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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嬸是我進來的。”這時房東不冷不淡地開了口。

牙醫漆黑的眼睛凝視著他,最後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

“我沒有怪您的意思。”

“房東大叔總是最特別的存在。”房東也給面子的笑了笑。

他的歲數在他們之中最大,但年齡從來不是威懾的理由,如果說牙醫殺人是出於本能,那催發出這惡本能的土壤就是房東。

房東是當時保育院的院長,收養了當時還是孩子的牙醫,就連那對雙胞胎兄弟也是由他撫養長大。

而他的一手醃本領也是從那時起就出類拔萃。

最後牙醫看了眼鐵椅上的女人。

冷淡地吩咐道:“明天就把它處理掉吧。”用的是“它”而非“她”,因為那已經是具屍體。

只是還維持著人的形狀,眼睛大睜著,瞳孔潰散,髮絲沾著血水黏在頭皮上,散發著一股作嘔的腥臭。

“每次都叫我們幹苦力,還吃力不討好。”雙胞胎沒忍住嗆起聲來,平常的他絕對是不敢的,但今天他忍不住了,也許是昨晚拋屍富江時遇到的怪事,也許是今天又再次見到富江的怪事,都讓他不安與暴躁。

牙醫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毫無預兆地湊近到他的臉。

這麼近距離地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雙胞胎終於受到那份後怕與緊張,他不雙拳攥緊。

這個看上去相當斯文俊美的男人明顯是有了怒氣,但他依然沒撕下溫和的面具,用最溫柔的嗓音問他:“你是在開玩笑嗎?”

“為什麼說笑話的時候不試著笑著說呢?”

“這樣,我們才會聽著你的笑話笑呢。”雙胞胎緊繃的臉上狼狽地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來:“哈哈我是……我是在開玩笑的。”

“這樣才對嘛。”牙醫放過了他。

在牙醫走後,雙胞胎鬆下了肩膀,吐了口氣,背心已被打溼,冰涼涼的。

宅男對他搖搖頭,小聲地勸解他:“想想你的哥哥。”這句話出現的真不合適宜,聽到“哥哥”兩個字,雙胞胎的眼神一片冰冷。

今晚,黃頭髮回來的時候就覺得伊甸考試院裡有些不太一樣。

因為富江回來了。

“你好!我是住在310的房客。”黃頭髮主動對富江打招呼,並進行自我介紹。

雖然這幾天,黃頭髮還費了多心神在富江身上,富江之於他,已是神已久,十分悉。

但說到底,他倆卻還僅是一面之緣的陌生人,這個事實叫黃頭髮大為沮喪。

果然富江見到他也跟見到陌生人似的。

“你好,我叫富江。”說著,就是禮貌一笑,然後就要掩上房門。

黃頭髮又是叫住他,還是忍不住想跟富江美人兒多親近一會兒。

“呃……你這些天是去哪了?你的男朋友呢?”富江的眼神有些困惑:“我沒有男朋友。”果然!那個少爺模樣的傢伙就是強迫富江的吧!可惡!還自稱是男朋友。

黃頭髮為富江到氣憤,但心底又是忍不住浮現幾分竊喜來。

“你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就關門了。”黃頭髮沒有覺察出富江話語中的冷漠來,臉上還浮現出有些可笑的紅暈來。

“那,那個我可以邀請你明天去看我的表演嗎?”

“哦,好。”從伊甸考試院的四樓回來,警官一直都心緒不寧。

富江看他的樣子有些有趣:“你在四樓看見什麼線索了?”警官皺了眉:“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怎麼——”

“你還記得你房間的上一個住客嗎?”

“那個外國大叔?”

“嗯,他的子聯繫不上他,失蹤了,這個案子也移給刑警了。”

“刑警嗎?我記得刑警有來伊甸考試院問過情況,還給了我一張名片。”聽到富江的話,警官的眼睛瞬間亮起。

“名片還在嗎!”富江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

“奇怪?它一直都在你的口袋裡嗎?”但接過後,也是二話不說地打電話過去。

“您好,你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電話本打不通。

警官仔細地又看了看名片,上面寫著刑警所屬的警局,他又翻看了刑警部的聯繫電話,再次打過去。

“您好,這裡是xx公安局的蘇警官,請問車刑警在嗎?”

“哦,找車刑警的?他已經休假了。”

“我打過車刑警的電話,但一直打不通,聽說車刑警消失前也調查過伊甸考試院的案子,我懷疑車刑警已經遭遇不測——”聽到這裡,對方就有些不耐煩了。

“你是刑警還是我們是刑警,不要隨意猜測案子。還有車刑警只是休假了,我們也不知道他休假幹嘛去了。”說著就掛斷電話。

聽到電話裡嘟嘟的忙音,警官出為難的苦笑。

富江在一旁安靜地聽著。

“你還好嗎?”警官長嘆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接著眼神幽幽地看向富江,“我也不知道我堅持的是對還是錯,我只是……”富江突然問他:“你為什麼想當警察?”

“我……”對於當警察,其實他有很多理由,比如他從小的願望就是要當一名警察,但話到嘴邊,又是覺得,這個問題好像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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