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蓮說(尻神女友學伴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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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29(下)夏蓉蓉被伯力像是抗戰利品一樣抗回了留學生宿舍,或許是因為
疲力竭,伯力將夏蓉蓉扔在他房間內的沙發上,就向著大
一倒,呼呼大睡如豬。
房間外很嘈雜,還在狂歡的留學生和女學生髮出的刺耳聲音透過牆面,房內則迴盪著伯力連串的呼嚕聲。
夏蓉蓉卻傾聽著自己的心跳,思緒萬千。
身體內,壓制住的戾氣在被不斷地煉化,她的修為水漲船高,已經位於突破的邊緣,只差臨門一腳,但身處從未達到的修為巔峰,本因受前所未有的力量
的她,卻在不自主的回味
處殘餘的火辣
覺。
那時她發現伯力的手落下的方向不對勁,但出於自己「不會躲」的承諾,鬼使神差的沒有躲開,飽滿的部被重重拍了一下。
縱使隔著一層真氣膜,這一掌依舊引發了火山的噴發。夏蓉蓉部的神經在那一刻被徹底
活,
的顫抖在她的心裡
起萬千漣漪。
疼痛、痠麻、酥癢與火熱,這些平時很少體會的覺像一顆炸彈在身後爆炸,已經讓夏蓉蓉體內的情慾出現點點火光。伯力連續的拍打化為乾柴,終於引燃了她心裡的火,燒垮少女的矜持,令她羞愧的從口中發出了愛慾的啼鳴。
雖說中途體內的戾氣爆發,巧成拙地把她救出了情慾的旋渦,但現在的她,卻又在不由自主地回味,一點點陷入其中。
夏蓉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這麼地誠實,完全不顧及她的想法,也不在乎她的自尊。要知道,被一個黑人大叔打股從而發情是一件多麼羞恥且丟人的事,更不用說她還是堂堂的學生會長,那個最討厭留學生的名門閨秀。
又想到,當時她的男朋友還在現場,會不會給兩人的關係留下芥蒂?夏蓉蓉憂鬱地蜷縮起身子,她之所以願意假裝被伯力制服,願意面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種種,或許是有一種逃避的念頭,她不想承認自己被挑動了情慾的事實。
因為以前只被元諒茂吃過豆腐而害羞過,她都沒有發現原來自己的身體其實是如此容易被勾動,一直以來端莊的大家閨秀、學生會長的凜然人設之下,埋藏著一個她自己也沒有發現的自己。
甘願以身犯險,元諒茂會動於她的付出,而且他如果有綠帽癖,內心其實也會期待這一切吧,或許能借助這次機會幫他改正?夏蓉蓉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她的頭腦裡一團亂,要梳理的東西太多,從元諒茂到她自己,再到伯力。
她告訴了元諒茂自己的計劃:通過假裝被制服探取伯力的秘密。簡單的計劃,但有很多的不安定因素,只能見招拆招,要是伯力有什麼突破底線的行為,她可以選擇突破,把伯力鎮壓。
夏蓉蓉的家族很傳統,但在母親的教導下,她從來都是順著自己的本心行動,不受陳規的拘泥。只是現在,她的本心或許處於撕裂的狀態,因為體天
與經受教化後的心靈間的對抗,她對接下來的事,在抗拒與糾結中,也暗含了些許的
動。…………對元諒茂來說,這是難眠的一晚,夏蓉蓉的本命神獸白虎現在正以一隻小貓的模樣趴在他的腿上打盹,這隻本命神獸被伯力的鬣狗偷襲負傷,
略顯黯淡。
元諒茂則通過自己本命的共鳴能力,一邊為白虎療傷,一邊觀察通過夏蓉蓉與白虎之間的聯繫,觀察著夏蓉蓉。
見女友正在沙發上小憩,他不安的心稍稍安定,同時責備自己的無能,要是他沒有被伯力挾持,事情的發展肯定不會變成這樣。
想要將勸阻的想法傳達了夏蓉蓉,但言又止。元諒茂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實力的弱小,他就算勸夏蓉蓉遠離伯力,說不定也只會適得其反,就把一切
給她吧,他只要在該發揮作用的時候出現就好。…………伯力如同一頭死豬,睡到臨近中午才
眼睛醒了過來,他爬起身,就見一位穿著制式校服的美少女正坐在
邊,蹺著修長的白腿,手中拿著一本小冊子,低頭研讀。
明媚的陽光經過髒亂的房間,灑落在她緻如刻的側顏,於綰在耳垂的鬢髮出暈出金黃的細絨。瑩白無纖塵的肌膚增添幾許亮
,清新奪目的容顏,好像正散發出青草的芬芳。黑白分明的雙眼中有小溪潺潺
淌,以眼觀心,可知少女的心境安然。
越是這般純潔、如同神女的存在,就越容易發妄想之徒的覬覦,伯力不
想起昨夜微弱燈光下,曾以雙手如擊鼓般拍打少女的多汁
部。
他到了自信,在這片土地,他彷彿是天選之子,只要是他看中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曾經在故鄉默默無聞
街頭、乞討為生,如今卻在異國他鄉成了高端人才。這一切,都要
謝神靈!
還記得那一年,身為酋長家棄子被逐出部落,無意中撿到一顆龍珠,從此受到神靈庇佑,獲得說中文能力,成功留學華國,開啟逆天人生……
但伯力也有自己的小煩惱,雖說在華國要風得風,但或許是因為長期的縱慾生活,他現在身體出了問題,雖說下黑槍是殺器,卻逐漸地無法再發
出子彈了。像是嘴被養刁的
狗,慢慢的對於女人要求也越來越高,庸脂俗粉已經難入他的眼。按照神諭,想要恢復雄風,他需要找到真命天女。眼前的少女,正是神諭指示之人。
她不僅姿容卓絕,更有直戳伯力的桃美
,氣質也與那些只知道一昧
合他的母豬截然不同,純潔如紙張的白,讓他想要以黑
在其上塗寫作畫。
槍支蠢蠢動,伯力卻不敢用強,一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她,二來按照神諭,他需要讓她心甘情願地獻出身體。
「美女,怎麼你會在我房間裡?」伯力呲牙嬉笑,想看看她會怎麼回答自己的明知故問。
夏蓉蓉知道伯力醒了,已然心理建設良久,她故作淡定放下手中冊子,起一綹因俯身垂下的鬢髮於耳後,杏眼望著伯力,清澈的眼眸像要滴出水來。
「不是你要我做一天的學伴麼?」伯力怔怔的瞧著她如牛潔白的小臂,忘了本來準備好調戲夏蓉蓉的詞,像是見到
骨頭的
狗,連連點頭:「好好好,你快服侍我刷牙洗臉,再幫我換衣服。」夏蓉蓉紋絲不動,望著伯力,眼神依舊平靜。
「你……你怎麼不動?」夏蓉蓉重新提起手中的小冊:「這本學伴行為手冊我已經看過了,上面沒有說當學伴還要幫人洗臉。」
「這種小事還用手冊特意說明嘛?手冊上說學伴有義務幫助留學生完成常生活行為。」
「但手冊也說了,學伴需要關照留學生的健康狀況,如果什麼事都讓別人做,失去了自我行動能力,不就不健康了麼?」伯力啞口無言,聽不懂夏蓉蓉在說什麼,只覺得她確實說的有道理,但懶癌晚期擴散全身的他怎麼可能自己做這些小事,於是他掏出手機撥號,不一會,一人噠噠噠地跑到門前,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