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章君意皆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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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把冷汗,在搜腸刮肚的想著讀書時候看多的關與的書籍,只是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尷尬,我的手腳全是被束縛上去的,本沒有辦法調整方向,掌控風力什麼的,我不由的想起了原來的看的一則故事,講的是中國古代人們嘗試製作像鳥兒一樣飛翔的機械東西什麼的,比如說魯班做的那木頭鳥,還有另一個人便是向我這樣綁在風箏上,而後從山崖上跳下去,結果,粉身碎骨了。

看著羌營裡的士兵志氣滿滿的樣子,難不成他們已經掌握這其中的法門了?千萬別開那些十分令人痛苦的玩笑,我可不想再重蹈那摔下山崖的覆轍。

可是我不想似乎沒怎麼有用處,他們渾然不理會我,自顧的架著風箏往山峰高處拖,刺的我簡直就要抓狂,真有後悔我沒有恐高症,若是有的話,現在沒準已經嚇暈過去了,暈過去多好,兩眼一閉,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死了我也沒有反應。

我不知道身後倒底碰到了什麼東西,好像風箏被束縛在了一個類似於木樁的東西上,固定住不動了,而後原本跟我站在一起的士兵,都向來路返回去,留我一人在高高的山頭上。

“不會吧?現在就起飛?我一點經驗也沒有!你們…”我又氣又惱,眼看著繫著風箏的線被他們漸漸拉直,心也跟著懸到了嗓子眼裡。只聽山下一陣“呵呼”的一陣號子響起,風箏的線已經被拉直,跟著撲面而來的風,背後的風箏微微動了一下。

我冷汗出了一氣也不敢出,這種嘗試,真比蹦極還嚇人一百倍!

再一聲號子,風箏已經帶我完全從木樁上鬆動下來跌撞撞的有向身後倒下的趨勢。身後是什麼?懸崖…

“住手!”就在我底脫離地面的那一刻匹飛奔過來的駿馬,一個向著拉住風箏的人奔去,一個向著我這邊飛速過來。不知道是上天故意開玩笑,還是我今天倒黴倒倒到家門口了,眼看著就要獲救了一股勁風吹過來,風箏一個踉蹌直向深淵跌了下去,只聽的崖邊一聲怒號,而後下落的風箏像是被一股大力牽扯住,頂著一股勁兒竟然真的飛起來了,直到懸在了剛剛跌落的崖邊。

我七魂嚇的只剩下三了,勉強的睜開雙眼下瞄去,果然是一極為脆弱的木樁斜的歪在懸崖邊上,而對面牽扯住這風箏線的人然是冥簫和那個羌楚!

接沒等我緩過來一口氣,便聽到冥簫和羌楚身後傳來幾聲尖銳至極的喊叫“主子!”

“靈姑娘!”

“nnd羌楚!你就是這麼放我妹妹?往天上放地啊你?!你信不信我把你全軍都殘廢了?快給我把那死東西給下來!我妹妹若是有一點兒傷害。你就等著…等著…”我腦子黑線。什麼時候了靈你還說大話啊!你要是能把羌楚全軍殘廢了。此刻我也不用這麼狼狽地吊在懸崖邊上受這刺了!不過能聽到她們中氣十足地嗓門。心算是落下了。一種暖暖地覺瞬間沖走了懸在心尖上地恐懼。

風箏終於在靈芸地暴罵和香茹她們地尖叫哭泣聲中落下。也許是因為冷汗加受驚。我身上地繩索才解開。腳底一軟便倒在了地上。接著脖頸處驀地一痠痛。整個人被昏了去。

**醒來地時候。似乎有紅地燭光在微微顫動。空氣中也瀰漫著一種悠悠淡淡地脂粉香氣。

我蹙了蹙眉,不知道睡了多久,翻身起來時候,吃驚的發現周圍到處都是喜氣奪目的紅花朵和“”字,一對紅燭不時的發出輕微的一聲爆響。

我詫異的掃了掃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但地方仍舊是那羌尤之軍的蒙古包,不過這個包間卻比先前關我緊閉的那個大了許多倍,也奢華許多倍,連下都是鋪了華麗而厚重的羊絨毯子。

這是什麼情況?成親啊?我扭頭看看自己躺著的,腦袋一懵,是成親一點沒錯!再細看自己的穿著,暗下又鬆了口氣,幸好不是新娘服,否則我願意再暈過去。

氈的門簾動了一下,進來的人是一身紅禧鮮豔新郎袍的羌楚,看到我醒來,新郎的臉陰得快要滴出水來,橫了我一眼,強壓住暴走的火氣道“靈姑娘身體好些了沒?昨略有些冒犯,請靈姑娘別在意。”呵,是來賠禮道歉的咩?該怎麼賠禮道歉的規矩不懂麼?不過現下還不是我擺譜子的時候,既然人家給你臺階下了,我也得識大體的嚶哼一聲:“不客氣羌楚將軍,沒想到你們的風箏放的還真不錯。不過幸好我沒有心臟病,否則現在你可沒有賠禮道歉了!”

