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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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洗澡時雞雞都是讓兒子自己洗，還沒仔細觀察過，今天一瞧，嚇了雅蘭一跳，這兒子像誰啊？長了這麼大個雞雞，目測有十三釐米左右，只是細了點，再長几年還的了。

就現在的分量都比他那死鬼爸爸起時還要大，想著想著雅蘭的臉紅了一下，趕緊攝緊心神。

塗藥時子揚齜牙咧嘴的疼的下了眼淚，雅蘭心疼的不得了“子揚，不怕，一會藥勁過去就不疼了，來，媽幫你。”雅蘭笨拙的握住兒子的雞雞輕輕的‮套‬著。

雅蘭對這種事很反，夫生活都是草草了事，從來沒有過接吻或者是愛撫對方身體的行為。

這是她第一次幹這種事，但為了寶貝兒子她什麼都可以做。再說這是自己親生兒子，和那髒事也扯不上關係。說來也怪，才套了幾下，子揚就不哭了。

閉上了眼睛好像還很舒服。雅蘭愛憐的看著兒子，既然這辦法好就多幫他。又了兩分鐘，雅蘭忽然覺得覺不對，仔細一看，兒子的雞雞不知不覺變了一些，長度可能都有十五釐米了。

這麼長的東西要是捅到自己裡不是要把子宮穿…“呸呸呸，我都嚇想些什麼啊，我今天這是怎麼了？盡往那些上面想。雅蘭對自己本能產生的聯想覺得很羞愧。”按理說，雅蘭長這麼大都是個本分的有點冷酷的女人，按現代的話說是有點冷淡類型的。長這麼大，連接吻都沒有試過，除了老公外和別的男人從不假以顏，連同事或者同學們開些黃的玩笑她都覺得很噁心很不要臉。今天卻不知怎麼了。

看著兒子的雞雞卻老是往這上面想，可能是因為這個即將長大的男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最親切的一個異，不像對其它男人那樣有排斥吧。雅蘭看見兒子在自己的‮套‬下閉著眼睛嘴裡舒服的輕輕哼著，隱約覺得這樣好想有點氓。

雖然她可以解釋為這是治傷，這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而且子揚還很小，可總覺得自己的手握住大雞巴在那裡上下‮套‬很是不妥。

剛停下來，子揚哭喪著臉:媽，你怎麼停了，再幫我會吧，你一我就不疼，一停下來就又開始疼了，最好再快點。唉喲唉喲…雅蘭想罵兒子不能有這種氓想法，轉念一想:他才這麼小，哪懂這是怎麼回事，算了。

等他再大一點讓建國給他講這樣吧，反正也就這一回！想到住，母親的手又重新握住了兒子的雞巴，覺很燙，雖然細了一點，但是可以想像到成年後這就是一兇猛猙獰的大雞巴。雅蘭輕輕的套了幾下後逐漸加快，子揚叫著:媽，再快點，再快點！

雅蘭的手拼命的‮套‬著，隨著子揚“啊”的一聲，一股童子噴湧而出…雅蘭默默的幫兒子乾淨，換了張新單，默默的走了出去。

以後的子依舊是嚴厲的教育著子揚，彷彿這件事從未發生。她也原諒了自己，畢竟只是幫兒子治傷而已。今天是禮拜天，媽和婆婆又去公園鍛鍊身體去了。

雅蘭平時六點半就要起，今天睡了個自然醒，眼睛一看都八點半了，她平時也沒什麼業餘愛好，這個週末也很簡單，準備上午在家搞搞衛生，下午看看電視看看書。

坐起來伸了個懶，雅蘭洗漱完吃了點粥就準備開始拖地了，一般在家雅蘭都喜歡穿那種寬鬆的白汗衫，底下穿條短裙，今天天實在太熱了，才這麼早坐那裡不動都會出汗，於是她把剛戴好的罩又脫了下來，就單穿件汗衫。

要早個四五年她還不好意思不戴那玩意，畢竟兒子也大了，不過現在自己月經都快沒了，一個老人也沒什麼了，誰會稀罕去看個老傢伙，再說兒子從小就老實本份，想都不會往這上面想。（一想到子揚雅蘭心裡就一陣甜。

這是她這一生除了桃李遍天下外第二個值得津津樂道的地方，老實、聰明、在單位業務拔尖、孝順老人，雅蘭在外面一和人談起寶貝兒子就樂的合不攏嘴。）在家這樣穿舒服又涼快。

對穿著方面雅蘭不怎麼講究，平時上班就兩套套裙，一套黑的一套灰的換著穿，在家就穿汗衫，內衣都是布的，穿著舒服，現在小年輕穿的那些內衣她看到就臉紅。

那還是衣服嗎，褲頭就一點點布料，還是透明的，有回聽教音樂的小王說現在還免費啥丁字褲，雅蘭是聞所未聞，一問才知道所謂丁字褲就是一窄窄的麵條拉在檔中間，那一點布頭檔的住什麼啊，還不如不穿呢，太不要臉了。

現代的人還有點廉恥之心嗎？她的內褲都是那種大褲衩，而且一穿七八年，破了就補一下。反正貼身的衣服又沒人看到，何必費那錢。換下睡衣睡褲，雅蘭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體，頭上已經有一些星星點點的白髮冒出來了。

