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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是師妹。”

“喲,模樣可生得都俊極了。”老婆婆殷切道。

阮重笙笑得牙不見眼,“謝謝婆婆,她們聽了一定歡喜。”晉重華聽不懂這南腔,靜靜在一旁。

阮重笙念頭一起就看見一隻黑木雲紋嵌銀簪,眸光一亮。

“師兄師兄,過來一下。”晉重華當真往他這裡踏了一步。

阮重笙拿著那隻簪子,微一踮腳,入晉重華髮間。

他很喜歡笑,此刻見到晉重華愣神的模樣,更是眯著眼睛笑得活像是隻偷腥的貓:“寶簪贈妙人。”阮重笙想,既已入凡塵風月,那不如就讓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師兄,好好體驗一番何為風花雪月。

此間好風佳月,襯得一腔溫柔。

晉重華低頭笑了笑:“好。”婆婆收了銀子,嘟囔道:“兩位公子好情啊。”聽見這話的阮重笙心情更好,又在一邊取了兩串糖葫蘆,了一在晉重華嘴裡,看著這位師兄角沾了糖漬,歪著頭道:“來不及再去做糖人了,就用糖葫蘆暫代吧。其實那糖人味道不怎麼樣,就圖個新鮮,討女孩子歡喜。在我心裡啊,就這糖葫蘆能跟鴛鴦糕和糊塗仙相提並論了。”他面朝晉重華倒著走路,喋喋不休,衣襬金線翠尾襯一身緋紅,在熙熙攘攘裡依舊扎眼。路過幾家女兒偷瞄幾眼,咬咬,扔來幾方絲帕,帶著縷縷幽香。

阮重笙拿著絲帕看了看,嘆氣,“師兄啊,你若是別這麼像朵雪蓮花兒,這些帕子哪裡還輪得到我收。”雖說如此,晉重華到底也搭了四五方繡帕在衣上。

晉重華模樣本就生得極好,又在天福地天靈地寶裡養大,當真擔得起眉眼如畫,蘊玉生輝。

阮重笙把自己懷裡和晉重華身上掛著的帕子攏在一起,順手擦了擦汗,撿個話題道:“師兄,再給我講講天九荒的軼事吧。”晉重華不動聲望了一眼前面結伴的厲重月和吳千秋,“典籍記載的,應該也夠你知道不少了。”

“倒也是。”阮重笙本來也是隨便挑的話題,見沒什麼好說的,也不怎麼計較。

晉重華突然道:“吳家祖上是屠夫,橫川從前開茶莊,上陽做土匪,南華賣糖人,靈州……算是教,專收留受辜負的凡界女子復仇。”阮重笙驚奇:原來最厭惡魔修的靈州,從前也是半個魔道中人啊。

“蓬萊在那時已經是個道觀,但再往前推百年,做的是販賣私鹽的營生。”

“蒼茫呢?”晉重華失笑:“據所有記載來看,一直是修仙門派。”許多典籍甚至說,這家原本就是仙人後裔。

金陵再熱鬧,到底也不過凡界一城池,兩個時辰後,也就到了頭。

伸出手扶住從小舟裡下來的兩位佳人,阮重笙拍手道:“欸,這時辰不早了,旁邊有個月老廟,要不要再去湊個熱鬧?”厲重月歡喜道:“好呀好呀,去求個姻緣。”這裡的月老廟傳說很靈,這時候雖不早了,但講究“心誠則靈”的信徒卻依舊擠滿了不小的廟。

當然,也少不了厲重月這些來湊熱鬧的人的功勞。

兩個女孩子一馬當先擠了進去,阮重笙和晉重華卻因沒法真去跟那些小姐姑娘推攘,被人擁了出來。

阮重笙:“……”

“姑姑說的不錯,那些看著漂亮細的女孩子,九成都猛如虎。”作者有話要說:基本是更選手,追文的天使們放心第33章風月(4)幼朱行個禮,坐下時甚俏皮地衝阮重笙眨眨眼。另外兩個姑娘踩著人背,緩緩踏上鼓面。兩個小姑娘看起來也都不大,正是最嬌美的年紀,略施粉黛稍掩青澀,眉眼間已有了動人姿

幼朱一身粉裙,抱琴坐在兩鼓之間,指尖浮動,音節緩緩瀉。

阮重笙在青樓待了許久,對樓裡的姑娘心裡都有杆稱。這樓雖然名字簡單直白了一些,但內裡也不大暴,姑娘們多的是有一技之長的妙人兒。而論琴藝,樓裡百位美人,他最喜歡文林和淺朱的琴,可惜如今兩個雙雙隱退,而往後數一數,則莫過於幼朱了。

幼朱和方才唱曲的翠微乃一對雙生姐妹花,兩個姑娘三歲入樓,一直被當淺朱和文林的接班人培養,名字都可見一斑。當然,幼朱無疑是淺朱文林之後,這整個青樓撫琴最有靈氣的那個。

只是今時聽到的卻不再是姐妹二人最擅長的凡界各位無名氏所撰寫的《無題》,而是起的《入陣曲》。

此曲乃前朝一位隨父兄入過戰場的小侯爺所譜,曲調揚,跌宕起伏,兩個紗裙姑娘揮臂提跟,身形扭動。

這般曲子其實頗為難兩個小姑娘。此曲譜於議和後敵營裡胡姬琵琶曲中,小侯爺十五隨軍,在北漠漫漫黃沙裡消磨了整整十年時光,父兄親友相繼捐軀,馬革裹屍,只他一人熬到了戰勝之。那勝利裡頭,雖有酣暢,更多的卻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之悲哀。故全曲昂高亢,喜怒哀樂皆在其中,實在極難演繹。

好在如今乃太平盛世,四海歌舞昇平,連女子逛青樓都不甚稀奇,對這些前朝曲也無大忌,兩個姑娘想來下了許久狠功夫,行雲水,剛中帶柔,頗為賞心悅目。

賀搖花毫不客氣嗤了句:“東施效顰。”也確實如此。此曲本應由男兒作劍舞最好,其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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