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擔憂事情敗,大大方方伸出手。

他的手腕比一般男子要纖細些,肌膚白皙而細膩,宛如質地良好的玉石,泛著柔柔的光。自然舒展開的五指修長乾淨,指甲是剔透的淡粉,像是裡粉白的桃花瓣。

陳大夫的目光不由地在謝遺的手上多停留了片刻。他伸手搭上謝遺的脈搏。許是為那種玉石一般的外表蠱惑了,動作都帶著幾分輕拿輕放的小心翼翼。

替坐在上的謝遺把完脈後,他不微微挑了眉,眼中顯出幾分興味。

謝遺臉不變,只是抬眸靜靜看著他。

陳大夫下意識地想要彎起角,卻又想起謝如青還在身邊,硬生生壓下了畔的笑。

“無失他身體如何?”謝如青跪坐在不遠處,出聲問道。

陳大夫沉片刻,道:“並無大礙,只是身體虛弱,易於風入體,我開些藥調理便好。”謝遺顏寡淡的微微彎起,洩出一抹笑,輕聲道:“麻煩大夫了。”他烏壓壓的睫翕動著,又垂了下來,遮住了漆黑的瞳孔。

真是好看。

陳大夫眸光一暗,旋即笑了起來:“不妨事。”他不多時就開出了一張藥方,謝如青拿去看了幾眼就遞給侍女,吩咐她出去為謝遺抓藥。

謝遺忽而想起一件事來,看向外邊收拾著診箱準備離開的人,問:“您可知道金陵哪位大夫善於醫治眼疾麼?”陳大夫收拾東西的動作一頓,他回過頭來,看向謝遺。對方漆黑的眼瞳注視著他,粉白瓣輕輕抿起,看上去嚴肅得很。

“金陵城醫術最好的大夫,都在那裡。”他道。

看似不清不楚的一句話,大家卻心知肚明“那裡”指的究竟是哪裡。

“那裡的人,怎麼是我可以請的動呢?”謝遺說著,解嘲般地輕輕笑了一聲,又道,“陳大夫可知道還有什麼旁的人嗎?”陳大夫搭在診箱上的手指下意識婆娑了兩下,道:“謝七公子若是信得過,不妨讓在下試試。在下雖然不才,卻敢說於此道還是有幾分見解的。”謝遺看向了謝如青,眼帶詢問。

謝如青對他輕輕點了點頭。

謝遺收回了目光,道:“我近認識了一位朋友,他有些視物不便,想知道,可還能治好。”陳大夫略一沉:“這還要看過病人病症才知道。”謝遺道:“這事我尚要問問他的意思。”陳大夫道:“那在下便回去等謝七公子的迴音。”

“好。”商量好了這事,謝遺吩咐枝送一送大夫。

陳大夫一走,謝如青便冷了臉。

她看著謝遺,不悅之情溢於言表:“你裝個病,還要瞞著我嗎?”謝遺還穿著裡衣,也不好意思當著謝如青的面換衣裳,就坐在榻上,有些示弱地道:“哪裡是瞞著姊姊呢?姊姊不都知道了?”謝如青聽他這樣說,也消了氣。她本來就氣得不厲害,心知謝遺裝病是為了應付謝如朱。當下嘆了口氣,道:“倘若當初知曉如今這局面,也不至於讓謝如朱……”謝遺卻道:“即便不是謝如朱,他人難道就不會如此了嗎?”謝如青聞言,一時語,半晌,又恨恨開口:“也不知道秦執是用的什麼手段!”謝遺斂目,問道:“你看這事如何做好?”謝如青抿了抿,道:“還能如何?她既然思念家人,總歸有人要去……有老太太和嬸孃一起去看她,也夠了。”老太太年事已高卻身份尊貴,嬸孃是她的親生母親,也算是給了她面子,又“藉”她的思家之情。這許多年來,未和家裡有半點兒聯繫,如今局勢緊張,倒是不輕不重想要家裡兄長進宮,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想的……更不知道,秦執在背後,究竟是準備做些什麼……

謝如朱的事情敲定後,謝家就開始籌備起來了。次一早老太太被一大家子從佛堂請了出來,嬸孃伴在她身邊,兩個人一起被宮裡的馬車接走了。

謝遺心裡惦記著雲停眼睛的事,送走了老太太就去見了雲停。

雲停身份尷尬,下僕也不敢讓他住在下人間,就將他安置在了謝遺院子裡的一個暖閣裡。這暖閣常年不住人,頗為冷清,但院子剛被收拾過,也不髒亂,地方不大不小,住個人綽綽有餘。

謝遺一進門,就看見雲停跪坐在矮榻上,身前矮桌上放著他的琴。

他沒有彈琴,只是安靜的“望”前方,焦距虛無的雙眼著光,顯得顏淺淡。

謝遺走到他身前,看見他嘴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可能是在猜測來人的身份吧?謝遺想。

果然,下一刻便聽見他問:“是……謝七公子嗎?”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纏綿,像是輕薄的紗,拂過面頰。

謝遺在他面前坐下,“是我。”雲停聽見他的聲音,略微放鬆了些,有些遲疑地:“……您來是為了?”

“我想治好你的眼睛。”謝遺道。

雲停愣住了,半晌回過神來,難以置信:“您、您是說……”

“你的眼睛很好看,瞎了,可惜了。”謝遺這樣說著,心裡確實生出許多可惜之情。他卻不敢保證雲停的眼睛還有的救治,於是又道,“也不一定能治好,若不介意,不妨試試?”

“不、不介意,麻煩謝七公子了。”雲停怎麼會介意呢?若是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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