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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一左一右將其緩緩向兩側拉開。

在外力的作用下，原本提供保護作用的鱗片層開始鬆動，出藏於生殖裂裡面的器與洩殖孔。

莫里森背部向後弓起，有些徒勞地想將自己藏起來。

死神吹了一聲口哨，在狹小的空間裡來回迴盪，聽起來刺耳極了。

死神不再等待，此刻他只想做一直以來想幹的事。綁著人魚手臂的腕足向前推動，迫莫里森將背部直，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章魚巫師的眼前。死神那套著不知名動物骨頭的指尖順著人魚生殖裂周圍質的外小幅度地，緊接著慢慢滑進那道裂口中。很快他就觸摸到人魚被隱蔽起來的生殖器官。同章魚的陰莖化腕足不同，人魚的生殖器官更接近人類，只不過被生殖裂與鱗片給隱藏起來，方便線型的身體能更加順暢地在水中活動。

莫里森的表情幾度變化，最後只剩下顯而易見的憤怒和一絲難以啟齒的羞赧，死神並沒有搭理人魚，也不想對自己的行為有什麼解釋，手指將生殖裂撐開，讓人魚的陰莖從裡面出來。本來固定鱗片的兩條腕足同死神的手指一起有節奏地在光滑的柱身上來回移動。巫師的拇指腹擦過部，一條腕足繞著冠狀溝壑旋轉，前端帶著一個細小盤的部分，彎曲覆蓋於人魚陰莖頂端的小孔上，柔軟又孜孜不倦地刺著；另一條則卡進生殖裂與陰莖的空隙裡，靈活地玩著隱藏在裡面的睪丸。

莫里森腹部肌的搐開始變得明顯，緊繃皮膚上呈現出肌群劃出的長影，部與尾巴不安分地抬動個不停，很明顯想要攻擊身前的章魚巫師。人魚都是優雅的神秘生物？這種形容大概只存在於人類弱智的童話故事裡。要是之前沒有給莫里森食一定量的麻痺毒素，照這個野蠻種族的力氣大概早就把自己的海螺給打出一個來。死神突然有些憤憤地想，手上倒也沒停下，持續地套那個逐漸充血變硬的器官。人魚鰓口開合愈發急促，他的肩胛骨下抑，每一寸鱗片都緊緊地貼服在肢體上，魚鱗與魚鱗間的縫隙幾乎看不見了，蒼藍的鱗片像藍鑽似地反著螺殼內部柔和的光芒。整條尾巴此刻變成一塊完整又富有光澤的寶石，像是整塊海洋凝結在他的身上一樣。

死神的腕足撫摸莫里森的口與肩膀，盤吻過蒼白的皮膚。他覺手裡的硬物微微動著，猝不及防間，一股白的體噴濺了出來。人魚雙眼緊閉，上下兩排牙齒緊緊咬在一起，腦袋側在一邊，只把半張側臉留給死神。短短的白髮在海中晃動，柔和得像反了光的波。

反剪人魚雙臂的章魚腕足同肚子上的那條一起鬆開。雖然雙手得到了自由，但是釋放後的倦意與毒素侵蝕的痠麻覺仍未消去。死神似乎是知道莫里森的覺一樣，三條腕足在人魚背後叉成一個方便倚靠的舒適網兜，將人魚籠在裡面。莫里森發出一聲懊惱的喉音，但是在死神聽來，這聲咕嚕更像是舒適的信號。

死神捏了捏人魚隨著海擺動的耳鰭。這是永恆的一刻，至少對於他來說是這樣的。莫里森現在躺在他的巢裡，像無數沉沒的船隻上攜帶的神像在不見光的深海之底，在螢石影影綽綽地照耀下，淌著晦暗不明的眼淚。

死神將虎口卡在人魚的脖子上，帶勾爪的手指惡意地在鰓口的縫隙邊緣刮，享受撫摸莫里森下顎時候他輕微地顫抖。

他應該脫了面具，去親吻他的臉，然後坦白一切，把自己陰暗的、熱切的秘密都告訴他，但是事已至此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們因為“願望”被扭結在一起，如果脫去這層關係，彼此還剩餘什麼，死神不想去猜測。其實有很多次他有機會說出所有，然而好像有隻巨蟹用鉗子夾住了他的嘴，不讓真心從喉嚨裡溜出來。還有幾次話已經到嘴邊，最後還是沉默獲得了勝利。

死神用腕足攬住人魚的，直到他們完全貼在一起。人魚的鱗片刮擦著他其餘在待命的腕足，出無傷大雅的瘙癢，他用手整理了莫里森耳鰭邊上的白頭髮，接著把人魚抓得更加緊了些，陰莖化的腕足正抵在人魚打開的生殖裂前，磨蹭著周圍質的外，人魚開始不知所措地扭動，但是抵在私處的莖化腕觸手沒有絲毫退讓。章魚那比手指還靈活的莖化腕擠進人魚的生殖裂裡，沿著又一次起的陰莖向下，在人魚的洩殖口周圍打轉，他沒有立刻侵入對方的身體，只是不斷撫摸著人魚的皮膚與尾巴。在這種明顯帶有慾望的撫摸下，莫里森的體溫開始升高，本來就蒼白的皮膚變得更加透明，就算在昏暗的巢裡還是能清楚地看見他皮膚下與尾巴同的青藍血管，如果再刺一下，說不定能看見血是如何在對方身體裡動。

死神點到為止。

當壯的莖化腕完全入洩殖口的時候，人魚發出一聲不響卻無比高亢的呻。他整個背脊都從死神腕足構成的網兜裡跳起來，但是瞬間又落了回去。人魚溼的藍眼睛看著章魚巫師，黏在睫下面的藍晶體落在鎖骨的凹陷處，被死神的手指撫落。

莫里森的體內比海水更加柔軟，緊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