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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囚起來，再把蘇少九的手腳筋給挑了讓他這輩子都是個半死不活的廢人；如果兩個人不來，那就好辦了，他找人直接把蘇少九活埋了，再把季杏棠抓回來鎖在身邊，死在自己上。

第39章無妄之災西郊亂葬崗，夜氤氳，樹影森森，狂風夾雜著閃電雷鳴讓新芽的槐楊折。

蘇少九被負手捆綁進麻袋裡，即使有驟風暴雨還是讓他覺得悶沉不過氣，想要掙扎卻沒有力氣，手腳筋全被人破皮挑斷。窄仄黑暗的周身是土腥混雜著血腥的味道。他心有不甘，在地上奮力鼓動，卻被人一腳踹在肚子上狠狠輾磨，“白爺想要你的命，你就是天王老子也逃不了”，只聽低沉陰森的聲音又說道，“趕緊的，別讓他死了，活埋的好滋味嘗不到了。”雨打麻袋風呼嘯中夾雜著鐵鍬剷土的聲音，蘇少九頭腦悶沉心神俱廢，只覺得要死了。他又用力咬牙搗鼓起來，想必面目都是猙獰的，如同一匹被群獸撕咬後的惡狼，目兇光的垂死搏擊。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一隻腳就讓他沒有翻身之地，他腦裡滿是憤懣和不甘。下一刻他被人踹了一腳骨碌滾到了土坑裡，一抔抔黃土砸在身上，觸清晰無比。

“還給他刨什麼坑，不如直接斷氣扔在亂葬崗，淨他孃的費事兒。”看來風吹雨打中汗浹揹著實讓他不耐煩了。

“好歹是督軍府的人，埋了他我們領了錢海闊天空去了。賤坯子，他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跑到白公館來。”

“這小子敢把二爺當兔子玩，來送死有什麼不敢，即使他不來也跑不了”，此黑衣人坐在土坡上菸隨口一說引的眾人頭接耳嬉笑。

一聲烏鴉的哀嚎聲劃破天際。蘇少九停止了掙扎，閉上眼的那一刻他想:恥辱迫害陰謀詭計今種種來定叫你加倍奉還！他又猛地睜眼，眼前一片漆黑，季哥！

幾個人把蘇少九埋好壓實了，準備打道回府，怪石嶙峋的土坡路陰風呼嘯，好似有孤魂野鬼來索命，壞事做多了自不怕這個，只是下一刻就被人做了，鮮血從頭頂汩汩而下，瞠目結舌，他們的哀嚎比烏鴉聲更悽慘。

白嘯泓坐在不遠處的雪佛蘭裡觀望這一切，擺擺手，走了。蘇其正他惹不得，他怎麼會讓知情的爪牙逍遙四海。

香榭小櫊，第三天。季杏棠的雙手照舊被鐵鏈銬牢，讓他覺滿身都是桎梏枷鎖，纏縛、沉重。他仰躺在上，上身赤滿腹烏青，下身只有棉毯一角遮住器。雷電加的一霎，能看見他臉煞白眼皮有千斤重全闔著的，因怕他咬舌自盡下巴被卸了，下顎麻木痠痛口不能言。除了若有若無的息和微弱的脈搏跳動證明他還活著。

白嘯泓走進屋裡，衣衫浸著土腥味的溼雨水，他坐在邊拍了拍季杏棠的臉，冰涼的、慘白的好像死人。白嘯泓深了一口氣，硬是下了狠手把下顎猛推了上去，“咔吧”一聲或是劇痛讓季杏棠睜了淚漣漣的眼。他不願意看見白嘯泓，偏過頭，再看眼前的光景讓他不適，攥住了被毯覆在身上。白嘯泓掐住他下顎兩側最疼痛的地方，扳著他的臉朝向自己，迫他與自己目光接，“今天還想死嗎？”季杏棠疼的牙倒冷氣，鼻腔裡悶哼幾聲，眼神冰冷的連一絲怨懟都沒有。

白嘯泓鄙夷的笑，血之軀赤坦誠，還要以硬氣、堅韌、隱忍為遮羞布？

“你什麼時候求情討饒，我什麼時候讓你去死。”白嘯泓解開了他腕上的鐵鏈，暗紅烏青都是慣見的顏，拉起他蒼白的胳膊把他冰冷的身軀摟在懷裡，雙手撫上他的肩胛骨摩挲，充滿壓迫的聲音漫入耳朵，他又後悔了，“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有活著的覺，我什麼時候活夠了你才能死。”白嘯泓帶著些虔誠的討好伸出舌頭舐他的嘴，季杏棠有些麻木張開了嘴，他偏生要薄情自私到這個地步，便是連他的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季杏棠覺到他的薄情軟且硬，像一把刀剜在自己心口，鮮血淋漓；又像擒住自己的舌頭的嘴，冰涼刺骨。

白嘯泓那雙沾滿鮮血的手在季杏棠瓷實的皮骨上來回撫摸，來到腹前，摸索被剜掉的豁口，那裡陡然生了新的，白嘯泓按了一按，兩指沿著下腹滑到腿，握住了他白軟的器，四指在莖柱上不時套幾下拇指還要颳著小口。季杏棠雙手無力地抵著他欺壓過來的膛，冷清地說，“你要做就做，摸我幹什麼？”窗外的雷電之光照在季杏棠一派漠然的臉上，白嘯泓了他的臉頰，睫觸碰在一起讓他眯了眯眼，“活像個沒有熱氣的死人，想和你一起嚐嚐做人的滋味。”不住的挑逗褻玩，一股濃稠在自己手裡，白嘯泓又刻意使壞往他後庭抹去。

黑暗、雷電、，刺了他的神經。

白嘯泓把兩手指伸進他嘴裡攪他的舌頭，又懷著折辱此人的心情摳挖他的喉嚨，撐開手指左右抵住他的喉管，搔癢。

喉管裡的被玩，自己的羶腥味道讓他作嘔。季杏棠控制不住附在邊去吐，很少進食什麼也吐不出只能乾嘔。白嘯泓半跪在上，看他領如蝤蠐，俯身過去咬住他的後脖頸，十指扣，季杏棠的脖子抵在綁，白嘯泓的覆壓使得白軟的棉被變成藤蔓教他窒息。

白嘯泓偏頭住他的喉骨，才覺到這塊軟骨動起來都有氣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