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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兒也不錯。季杏棠伸手碰他，他垂下眼睫撲簌著掃他的指腹，又捏住他的下巴撫了撫有些乾澀的嘴就偏頭吻了上去。

越是壓抑的難受越是回應的熱烈，越吻越兇。季杏棠撥開他繫好的衣釦，在那心口上輕慢捻，擰了又按、捏了又，硃砂浸血是火紅的棠字。最後拽了他的兩襟啃咬起來，咬的舌頭刺痛嘴發麻也不肯罷休。

季杏棠角力把他按在了靠枕上，俯在他身上又發狠親了過去，好像要把這個人咬爛。白嘯泓被他重的息噴的皮膚悶熱發紅，撫著他的肩胛骨狠掐了一把，又撈過棉被把他裹了起來。背脊忽然負重，季杏棠這才停下來，跨坐在他腿上聽他說，“小心著涼。”剛挑破的傷口又開始滲血，沁血沿著勾線敷在傷口上，又沿著細小的脈絡在皮膚上蔓延，最後是火紅的花姝。

季杏棠端了那白瓷皿，血混著硃砂，硫磺氣摻著血腥氣，鼻腔受了刺竟然往嘴裡倒了一口。

白嘯泓雙眼猩紅瞪大了眼睛奪了過來，血潑灑在袖口，他低沉的喝道，“想毒死自己不成！”說實話，什麼都刺不了他的舌苔，到嘴裡也只是濃稠含著雜質的體。他笑，“你還沒死我怎麼敢死。”

“哼，”白嘯泓攬住他的讓他撞進懷裡，在他耳邊笑說，“我的血是什麼味道？有沒有銅錢的惡臭味。”看他討喜，清醒的時候比誰都清醒，癲狂的時候比誰都瘋癲。

季杏棠捧了他的臉把殘餘的味道度給他一口，又把他上顎的酥麻，“你嚐嚐。”

“妖”，白嘯泓翻身把他裹在身下，狠狠的他口腔裡的石灰鐵鏽味，把他沒嘗過的味道都替他嘗上一嘗，就這麼想著把他腔裡的空氣乾了，讓他眼神也離渙散。又在他耳邊廝磨，“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白嘯泓怕傷著他的傷口，盤腿坐在他身邊，看看掌心又看看他臉上的血印，驀地一笑。季杏棠笑著抱住了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喝醉了一樣語，“抱我、你抱抱我。”白嘯泓撫了撫他的下巴攬著他的把他抱坐在懷裡給他攏上睡衣，親了親他的耳低語，“行了，你別亂動了，別再讓傷口發炎了，我給你包紮一下明天再說紋身的事，睡覺罷。”白嘯泓把紗布裹上他的，季杏棠往後一倒平躺著把長褲丟了，叉著腿纏住他的又去解他的皮帶，勾住他的脖子猛地撞了他的額頭，鼻尖蹭著他的鼻翼貼著他的臉語，“……幹我，快點、要你……”白嘯泓鬆開了他的手讓他好好休息，季杏棠又纏住了他，在他膛上胡亂的啃咬舐。灼熱皮膚上滲出的香汗炮製著情慾，白嘯泓不為所動，捉了他攥著自己領口的手進被窩裡，看著他的眼睛不躲不閃平和地說，“你給我留些臉面行不行？”季杏棠還不肯善罷甘休，遍體生香竟是在他面前演了一出自褻的好戲，用手指把自己的一塌糊塗了讓他進去。白嘯泓再忍不住了，血脈噴張之際一把搦住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別像歡館兒裡發了情的兔子。”季杏棠咬著牙不說話，翻身把他按倒在褥子裡，跨坐在他身上讓他從後面滑進去，受到他動了一動居高臨下的說，“你試試看我哪裡比不上他們。”季杏棠聳著剛纏上的紗布又浸了血，一邊握著柱身讓他在入口馳騁起來一面又面泛苦楚，呻裡夾雜著悶哼，“歡館裡頭也不行？”白嘯泓後腦勺硌在綁上，腹抖動，他離眼看著上方的季杏棠，受著他的裹纏，悶哼哼吐一聲，“不行。”隱隱有立的跡象，季杏棠俯身咬住了他的喉骨，用力留下一個牙印繫上衣帶下去了。再回來的時候端了杯水自己喝了一口又遞給了白嘯泓。先前他後仰著腦袋有些缺氧，口舌也是乾燥的，喝了水才緩了窒息的覺，“瘋夠了就睡覺。”季杏棠在他身邊躺下了，不出所料不一會兒他就開始攀附自己，手掌著後又往縫裡摸去，重的熱氣噴在頸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