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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人,雙腿卻緊纏住了季杏棠的,溫水又漫上脖頸差點把他溺死,他看著天花板上的燈,瞳孔被耀成了琥珀

若玉便趁人之危偷了一整晚的香……

第54章忍辱負重第二天季杏棠被清晨的涼光喚醒,頭腦還有些發脹,他撐著雙肘坐了起來,著膀子再掀開被褥,胭脂粉膩還有幹凝的白塊抹在被單上,這是怎麼回事?

季杏棠慌張地找件衣服穿上,收拾乾淨下樓去,在樓梯口看見了孃,一個鮮妍明媚的少婦,打扮的卻樸素乾淨,是劉嬸找來的,她剛生產過水比較充裕。她看見季杏棠有些畏怯,彎了說聲二爺好。

季杏棠緩住了步子點點頭,下面劉嬸已經做好了飯,季杏棠忙上前問道,“梓軒呢?”劉嬸雙手疊放在腹前慈藹地笑道,“小爺一大早便出去了,是盧小少爺接走的,他說二爺不用擔心。”季杏棠整了整領帶,心虛地噢了一聲,轉眼看見了坐在餐桌旁的白嘯泓,那雙冷峻的眸子攝住自己,讓人不寒而慄。昨天白嘯泓說沈公在白公館裡出事了他要回去看一看晚上便不回來休息,寶子黏在他身上不讓他走,便讓劉嬸跟著把寶子也帶走了。然後發生了什麼,他想不起來了,不敢確定又真真假假分不清楚。他垂著眼坐在旁邊語無倫次地問道,“昨天晚上……噢……沈公那兒可好,回去睡得好嗎?”白嘯泓雙手叉撐著下巴,眼睛一刻也不離開他的臉打量。他暗自揣度又忽地笑道,“還好。你呢?”季杏棠捧著茶杯抿了口茶水,“還、還好……”季杏棠吃了飯看了看孃懷裡的寶子,吃了正睡著,小胖臉通紅,他用指腹擦了擦臉上的血絲,說道,“待會兒給他擦些雪花膏,別皴皮了。”白嘯泓看著他說道,“他哪有那麼矜貴,從小讓你慣的嬌氣,早晚再養個小婊子出來。”

“別胡說八道。”等季杏棠走了,白嘯泓走進了他屋子裡,劉嬸把被單拿去洗了。白嘯泓心裡怎麼想沒有人知道,他轉身看見孃在旁邊杵著,她悽切地說,“白爺,既然生米煮成了飯,您就……”

“什麼時候懷上了,什麼時候再說,到時候我不會虧待你們。”季杏棠開著車子跑了好遠,在路邊停了下來。他眼神飄忽望向遠方,手指不安地在轉盤上來回敲著,他實在想不起來怎麼回事,像是做了一場香豔的夢,人人都是清醒的,只有他在糊塗,他想先去找若玉問問清楚,又忽然嘆息,若是自己心竅,怎麼有臉面和若玉對峙,又怎麼和大哥待。

喧囂的大街上,季杏棠看了看手腕,“嘖”嘆了一聲,突然想起來今天十點約了馮友樵見面,還有十分鐘,其他的也來不及考慮了,一踩油門急轉彎去了馮友樵府上。

這府也不是隆高的官邸,而是一個叫武堂的武館。

季杏棠到了門口剛巧碰見白嘯泓從車裡出來,他上前說道,“你怎麼來了?沈公戒毒你費了不少心思,在家好生休息便是。”白嘯泓瞧他少有的匆忙樣子,握拳放在嘴邊咳了咳又雙手抄進褲兜裡,不緊不慢地說,“我不放心啊”,他靠近了攬住季杏棠的肩膀拍了拍往武館門口走,輕鬆地說,“馮友樵這個人,今革命,明反動,心狠手辣又膽大包天。仗著有些斧鉞在所不必的死黨給他賣命,天不怕地不怕,他就是個亡命之徒、就是個莽夫瘋子,怎麼敢讓你單槍匹馬地闖進去。”嘴裡的哈氣在溼冷的空氣裡消褪又泛出新的一團,季杏棠笑微微地說,“保鏢都在暗處,他們又不是吃白飯的形同虛設”,他兀自說道,“白先生一走寶子又要哭鬧,他都不曾這樣纏著我。”聞言白嘯泓輕輕哂笑,“也有你為我著急的時候?不要喊我‘先生’,我便要喚你一聲‘夫人’了。”走到武館門口,季杏棠好氣又好笑地乜他一眼,“我隨口一說。”季杏棠上前敲門,門開了出來兩個穿著短打黑褂的打手,魁梧拔,負手而立。季杏棠臉上帶著好顏拱手行禮,“鄙人季杏棠,今來會,還請兩位兄弟通知馮館主。”兩個打手相互看了看,眼還沒使三分拳腳就招呼上了,始料不及,面前揚起粉塵,一拳頭就被白嘯泓擋開了。白嘯泓是一掌抵住彪悍的鐵拳,西裝穿在身上有些束縛他的動作,力氣卻是恰到好處,輕一分這拳頭就要落在季杏棠眼窩上,重一分讓這打手趔趄兩步失了他的面子。這個虯髯客不服輸地與白嘯泓角力,再使不上力氣被迫出窘態,白嘯泓笑了笑鬆了手,“都說前來拜會,這是幾個意思?”虯髯大漢甩了甩手腕,氣地說,“我們馮館主說了,你們來了不用多言就直接動手。”說罷又朝他兄弟使了個眼,二人勢如張飛,揮著拳頭就衝了過來。

大事不妙,兩人背抵著背動作如出一轍,迅捷地把西裝外套甩去,手槍就抵在虯髯大漢的腦門子上。兩個打手面面相覷都不敢輕舉妄動。

“二位前來拜訪?究竟意下如何?”一陣鴿哨聲中傳來獷豪放的聲音,一群白鴿從頭頂飛過。馮友樵完全是宗師打扮,一身素淨的黑棉袍子,袖口外翻出白的裡襯,頭髮梳的光滑,鬍子也刮的一乾二淨,他手把著小巧緻的紫砂壺,裡頭是溫酒,對準茶壺嘴咂了口酒,笑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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