“心臟病?”羌楚挑了挑英的俊眉,臉好了一些,但瞧見我沒有下的樣子,瞬間又拉了回去“既然身體已無大礙,就請靈姑娘移步前廳,羌楚還有事情有勞靈姑娘呢。”我不悅的撇了撇嘴,還沒開口就聽到氈外有人冷哼了一聲,叫喊道:“羌楚將軍可真是小氣得狠吶!差點把我們主子給…還好意思在這會兒趕人,這也太過分了吧?”門簾一動,欣然和一臉怒氣騰騰的香茹沒好氣的出現在氈房裡“不就是睡了睡你的新郎嗎?至於人剛醒就趕緊攆人嗎?”羌楚臉暗了一暗,沒有接話。

我暗暗為欣然捏了一把冷汗,什麼時候這個丫頭變得比香茹還牙尖嘴利了?不過現在可是人家的軍營裡,說話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剛剛還想暗贊茹穩得住神,沒有開口頂撞這像一活火山似地大將軍,可是欣然話剛剛落下,她更嘹亮的叫道“羌楚將軍有這會兒功夫,不如看看你那新娘子打扮的如何了,我可不敢擔保她一個人能老老實實的呆在包房裡的。”羌楚臉大變,剜了香茹眼,火急火燎的向氈房外奔去,那速度…

我不噎了氣,瞪了香茹和欣然一眼“沒大沒小的!得罪了他可不是好玩的,萬一咱們一不留神,他一聲令下恐怕咱們就連泥都不剩了。”香茹嘟起嘴,臉上的怒還沒消,用力坐到我身邊,好像跟這十分有仇似地,恨不得一**拍下去,給它坐個大窟窿出來。

我異的瞧了瞧她,暗下慶幸,幸好我提前把腳挪了進來,不然不給她坐個粉碎骨折才怪。

“那個…什麼情況啊?”我把求助目光投向了欣然。

欣紅著臉,又惱又哀,嘆了口氣,依偎在我身邊坐下去“主子,是番兒。”

“怎麼會?!”我想也沒想,詫異之下脫口問道。

欣然嘆了一口氣,淚水滾落下來“我們只知道那羌楚吃定了她,她後來也承認自己不是東臨朝的人,聽說你被困在這裡,想也沒想就私自跑了出來。後來靈宮主就帶著我們來了,其他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嗯,您剛走了靈宮主就回來了,我們就依著先前給您商定的路線,便向北邊來。靈宮主想著這一路上多少會有人來追殺您,所以自己就扮作您,帶著我們一行人引住了後來那些追兵和殺手。最後無奈之下便到了莫嶺,冥簫公子說這裡的地勢好,易守難攻,所以我們先在這裡歇了一歇,哪知道那些人這麼有能耐,竟然把羌尤的兵士都請來了,將莫嶺圍了個水洩不通。幸好我們提前做了預備,靈宮主又以宸後和凌殿下的身份控制住城池,才緊守住莫嶺沒有淪陷。”

“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番兒聽說來的將軍叫羌楚臉大變,把自己一個人悶在了屋子裡好久,誰叫都不應,後來她跟沒事一樣的人出來,同靈宮主冥簫公子一起商議著禦敵之策,沒想到她瞭解羌尤和行軍打仗的知識比冥公子都多,所以她提議讓冥公子和幾個好手帶著靈宮主的毒藥給那些人混在酒罈裡吃下。其實那些毒藥本該致人死地的,哪知道最後只把人藥了個半死,而且還沒毒完所有人就給羌楚那壞蛋給拆穿了。”

“他本要立即就進攻城池的,但因為軍中不停的有人中毒,加上番兒臨時又送了一個玉扳指到敵軍,就再也沒有動靜了。直到昨天一早上我們接到了一個和靈宮主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被擄入敵營裡,而且還給敵營製造了一場不小的混亂。我們本能跟著守城將士殺出去的,但這並不能足矣退敵,只要不退敵,莫嶺上下的百姓就要遭到滅頂之災。所以最後我們還是沒有把握好時機。當我們確定被擄的那人就是你的時候,大家都急得快要發瘋,也沒有理會番兒的變化,直到昨半夜守城兵士收到了羌楚的戰書、議和政策以及要用何種方式送您到城中,大家一起商議時,才發現番兒不知去向。”

“所以我們就先商議好停戰,而後大家就一起來了。”香茹猶自憤憤的道“沒想到那將軍這樣的好!見到番兒就不能離魂,非著番兒嫁給他,我們不能讓番兒跟著他去那種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我們要救走她,也要救走整個莫嶺城的百姓!”

“香茹!我不走!你們不明白的,我來告訴你們好了!我是索雅塔,我是羌楚的子!”一聲冷喝突然亮在了氈房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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