兩個房聳拉著在前，像兩個羊皮袋似的。雅蘭的子不算小，剛好是成年男人一手可握住，頭又黑又大，年輕那會倒是很拔，這十多年無人問津再加上年紀也大了。

就不可避免的成了兩個袋子，頭倒是依然如故的又黑又大，到現在五十多了洗澡時一到那裡還是會很癢。雙臂往上深了深，兩邊濃郁的腋映入眼底。黑黝黝的一團，雙臂夾都夾不住。

雅蘭這點像他爸，不光腋，底下的更是茂盛，又長又密，從小腹一直長到門全是長長的黑，現在摻雜了一些白在裡面，蔚為壯觀。

以前夏天還經常刮刮，怕被人笑。現在老了也不注意這些了，想到過世的爸爸，眼眶不有點紅。爸爸叫王偉德，是體校教師。從小就疼她，總喜歡抱著她睡覺，童年最有趣的事就是和爸爸一起洗澡，兩個人邊洗邊打水仗。

因為媽媽在郊區學校教書，一週才回來一次。洗澡時看見爸爸口腋下都是一大堆黑，底下有個很很長的筆，旁邊也是一大堆黑，連股後面都是一大堆。可能這個也遺傳吧，雅蘭不啞然一笑。子揚今天睡到9點才起來。

昨晚下了兩部祖孫片，和自己的孫子，太過癮了，在看到白髮被孫子的唉喲唉喲的時候，子揚再也忍不住了又怒吼著向了天空。洗漱完，子揚拿起桌上的油條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中央五臺正在直播湖人的比賽。

“子揚，把腳抬起來”一看老媽正在拖地，可能天氣太熱，頭上都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媽，天這麼熱，你歇會吧，一會我來拖”

“少說好聽的，你最近天天晚上熬夜吧？前天早上還上班遲到了你最近可越來越不像話了，怎麼說你也是30歲的人了，該有點責任心了”雅蘭越說越起勁，最近和兒子的少，該敲打敲打他了。

於是她乾脆放下拖把，坐在轉椅上準備開訓。

“別看了，我跟你說話呢。”子揚無奈的關掉電視，把頭轉向媽媽的方向。

突然他使勁了口唾沫，身體又嚮往後靠了靠。怎麼後事呢？原來雅蘭只顧教訓兒子，忘了坐姿不雅，她坐的是那種酒吧裡的高轉椅，那是媳婦從網上買回來的。

現在她正對著兒子，子揚坐的沙發比轉椅矮了不少，目光所及，把個威嚴老母的光一覽無餘。

只見媽媽上身穿著白汗衫，底下穿了條黑的裙子，由於剛才拖地出了汗，衣服貼在了前，可以清晰的看見兩個大大的黑頭頂在汗衫上。兩腿大白腿分別搭在兩邊的椅子檔上，順著黑裙中間往裡看有一塊三角形的白布。

甚至還能隱約看見一層黑的，想到那裡就是老母親的內褲和，子揚褲檔裡的雞巴瞬間硬了起來，雅蘭還在滔滔不絕的給兒子灌輸著正確的人生態度與健康的生活理念，混然不知兒子此時心裡的獸慾。

子揚嘴裡對母親的訓斥唯唯諾諾，一邊看著母親的光，一邊想著怎樣才能和片子上的兒子一樣得償所願的上親媽，突然他計上心來，想到家裡所有房間都有一把備用鑰匙放在儲物間，不由的計上心來…

凌晨三點鐘子揚手機鬧鐘準時響了，這是他按照小說上的經驗制定的。三點到五點間人體最疲勞最嗜睡的時刻，一般偷東西或者打仗夜襲都是差不多選在這個點。

他等不及了，這種每晚看片自的生活他都快瘋了，就算是死也要幹母親一回，只要能把雞巴在媽媽的老裡，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

找出媽媽房間的備用鑰匙，躡手躡腳的來到客廳。三個房門（媽媽外婆一人一間）都是緊閉著的。

經過媽媽房間時他突然害怕了起來，母親從小對自己不苟言笑，連疼愛都是放在心裡不說出來，甚至都很少親過自己。

他可以想像到這麼做母親會有怎樣的反應，會親手把他送到公安局嗎？他不由的退縮了，就在這天人會的時候，子揚腦海裡又浮現出電影裡垂黑的老母親在兒子雞巴猛下痛苦的呻，瞬間雞巴和勇氣一樣堅強起來。

決然的打開了母親的房門。雅蘭為了省電，一點鐘就把空調關了，開著風扇四仰八叉的睡的正香，可能是熱的受不了，睡衣的紐扣都解開了，睡褲也脫掉了，電視上說今年是本市50一遇的高溫，人都快熱瘋了。

反正房門是鎖的，就睡不穿也沒人看見，當然對她這種一生嚴謹樸素的人來說，睡是不可想象的。

子揚反鎖上了門，緊張而又好奇的觀察著情況。媽媽的房間乾淨又簡潔，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那是種八九十年代女免費用的雪花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