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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重笙嘿嘿笑:“一直惦念著吶。好姐姐,今天我請過來的那群人是什麼時候到的,你們怎麼不跟我知會一聲?”後半句尾音顫顫,像極了撒嬌。
淺朱長他幾歲,一直把這貧嘴的小混賬當弟弟,素手點點他額頭,哼笑:“那群人一來,我就知道多半又是什麼修仙的瘋子。我本來直接告訴你,可那群人身邊又有幾個高手,我不想生事端,就讓小芳菲隱晦地提醒提醒你了。”這金陵城裡,哪有青樓不識得的公子哥。
淺朱十歲被父兄賣進青樓,摸爬滾打十餘年,見識了一番番來送往下來,一座城裡的公子哥哪裡還有對不上號的。
阮重笙想起了小芳菲。這姑娘就是淺朱那不中用哥哥的女兒。淺朱她爹本是京城一富貴人家的庶子,奈何庭院宅鬥,偏偏連累了這麼個不學無術的閒人,牽扯出這位公子竟不是老爺子親生骨。於是老夫人哭哭啼啼,姨娘些吹吹枕邊風,老爺子一怒之下將那出了牆的紅杏和這已經有一兒一女的雜種兒子扔出了門,不許他們踏入京城半步。
紅杏妾室大悲之下病死途中,那公子哥娶的雖也是庶出女,卻是個小修仙世家裡有靈脈的庶出女,這姑娘一朝跌落泥潭,當即拔身而去,留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混賬和一雙兒女相依為命。
於是為了維持生活,公子哥毫不猶豫賣了這個女兒。這些年淺朱雖不願意認那父兄,但兩個親人相繼病死後就將年幼的小芳菲接過來親自撫養的氣度,阮重笙是當真欽佩的。
他道:“淺朱姐姐,那你可知他們宿在何處?”淺朱一眼掃過來,她不似晉重華那如高山綿綿飛雪終年飄絮,反而一顰一笑都帶著漫不經心的媚意,貓爪子般淺淺一撓,人心絃:“你問這個做什麼?要對付他們?”阮重笙心道:“他們不對付我這個懷璧的匹夫就好了。”但也不想解釋太多徒惹麻煩,也連累這些姐姐,於是斟酌道:“有些亂子要處理。”一隻貓從帷幕後越過來,後爪一蹬就上了淺朱那大半個金陵城男人都仰慕過的腿上趴著,拿那隻粉
的貓爪撓那華美衣裙,留下淺淺抓痕。
淺朱伸出手,輕輕撫摸貓兒後頸,壓低聲音:“方才聽羅公子說,近來有幾位大人物暫居於府邸。”阮重笙一瞬間明白了她的話。他笑嘻嘻道謝,淺朱卻又道:“聽小廝說,那位於公子攔下你了?”作者有話要說:這篇文其實是我高一那會兒在草稿本上亂七八糟的構思了。跟當時的基友一樣腦奇大,天天在草稿本上天馬行空。
讀書那會學業繁忙,畢業後終於空把這文整理了出來。劇情和結構後續可能也有更改,但是大走向還是我的初心。
以及這一章開始顯了我的一個目的:每一個配角都有自己的故事,他們都是獨立於我之外的個體。
雖然只有幾個小可愛在看,但是還是非常希望大家能喜歡這些有血有的人啊。
第43章風月(10)那時還是花魁的淺朱姑娘理所當然很清楚這於掌和阮重笙的“前因後果”。
阮重笙扼腕,他就知道那地方不靠譜,天雲歌都能偷看了去,還能避開所有客人姑娘龜奴小廝麼。
而作為這樓如今的主人,一旦有一個知道了,淺朱也就知道了。
話說回來,這麼看那時候的天雲歌到後來廊上一番話應該是真的孤身一人,只是不知為何那些後面跟來的人如此令他忌憚。
淺朱見他許久不答,嘆口氣,道:“他對你也是真的痴情。——對了,你可知他是去了哪家修仙麼?”阮重笙笑了笑:“難道是羅家?”淺朱給一個“竟然不蠢”的眼神,道:“對。他今就是被羅家公子拽來的。那羅趨好
,叫了七八個姑娘進去,於掌倒真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還藉口跑出來‘更衣’——然後就遇見你了。”阮重笙不知道這話應該怎麼接。其實也不難猜,金陵一帶就一個羅家景氣些,其餘的怕容不下幾個天九荒來的大佛。
“那些人應該就是你說的‘天上’下來的人吧?一個個氣度還真不是什麼羅趨能比的,提鞋人家都得嫌棄。”阮重笙:“淺朱姐姐,別想了。”淺朱冷笑一聲,“那個女人能教出什麼好貨,一個賭徒,一個娼
,現在又一個
鬼……一家爛泥地出來的東西。”不錯,淺朱的母親,卻正是那羅八夫人。
為何一個生育過一雙兒女,拋夫棄子的女人卻能做一世家子弟的正夫人?皆因那羅夫人的姓。
那夫人姓阮。珩澤阮氏的阮。
雖然是個旁系庶女,連本家都沒去過幾回,可她到底是阮家的血脈,護短的阮家的女兒。金陵隸屬珩澤轄境,大抵相當於為天子上供的一方小諸侯,能娶個小王膝下的郡主,已經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何況民風開放下,那羅夫人生得也是真有些風情姿,配羅家庶長子綽綽有餘。
而那羅趨,阮重笙聽醉酒後的淺朱哭訴過,卻正是她那孃親懷的她同父同母的親弟弟,那位羅公子也是個“喜當爹”的冤大頭。
兜兜轉轉回了原點,命運人吶。
阮重笙把淺朱按在懷裡,“這些不怪你,跟你沒關係,你還有小芳菲。”淺朱咬牙:“對,我還有小芳菲。她可是我親女兒,我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