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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深不怕風搖動,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麼沉不住氣,你早去早回罷,我自己待著悶。”若玉沒先等來季杏棠,倒先等來了冤家。午飯那會兒,侍者敲門進來送餐,他前腳剛走,房門“砰”地就被關上,那個乖張的聲音像一陣驚雷轟悚著刺進耳朵,“小親親。”若玉看見穆柯就氣的渾身難受,咬牙切齒地攥緊了筷子睜目瞪他,“誰讓你來的、誰準你進來的!滾!”穆柯先是一愣,爾後哈哈大笑,“呦呵,幾天不見怎麼起了一臉的紅疹子……醜。”哪裡像是醜八怪,好像……好像一頭橫衝直撞的梅花鹿,撞進他心坎。

穆柯不緊不慢的靠近,說著,“我可算知道什麼叫一字千金了。我搭進去七把瑟槍,三馬克沁,這才從杜子豪嘴裡套出「一品閣」仨字。”若玉站在飯桌一邊,穆柯越來越靠近,他的蹭著桌沿遠離。穆柯挑眉斜睨了他一刻,明目張膽的拉嚴了窗簾。

“青天白你突然闖進來,拉窗簾幹什麼!你要是敢亂來我今天非得宰了你!”穆柯逮住他伸手一攔,像鐵箍一樣有力量的手臂把他牢牢箍住了,穆柯豎指放在若玉邊“噓”了一聲,低頭看著若玉輕聲笑問,“哎,你想我沒有?”若玉掙了幾下都沒有掙開,歪著腦袋斜眼看他,他的眼神從來都是直白的,水汪汪的黑眼珠子滿是挑釁和怨懟,“想,我想死你了,我整天都想著該怎麼要你的狗命!”他越是惱穆柯越喜歡逗他,逗阿貓阿狗似的用手指搔搔他的下巴,溫聲細語地央求,“我也想你,我快想死你了,昨天夜裡想你想的睡不著。乖,讓我親一下,就一下。”不等若玉回答,穆柯就捧著他的下顎往嘴上親了一口。他這個人有親嘴的癮,一親就容易動,動起來,說話就是放,抬手託著若玉的後腦勺,越親越重越親越狠。

若玉推躲無效,牙關一合,小尖牙在他舌頭上咬了一口,咬的穆柯猛然抬頭,“嗷!”若玉只想咬破他的皮,聽他嗷叫心裡風得意,“以德報怨,我替你咬舌好讓你早脫胎換骨!”穆柯沒生氣,吐出舌頭扇了扇,咧著嘴含糊的說,“不行,疼死人了,你得用舌頭給我!”若玉看著他可憎的嬉皮笑臉,啐了他一口,“呸!”穆柯真的急了,忽然緊摟了他,舌頭像狂風掃落葉一樣在他口腔裡攪

而若玉羞紅了臉,桃花瓣的顏,被他的心亂如麻,噁心死他了。

若玉穿著淺棕的長袍馬褂,穆柯動手去他的袍子,長袍到了腳踝想起來著實不易,便伸手去解他馬褂上的扣子,甩了馬褂還有長袍,扯開長袍還有棉夾,了棉夾還有小褂,層嶂如此之嚴,把穆柯急的冒汗,“每次見你都裹的比粽子還嚴實。”若玉屈膝頂了他肚子一腳,把他從自己身上開,自己低頭繫好馬褂紐扣:“不要臉!你趕緊給我滾!我不招惹你,惡人自有惡人磨!當心我翻臉!”穆家的燥脾氣一上來,隨手摸了摸肚子轉身把若玉推到牆上,隔著衣裳緊貼著亂蹭,三兩下把他牽制住往上搡,壓倒在上,“我是惡人?你就不是惡人,小惡人,惹我害了病還不給治,病入膏肓就來不及了。”若玉又咬又踹急紅了眼,伸直了胳膊,指尖在枕櫃上摸索,猛地把穆柯推開,跳下踉蹌了幾步,握起裁紙的剪刀,趁穆柯還沒站穩,擰過身一心要往穆柯心口扎。

穆柯一動不動,吊兒郎當地說,“捂不熱你的心還不讓我給你暖暖身子,你想死我,來。”若玉急促的息,刀尖相向,箭在弦上,錯過幾寸刺在他臂上。

若玉眼裡充滿了驚惶,穆柯微微蹙眉,兩人對視了一刻,穆柯鬆了他握著剪刀的手,把剪刀拔了出來,若玉不說話了,穆柯把剪刀往地上一扔,一聲撞地的聲響後只剩下急促的息。

若玉先敗下陣來,他原不會握刀握槍,被的沒有法子,便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啜泣,“我到底哪裡招惹了你?先前的還不算,你又來厲害我。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著我和你睡覺,你還是不是人啊?”穆柯最見不得他服了軟的樣子,他一時不知所措,想起來昨天杜子豪說的話:你就是腦子沒長全,統共才見了幾面,人還沒認清你長什麼樣,你就把人那什麼了,心裡還指望著人給你好聲好氣的說話,我就問問你,你遭不遭得住?受不受的住?你心肝朝著他好,人噁心你還來不及,早晚被你的沒有法子。

穆柯心焦意亂,隨手在桌上翻了塊布扎吧扎吧血口子,餘光掃見了桌上的戲本《風箏誤》——「好事從來由錯誤」世道亂,人心亂,誰又說的準。

穆柯伸手給他抹了把臉,“別哭,你的臉蝕的不疼啊?待會兒再嚴重了。”若玉又蔫蔫的像萎了的白菜葉子。

穆柯把若玉攘到了上,讓他平躺著,手臂緊箍住他的胳膊,翹了腿橫過他的身子勾住了他,側了頭在他耳蝸上氣,“你見過梅花鹿沒有?我有個奉天的同學,他老家到處是野林子,什麼時候讓他帶著我們去看,比馬戲院的老虎豹頭好看的多。”穆柯把頭埋在他脖頸間,輕聲說一句,“你別給我訕臉了行不,我歡喜你。”若玉閉著眼,眼縫裡出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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