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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排不上名號。蘇少寧捱了一頓打杜金明就坐了大牢,今個兒你把那花少爺打殘廢了,沒準他來要你的命,你還敢出門。”

“那是他自找的,人爛嘴臭,你要是不來我和杜子豪今個兒非得死他。”

“虧得我來了”,穆樺故意在他傷口上使勁按了按,好叫他長長記,“我們家的股份,白嘯泓沒撈著,杜金明沒撈著,全讓蘇督軍貪了便宜,這事兒你就別管了。爹說了,等你傷好了就把你送到馬占山將軍部下去,讓你避避風頭。”

“嘶——馬占山?關東?”穆柯聽說過此人,孤膽英雄。

穆樺說,“雖遠在東北,也是好的避難處,你也不用擔心,馬將軍現在在黑河擔任警備司令兼三旅旅長,統轄沿江十餘縣防務,跟著他吃不了苦頭。”穆柯騷頭騷腦地說,“我不是怕吃苦,我走了,野雀兒怎麼辦?”穆樺最後給他塗一層涼油,說道,“你不該招惹他,你要是沒有強人家,爹不會你和杜四小姐成親,現在也不會為他惹事躲到東北去,生意上也沒有這麼多麻煩,更不會讓他受折磨。你是不懂事還是不聽話,做事情之前不動腦子早晚要了你的命。”穆柯說,“哥,你個書呆子懂什麼,喜歡這個東西,就算在肚子裡憋爛在心地裡壓實還是會從眼裡跑出來。我今年都二十了,我一輩子有幾個二十年,我就看他對眼,就想和他親親熱熱,說再多都沒用。”季杏棠來到小櫊門口就被兩個小廝攔住了,管家一臉驚惶,忙小跑過來說道,“二爺,你不是找許老闆談生意去了嗎?二爺,裡面不乾淨,現在不能進。”若玉從戒嗎啡開始,身體江河下,一開始季杏棠怕他熬不住讓人給燒兩個煙泡,到後來越來越厲害,不給他燒煙,也不吃飯連口水都不肯喝,季杏棠說什麼都不讓人再給他燒煙。

季杏棠往屋裡走,管家伸出胳膊攔著,“二爺,真不能進。小爺發起瘋來六親不認,亂撕亂扯亂咬人,莫傷了你。”季杏棠推開門,一股子煙膏味夾雜著發黴的味道撲入鼻喉,把他嗆得咳嗽。耷眼一看,若玉一襲翠袍子全溼透了,臉枯黃沒有一點兒血,額頭上還有一塊兒暗紅的撞傷,正離著眼橫在榻上。兩個小廝就跪在他身邊,其中一個將鴉片丸放在火上烤軟,手腳利索地進煙槍的煙鍋裡,反轉煙鍋對準煙燈慢火烤,直到煙鍋裡的芙蓉膏起泡了生煙了,另一個把煙槍的菸嘴遞到若玉嘴邊。

那小廝說,“小爺,張嘴。”還沒到嘴邊,季杏棠猛地一揮手給他打飛了,怒斥道,“誰讓你們給他燒的煙!”煙槍落在上,香膩的煙膏子糊了一

這房間的其他地方也不乾淨——窗簾被撕扯的破爛不堪,頹頹地在杆上掛著,拉嚴實了也有黃昏的光裹挾著塵埃透進來,照在羊地毯上,髒兮兮的毯子,不是醬油的殘羹冷炙黏糊一片,就是煙膏子摻和著血。地上嶄新的鐵鏈子因經常浸水接口處都有些鏽跡斑斑,雪白的棉繩也被血汙浸透。就連牆上也是一道道血痕子,榻上被抓爛的被子半個搭在地上,活像是豬窩牢房,人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若玉看見季杏棠來了,嚇的要找地方躲,垂著頭四下瞅了瞅,也不說話用枕頭捂著頭縮在牆角搐。

季杏棠嘆了口氣,找到一條尚且沒被糟蹋的巾,在瓶瓶罐罐間找了個盆子倒了些熱水一面滌巾一面問道,“第幾個了?”小廝低頭站在一邊答話,“這是第一個,小爺今個兒沒吃呢。”

“今天撞牆沒有?”

“先前用繩捆住,小爺實在受不住撞了幾聲,我們聽見動靜進來攔住了,用鐵鏈鎖在上才安生。不能撞牆,小爺就撕心裂肺的叫,手邊的東西全讓他撕了。還不敢靠近,一近人,小爺逮著誰都是又抓又咬”,說著他擼起了袖子,出兩條殘破的胳膊,血淋淋撓傷上還密佈著津了血絲的牙印。

小廝又說道,“小爺鬧了一上午也沒消停,中午丫頭她們來送飯,又摔了碗,拿著碎瓷片要割喉嚨,瘋的不成樣子了,李叔提了桶水把小爺潑醒了,好哄歹哄說喂他吃煙,才安穩下來。”季杏棠擰了一把巾吩咐道,“你們先出去吧,讓老李叔去找艾森,順便找人來收拾一下,再讓劉嬸做些熱飯,清淡的。”等人都走了,季杏棠喊了喊若玉,若玉不看他只一個勁的搖頭,嘶啞著聲音哽咽又顫抖地央求,“你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你要嫌棄我、你們都嫌棄我……可是我好難受……那麼多蟲子都在咬我、咬我的骨頭……我好難受……”季杏棠見他搐的厲害,坐在邊安撫地拍了拍他的頭,捉了他的手腕,軟棉繩綁的尚且磨出血痕,傷口上還沾著些棉麻穗,季杏棠用熱巾給他敷了敷,“又說傻話,我怎麼會嫌棄你呢?”若玉回了手抱著頭大哭,“那你還讓他們綁我,好痛好痛,痛的我不想活了。你那麼有錢為什麼不讓我好過,每天都要把我折磨死了才讓他們給我燒煙,你故意要害我,你故意要死我。”季杏棠皺眉,不脫胎換骨這癮怕是也戒不掉。一天最多給若玉燒三個煙泡,不過七天的時間,怎麼會這麼厲害,像是了很久的老煙鬼。

季杏棠安撫著他的情緒,“梓軒,你聽我說,我不會害你,艾森在這兒,我還找了療養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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