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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做。杜挽香收到信紙回了一封「軒樓正梳妝,忽見嬋娟映閣窗,幸君彩箋又尺素,知君本無語還休,怎奈夜長無盡頭。」穆柯看不明白了,提溜著小書童的耳朵問:這他媽語還休的是幾個意思?小書童邊吃痛邊說,杜四小姐是要休息了期待著明天再和大少爺見面。穆柯明白了,改,改成「只把哥哥掛心頭,夢裡會相好,來方長愛無窮。」臨走穆柯故作恐嚇說,以後他倆傳的信都改成大白話,再敢酸了吧唧的膩歪人,告他倆偷情。怎麼照顧了人兩次就看上眼了?後來穆柯越想越不對勁,吃個飯筷子碰一起還純情地掃兩眼趕緊收回,敢情他倆在一家人眼皮子底下賊眉鼠眼眉飛舞眉來眼去,這他孃的,痛快!穆柯得把他們撮合成了,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到時候郎情妾意看誰還敢他娶杜挽香。這麼一想心裡既高興又不是滋味,悶呆頭都有媳婦兒了,自己連野雀兒的面都見不著。

穆柯託著自己的下頜使勁往上一推把頜骨裝正位了,邊著痠痛的地方邊說,“你看我哥長的人模狗樣的多排場,還是一副管嚴的樣子,人傻錢多還會做生意,你妹子嫁給他那活的得多快活。且不說我沒有壞心思,就是有也幹了件好事,你他媽的還下手打我,是不是親舅哥?”這是三個月來季杏棠聽到最好的消息。

季杏棠不由自主的笑了,說道,“不好意思,下手沒有分寸傷了你了。”穆柯轉著脖子沒頭沒腦地說,“打架經常掉下巴也不怪你”,他印象裡季杏棠總是苦大仇深的板著個臉,再抬頭一看季杏棠笑的像朵花似的,穆柯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笑這麼矯情,噁心誰呢?沒有野雀兒的臉,別賣野雀兒的乖。”季杏棠拍了拍西裝下襬,平靜下來臉上再沒了一絲笑意,輕坐到沙發上。穆柯看的一愣一愣的,乖乖,這人有病,笑和不笑簡直就是兩個人,他有點兒暈頭,剛才怎麼沒趁他高興的時候給自己說說情,讓自己見見野雀兒。

穆柯又笑嘻嘻地坐到他邊上,親親熱熱地喊了一聲,“大舅哥。”季杏棠壓不想搭理穆柯,更不想看到他和若玉沾邊,想想自家的白菜被野豬拱了就難受。他往旁邊挪了一挪,說道,“別給我套近乎,我不吃你的路數,說什麼也別想見梓軒,我再讓你禍害他我不是人。這兒不是你家也別亂耍氓,你私闖民宅,等大哥下來了,再聽他處置。”白嘯泓早就下來了,站到二樓樓梯的轉角看見他笑了。他肚子裡有一灘汽油似的,被那個笑容一下子燃的烈火無邊,火苗蹭蹭地躥到丹田躥到心頭躥到臉上,從裡燒到外,他一摸臉,滾燙滾燙的。白嘯泓又高興又氣惱,自從上次去老頭子那兒拜年,季杏棠笑了一笑就再沒笑過,自己要是晚來一會兒就錯過了,可憑什麼這個愣頭小子把他逗笑了,他肚子裡的火滅了,只剩下一團煙漲的難受。

穆柯討厭季杏棠,在他看來,季杏棠這個人說是幫會大亨,懦弱無能沒有魄力虛偽無比,最起碼他還會裝裝好人。那麼他討厭白嘯泓就是從骨子裡厭惡,且不說這個人陰戾狠辣又總是裝神鬼,穆柯和他結下的樑子大了去了,從四一二zb起,樑子就結下了——就是他和蔣光頭狼狽為火燒商務印書館,就是他助紂為大肆逮捕屠殺gm同志,就是他派青幫的氓害了他護送的那批同志,就是他不分青紅皂白地囚了野雀兒。

穆柯見到白嘯泓從樓上下來,蔑他一眼,二郎腿翹到了茶几上,一副討債大爺的樣子。

“大晚上擾人清夢是幾個意思?你把我白公館當半夜開張尋歡作樂的館窯子不成?”季杏棠總覺得他在含沙影的貶低若玉,不動聲地給他倒了杯茶,“大哥。”剛才那個笑容映在白嘯泓腦子裡揮之不去,現在在看他一派冷情的臉,恨不得動手給他擠個笑容出來,接茶杯的時候碰著了他的指尖,心臟隔著腔悶沉地一響,臉更紅了。

穆柯斜睨他一刻,怕腌臢了眼一樣趕緊扭過頭,“說話就說話,你臉紅什麼,難不成你沒進過館窯子?”白嘯泓不和他打嘴仗,只說,“說罷,怎麼進來的?幹什麼來了?來幾次了?”穆柯“嚯”了一聲站起身,在紅地毯上跺了跺腳,也沒把自己當外人,兀自給自己倒了杯茶,一腳踏在茶几上恰著喝了口水,“你們可真是親兄弟,問問題都是重樣的,翻牆進來的,看野雀兒來了,算上今天來十四次了。”白嘯泓哼笑一聲,“十四次?小婊子偷人偷到家裡來,這麼久也沒人發現,到底是強還是野合?”

“你嘴怎麼這麼臭呢?你們白公館的白爺是他白若玉?怎麼你白爺每天晚上親自去探望還讓你兄弟去陪”,一說到這兒穆柯就生氣,這幾天穆柯都在外邊兒守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就看見白嘯泓一天不落的往小櫊裡跑,熱臉貼冷股有意思嗎?穆柯一生氣嘴就突突地像機關槍,“要不是他把野雀兒擋嚴實了,我能昏頭親錯了人,野雀兒的還沒碰著就被捉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野雀兒不肯陪你睡覺,你這人挨著就一身臭,你兄弟挨著就一身騷,一個比茅房還臭,一個比狐狸還騷。都是什麼玩意兒。”穆柯正說的慷慨昂,白嘯泓臉上罩著陰雲,把手裡的玻璃杯捏的稀巴碎,他還在手裡使勁的攥著磨了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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