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少年歲月總難忘）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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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師又觀察了我一會兒，看我似乎並沒有說謊的樣子。

於是拿出一份卷子，正是我昨天語文考試的那張。

接下來我才知道她叫我來的原因，原來是她把我這次數學考砸了和我的作文聯繫到了一起。

以為我是失戀了。

而事實上我心裡明白，是因為數學是在語文之後考的，那時候心虛的我做題時難免有些亂了點。

當然，我不會這麼笨的說出來，於是只是說了我考試的時候身體有些不舒服之類的話。

因為平時我的數學成績很不錯，所以方老師還是信任我的。

在我解釋完後，她並沒有再說什麼，反而微笑著看了看我的作文，末了還表揚了我一句寫得不錯就是幼稚了點。

說完後又似乎想起了什麼，笑的更歡暢了，連帶著整個身體舒展開來，我記得當時有一縷陽光正好透過窗戶照在她上半身。

在她因為笑得用力而向後彎的時候，原本就很豐滿的部顯得更加高聳，尤其是腹部靠近腿間的地方，在朦朧的陽光中透出一片神秘的突起，一瞬間我的眼都直了，總覺得那裡似乎有什麼在召喚著我。

等方老師笑完後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叫我下午上語文課的時候當心點，我頓時明白了她這樣歡樂的原因，無非是她聽到了教語文的老巫婆已經說過要如何教訓我云云。

該來的遲早會來，能這樣和方老師單獨相處一會兒就算下午經歷狂風海我也覺得值了。

事情到了這裡，如果按正常的程序就該是我們離開辦公室各自吃飯，而如果真是這樣我想也就沒有之後的事了。

但偏偏我那張卷子在這個時候或許是因為方老師笑的時候動作太大撞到了桌子，又或者是吹來了一股什麼所謂的風，反正它掉下來了。

我本能的蹲下去撿，而方老師也將搭在一起的腿放了下來，我知道她應該也和我是一樣的想法，但命運的時刻就這麼發生了。

我蹲的快了一點，又沒察覺到她的動作，於是臉正好貼到了她穿著高跟鞋的絲襪腳上。

一瞬間一股成女被絲襪包裹了半天的微醺腳味被我不經意間入了鼻孔，儘管很澹，卻依然讓我渾身燥熱。

臉側傳來的溫度透過皮膚似乎一直暖到了我的心裡。

那一瞬間，我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在被錄像廳裡的小電影摧殘過很多次後的神經驅動著我飛快的扭過頭，追逐著那已經滑過臉頰的溫熱張開嘴親吻了上去。

完煙回到座位上，我望著車窗外，手指輕輕的滑過嘴。

那一年那一天那股從未有過的興奮就是由它來獲取的。

第一次親吻到了女人，卻不是女人紅豔的嘴，而是很多人覺得骯髒的腳。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我的初吻。

後來我問過方老師，她總是笑罵著說我就像一條小狗，我也總是興致盎然的回應她，就算是狗，那也是泰迪(狗中王，天地空氣)，然後嗷嗷叫著撲到她的身上。

這是後來我們之間的情趣，不過當時是很尷尬的。

因為在親吻上女老師的絲襪小腳後，我就立刻清醒了，天，我做了什麼。

手裡抓著卷子，我捂著嘴驚慌的站起，心裡不停得哀求希望老師只覺得這是場意外。

那一瞬間，小小的辦公室裡安靜極了，我大氣都不敢，更不敢去看方老師的臉，低垂的眼睛瞟向她的方向。

高的部起伏的有些快，脖子上的皮膚好像比之前要紅了一些，我那時候還不懂女人的心理，所以也不敢亂猜。

見她不說話，我心裡一急，於是把卷子一把放到桌上，然後匆匆忙忙的說了句:「老師，沒事我走了啊。」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現在想想真是可笑，這表現完全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不過那時候的我遠不如現在這樣的成，出了辦公室後，我除了害怕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興奮。

我親到女人了，還是我喜歡的方老師，上似乎還殘留著她腳上的溫潤，鼻間也彷佛還能嗅到那股一般讓我衝動地成女人的腳香。

這股子興奮勁促使我下午在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前被老巫婆拿著卷子一頓狠罵都顯得極為坦然。

甚至我還想謝她，謝她把我的作文拿給別的老師分享，要不，我怎麼能和我的方老師有了那樣香豔的一次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