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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間,瓣抿著三片花,攬住他以口舌渡去。

阮重笙攬著她靠在湖岸,目光順著緊貼在身上的衣襟往下飛速一劃,盯著某處笑道:“原是這等美人恩麼。”少女嬌嗔:“早知道公子如此知情識趣,奴兒就不費那功夫了。”阮重笙哈哈一笑。

他二人貼身磨蹭,阮重笙盯著懷中人調笑道:“我方才那句姑娘是叫錯了,卿本男兒身,何苦扮作女兒相?”

“還不是怕嚇著公子,然後不肯與我……”素手輕點,頸相纏,“共、赴、雲、雨……”阮重笙攬著他戲謔道:“當真要與我麼?”頭尚高,朗朗乾坤下,一對不知羞的竟然就著一身溼濡衣衫倒在湖畔,衣衫越脫越少,眼瞧著便要上演一出閨中風月。

“——如今的散修,防備心都這般弱了麼。”不料一道清凌的聲音驀然響起,林間倏忽一陣清風,白綾隨風而起,寸寸鋪來。

樹林陰翳間,一道白影徐徐落下。勝雪的白衫,左肩上一簇鳳羽,並上清冷如月的神態,倒真似九天仙子降臨人間。

那是個極美的姑娘。她一步步走來,每靠近一步,粉衣少年就膽怯一分,直到與他二人相距三步之遙的時候,兩人才匆忙分開,少年慌忙大叫:“你……你是什麼人!”來人也是少女的模樣,身段窈窕,氣韻出塵,只是瞧著太冷,反而老成。

縱使美人如花,可望不可即矣。

白衣女子啟,話語簡潔:“靈州,木搖霜。”白衣,鳳羽。可不是靈州的標誌。

阮重笙回頭的剎那,她正好看來,那一眼不帶任何情,恰如天邊明月,彷彿在看人,卻彷彿透過皮,透徹白骨。

粉衣少年瓣微顫:“我不過與郎君……”木搖霜右臂輕輕一揮,三道白綾糾纏上來,將他緊緊裹住,提離了地面。他慌忙著就要求救,阮重笙看了挑起眉頭:“這位仙子……”

“她是菡萏妖。”木搖霜只解釋了一句話,然後右手微攏,少年的身體立刻四分五裂,綠的血崩了滿天。

剎那,蓮池消失。

阮重笙看著周圍的樹木,神微微怔。木搖霜卻看也不看他神,忽而清清冷冷道:“出來。”他順著方向看去,頭頂樹上一陣窸窣,繼而躍下一個人。

一個揹著一把大刀的紅衣少女。

最`新`沷`怖`網www.wuyunks.com最`新`沷`怖`網www.wuyunks.com這少女一身殷紅如血,面容豔麗,神采飛揚,背上是半人高的背齒大刀,劍柄亦是鮮紅的血

總之,打扮犀利,氣勢犀利,看著就犀利,好一個“犀利”的美人兒。

——原來方才這對不知羞的野鴛鴦席地苟合的時候,頭頂就有個姑娘家正看著戲呢。

這位美人挑眉,戲謔的目光滑過兩人,對木搖霜道:“沒想到木七姑娘也會救人。”她一頓,“還是個……風紈絝子呢。”木搖霜沒有理會,或者說本不想理會,只問了一句話:“阿何處?”似乎已經對她的冷淡習以為常,紅衣姑娘聳肩:“我可不是你們門下的,問我沒用。”目光瞥見了一邊的阮重笙,她又是哈哈一笑,誇讚道:“長得不錯。”她挑挑下巴,笑容明朗:“小子,我是雁丘吳千秋。”阮重笙其實並不懂各大門派世家之間的關係,聽見她的介紹也胡亂點頭,心道:“這下還真遇見天九荒的人了。不知道會不會遇見蓬萊的?就是遇見了也沒法打招呼啊……”

“欸,你都不報名號?”阮重笙道:“說了你們也不會知道呀……”阮重笙見兩個姑娘都在看他,於是矜持道:“秦淮,阮軟。”吳千秋:“……噗。”木搖霜:“……”是個有趣的散修。吳千秋這樣想著,笑得更加前俯後仰,指著他間雙劍道:“我看你用劍,以為是哪家劍修呢!”她這樣本不合凡界禮數,可阮重笙還不至於和一個真情的姑娘家計較,咳了一聲,難得羞澀。

這劍是裴回錚給的,當時他那位師父是這樣說的:“這雙劍可是神器,一名‘扈陽’,是為陽劍;一名‘扈月’,是為陰劍。陰陽相生相剋,也可相相合。”他問:“那用布包是有什麼講究嗎?”

“這是寶貝嘛。”阮重笙:“說人話。”

“哎呀,我也不知道,隨便的。你看,用布多好,不容易髒,還低調!”其實阮重笙深深的懷疑他是找不到劍鞘,就拿抹布包的。

但是這種事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阮重笙這人吧,別的不說,“家醜不可外揚”還是懂的。換句話說,如果讓別人知道他的師父這麼不靠譜,轉而覺得他也很不靠譜,那就太糟糕了。

——雖然他好像也靠譜不到哪裡去。

木搖霜看他們一眼,轉身沒入林中。

明明是個路見不平的俠肝義膽,卻依舊這般不多言,不多語,活似個看熱鬧的。

吳千秋看著她離去,撇嘴:“她就是這副樣子……欸,你也別誤會,她一向這樣,不對人的。靈州嘛,除了那位吊兒郎當輕佻成的少主,其他人都是這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見她似乎滿腹牢騷要發,阮重笙很給面子的蹲在地上默默聆聽,順帶從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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