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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地自容。她們隨後又按多米爾的命令，躊躇不安地扒光自己，用茸茸的私處磨蹭她的身體，像幾隻努力留下費洛蒙的雌動物，直到聖女身體各處都粘滿騷氣才被允許停止，那房內的光畫面，靡至極，無法光用文字表達。

但比起那些麻煩的玩意，她更愛讓薇奧拉給她洗腳。

當墜靈師組織還沒設立時，她記得自己已經是這套打扮，褐斗篷搭配足，這股和世俗背道而馳的風格，讓她本能地獲得心靈上的快，然而，不穿鞋襪的代價就是導致腳底板經常髒兮兮的，每天都得定時洗腳，起初還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但子久了，總是覺得麻煩。

幸好有薇奧拉在，這種煩惱將不再是煩惱，反而成了每中最暢快的事情。

曾經聖女的威風凜凜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用手掰開自己大腿出的低賤模樣。多米爾坐在椅子上，把一隻腳伸在少女的私處上，不斷用大拇趾按壓她的縫，將從小裡出的汩汩水塗抹在腳底上，再讓薇奧拉把自己的水連同腳板粘上的髒東西乾淨，每每看著薇奧拉痛不生的羞愧表情，她總是從心底裡到一陣水波盪漾般散開的痛快。

多米爾不怕她反抗，她曾烙下狠話，要是她膽敢反抗或者不準從自己的命令，她就會把她以前的部下，包括她最重視的凌凌和柳纖處死，處死的方式她還沒想到，但她相信想出漫長而折磨人的處刑方法，對她來說不是難事。順帶一提，自殺也是重罪，而且比其他罪行還要重，多米爾不會允許她隨便結束自己的生命，她必須活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用眼睛看破絕望的景，用遍全魔族的。

聖女不會拋棄其他人的，但這種高尚的理念只會令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如今，凌凌和柳纖還是原先的樣子，擺著一張蕩的臉來者不拒，只要有人把舉到她們面前，她們便會毫不猶豫地獻出自己的，滿足來者的需求，活得像個徹頭徹尾的女。

國內不時還有些反抗聲音，但在魔族的高壓統治下漸漸銷聲匿跡，且多米爾也一直致力於向剩餘的人類宣揚薇奧拉是叛徒的這個理念，該說不愧是自己討厭的生物嗎？連那張因為對謠言引以為真而對聖女出的不屑表情都讓人覺得噁心。

現在，聖女被置放在原本供奉她的教堂裡，教堂門口釘著的‘人類聖女’四個大字看不順眼，多米爾讓人用黑墨水塗上一個大大的叉，以潦草的筆法改為’人類女’，又專門打造了一個‘罪狀臺’，上頭羅列了諸多罪狀，從通敵賣國到靡不堪，從天生克國到心歹毒，有多低賤就寫多低賤，真的假的不重要，重點是有人信就行了。

每天在落之前，她都必須在那裡渡過自己的一整天，她被上口球，用黑布蒙上眼睛，無法說話，無法視物，整個人被進一個從木頭打造的立方體中，只在立方體的前方出頭顱，後方出腳丫和股，任何來參見的人，無論是殘存的奴隸、魔族還是墜靈師，都能抒發他們內心的痛恨，拿上多米爾為他們預備的工具，怒紅著眼撓她的腳底板，又會用假陽具捅進她的私處和眼，在裡頭不住攪動，恨不得把她的內臟給攪碎為止。

多米爾還貼心地為她帶上耳，耳裡被住滿了留音魔法，孜孜不倦地重複說著:【你是不要臉的下賤種，你是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賤種，你是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賤種，你是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賤種，你是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賤種，你是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賤種，你是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可憐的薇奧拉被關在木頭立方中，連捂住自己耳朵都無法做到，腳心和私處的刺同樣令人無法忽視，只得留著眼淚，發出嗚嗚的聲響，經歷無數次高，噴出一股股粘稠的汁，並惹來嚴厲的辱罵，痛苦得想死。

她像是沉淪在地獄的油鍋中，永遠不見盡頭。

往昔的人生長得就像一場夢，一場可望不可即的夢，往後的卻只會是永無止境的噩夢，她將沉淪，受苦，崩潰，她以前為人類所做的貢獻將被抹除並加以篡改，因為歷史是勝者改寫的，留給她的只有數不盡的汙名，也許後人有的會為她平反，但這對她來說都不重要的，此刻要是有誰能帶她脫離這個無盡的折磨輪迴，她都會為他獻出一切。

她是聖女薇奧拉，曾經是人類的救星，如今，只是魔族的玩物罷了，等待著她的，只有生不如死的凌辱。

（系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