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鼻孔呼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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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樂很詫異:“這種照片，他怎麼會給你？”錢芳怔了怔，旋即美目一轉，嗔怪道:“討厭！我讓雷曉剛發來給我，很奇怪呀？你到底要不要？”

“要，要！”也沒敢問她，和這個雷曉剛是什麼關係…阿樂開著車，駛上了高速路，後視鏡隱隱還能看到，s市內的燈火輝煌。

想到住在那裡的錢芳倆口子…阿樂搖搖頭，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不過今天還是有收穫的，最重要的是，已經確定還有第二個…蝴蝶紋身的女孩！

會是誰啊？楊秀娟嗎？可那天…和她在上的時候，自己半夢半醒的，真不知道看沒看清，還是在夢裡…

不行的話，要不打個電話…跟人家說明情況，問問她？也不行啊！首先，她不准我聯繫的！見面？更加不可能！看她那個樣子，是真急啦！沒抓我算對得起我啦，不行不行，這行不通！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我聯繫上她了，人家也理解我了。

回答我有沒有蝴蝶紋身了…可是，有或沒有…都是她說的，沒法證實啊！對！這事得親眼看見，才能證實！可要親眼看見…那就還得和她上回！唉…到時候她要不閹了我，我都覺得沒天理！

這女人要怎麼樣…才會和男人上？首先，得不討厭他吧，楊秀娟現在，肯定是恨我入骨了！而且，只是不討厭也不夠吧，當然，除了錢芳那貨…女人還得要喜歡這個男人吧！不夠！

對楊秀娟來說，喜歡還不夠，得要…愛上這個男人！對！得讓她愛上我！阿樂雙手一拍方向盤“拿下這個女警！”

…

隨著滴滴…滴滴…的鬧鐘聲響起，楊秀娟了眼睛，起身按下鬧鐘，多年的職業生涯，讓她從不會賴。

她拿出跳繩，在陽臺上活動起來，雖然這個習慣經常被鄰居投訴…跳夠數量後，洗漱完畢的她，打開房門，門外放著一隻袋子，裡面有一個…塑料餐盒。楊秀娟嘆了口氣，拿起餐盒回屋，找了把勺坐到餐桌上。盒蓋一打開，一股濃郁地海鮮粥的香氣，撲鼻而來。

大約三、四天前，有人每天早上，都會在她還沒起的時候，將一盒粥放在她門前。送粥那個臭不要臉的，有一天，還乘她不在，報一束鮮花，送到了她辦公室…花和粥都被她全扔了，不過臭不要臉的也不死心，粥還是天天在送。

過了兩天，楊秀娟心想:愛送就送吧，自己這早餐也是個事，反正有就吃，看他能堅持多久！

“這海鮮粥…涼了不好吃啊！”楊秀娟自言自語道，可熱粥是個麻煩事，稍不注意就粘鍋，整碗都是糊臭味“難不成，還要去買個微波爐？”她準點來到刑偵隊，剛進門就撞上副隊長肖鋒。一個四十來歲，臉龐方正、線條清晰、目光如炬的男子！

“肖隊！”

“哦，秀娟，正好！問你個事…”

“嗯？”

“你確定主張…把林莉的案子，併入專案組？”楊秀娟點點頭。肖鋒皺眉道:“可現有的證據…”

“我覺得現有證據，已經很充分了！”楊秀娟打斷道:“你看啊，肖隊，作案的時間，跟以前是吻合的！犯案的過程，和以前一樣，沒留下任何線索！而拋屍地點，也選擇了密林！最關鍵的…被害人死前都有過行為！

而且都戴了避孕套…現在唯一還不清楚的，就是為什麼作案手法，會發生變化！”肖鋒耐心地聽她說完，點了點頭“好吧，那今天上午開會，會上再具體討論一下！”

“明白，肖隊！”午休的時候，所有警員都到食堂打飯去了，新來的小李，一個長像可愛的小女生，想溜出去吃點麻辣燙，食堂的飯菜太清淡了。

走到門口，見保安攔著一個男子在問話，男子手上還抱了束花…小李笑了一聲，這貨不會就是…前兩天，偷偷給娟姐送花的吧！上前問道:“喂，那誰？你這花是要送給…楊警官？”男子道:“啊，對，對！”

“前倆天，也是你送的？”

“是的，是的，怎麼樣，她…喜歡嗎？”小李憋著笑意“喜歡，怎麼能不喜歡，娟姐特意囑咐我…”男子眼睛一亮“囑咐什麼？”

“囑咐我扔得遠一些…”說完伸手抓向男子的花“得啦，這一束也給我吧！”

“哎，別！別！”男子急忙護住手中的花。

“不是我說你啊，你看看你這樣…”說著上下打量著這男子，身材普通，皮膚白“就你這樣，還想追娟姐！你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男子急切地問道:“那她喜歡什麼類型？”小李看他這猴急的樣“喜歡什麼類型…哎呀…”眼睛望向馬路對面，是一家哈達斯店“好久沒吃冰淇淋，我這記憶力，怎麼減退啦…”阿樂各種口味地，點了幾個球送到小李面前“那個…小妹妹…”

“什麼小妹妹！”她伸手接過冰淇淋“李警官！”

“啊是，李警官，你給我說說吧…”小李吃了口冰淇淋才緩緩道:“我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娟姐是什麼人？刑偵隊的！唯一的女警官！當然，現在還得算上我…”嗯，嗯，阿樂點點頭。

“她是誰？她是能在驗屍房裡，捧著屍塊吃盒飯的主！怎麼可能喜歡你這樣…”小李不屑地搖搖頭，又吃口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