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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次又一次被嶽宗城趕出家門,或打或罵。

“刑法規定,故意傷害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犯故意傷害罪,致人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別殘忍手段致人重傷造成嚴重殘疾的,處十年以上、無期或者死刑。”

“未成年人故意傷害,已滿十六週歲應當負刑事責任,如果是濃硫酸,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監控室裡的氣氛詭異。

安保、趕來的節目組工作人員都不明白嶽嘉佑是怎麼做到現場背了一段刑法的。

嶽嘉佑背過,因為怕,怕自己哪一天被迫走上絕路。

但現在不怕了,就連剛才,那樣的情況下,趴在鍾珩口,鼻腔裡充滿他說不上成分但悉的氣息時,他都覺得沒什麼可怕的了。

女孩終於扛不住壓力,哭了起來。

“別哭,這裡沒人想聽你哭。”嶽嘉佑不耐煩地皺眉,語氣不善:“看起來你是鍾老師的粉,所以現在你什麼想?如果是濃硫酸,你真的想看鐘老師受傷?”

“我就是想警告你!離鍾老師遠一點!”女孩聲嘶力竭:“你為什麼要靠近他!你不知道自己名聲很臭嗎!你不知道他從來沒半點緋聞嗎!如果不是你靠近他,他怎麼會被潑到!”嶽嘉佑覺得自己可能是得了鍾珩真傳,到這個時候依舊十分淡定:“別吼了,潑硫酸的是你,不是我,是你傷害他,不是我。”他話說一半,鍾珩伸手拉過了他:“走吧,去處理你的傷口,這邊等去警局做筆錄的時候再說吧。”節目組已經報案,到了警局,還得再把事情說一遍,沒必要在這裡費口舌。

嶽嘉佑手上的盒子塗了502強力膠,躲閃的時候在地上蹭了一下,已經撕掉了一小塊皮,剛才一撕,血已經蜿蜒下。

選管姐姐聽見,急匆匆跑過來,要帶嶽嘉佑去醫務室。

嶽嘉佑看了看鐘珩:“鍾老師帶我去吧?”周圍除了那女孩,沒有外人,他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被少年的坦率驚到,選管姐姐默默退後,鍾珩十分受用地笑:“樂意為小少爺效勞。”坐在椅子上的少女帶著扭曲的聲音哭喊:“憑什麼!你憑什麼對他那麼好!他只會拖你後腿!”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嶽嘉佑今天就去死,從你身邊消失!”鍾珩沒說話,嶽嘉佑銳地察覺到他心情不好。

“抱歉,想我消失的人很多。”嶽嘉佑嘴角帶著笑,從容自信:“但只要鍾老師不想,我就不會從他身邊消失,告辭。”他說完,就被鍾珩拉著走了。

然而剛一走進醫務室,還沒等鍾珩去拿藥箱,嶽嘉佑先去拿了藥箱。

鍾珩:“你幹嘛呢?”嶽嘉佑抱著藥箱,示意鍾珩坐下,蹲在鍾珩面前:“這裡沒人也沒攝像頭,別裝了。”他看見了,草叢裡有不少石子,鍾珩起身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顯然是腳擦傷了,剛才走路的時候還把手腕藏了起來,看來是也傷到了。

不僅他受傷了,鍾珩也受傷了。

鍾珩把褲腿提起了一點,沒什麼反應:“就一點,沒事的。”嶽嘉佑用鑷子夾了酒棉,輕輕擦了擦傷口,那塊傷口不大,貼個創口貼就行了。

處理好,放下褲腿,嶽嘉佑轉而去處理鍾珩手腕的傷口。

鍾珩手腕上戴著表,嶽嘉佑到底還是混娛樂圈的,就算接不到代言,也知道那是塊一百多萬的江詩丹頓。

表被磕壞了。

手腕上也有絲絲血跡,皮翻開了一些。

嶽嘉佑說不清自己是心疼表還是心疼鍾珩的手腕,湊上去吹了吹氣,聲音擠在牙縫裡:“早知道你磕這麼重,我剛才就該嚇死她。”就該把量刑說重點。

氣息在皮膚上拂過,帶來一陣令人舒適的涼意。

鍾珩沒回他。

“怎麼了?不開心嗎?”嶽嘉佑小心翼翼地替他把手腕傷口上沾到的砂礫夾出去:“還是我疼你了?”鍾珩勉強笑了笑:“這不是你的臺詞。”這臺詞留著以後我來說吧。

嶽嘉佑輕咳一聲:“你從剛才開始就奇奇怪怪的。”鍾珩伸出空著的那隻手,摸了摸嶽嘉佑的頭髮。

少年沒心沒肺,從頭到腳都洋溢著蓬的生命力。

嶽嘉佑以為他不想回答。

然而他抬頭的時候才發覺,鍾珩正在注視著他。

那雙黑沉的眼睛裡寫著嶽嘉佑看不明白的情緒。

“我小心點,不會疼你的。”鍾珩心情糟糕透頂,還是差點被他逗笑:“這也不是你的臺詞。”嶽嘉佑知道他不是想說這個,替他處理好傷口後繼續蹲在鍾珩眼前,自下而上地望著他。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想知道,我想你告訴我。”金髮的少年蹲在地上,仰頭的時候看起來像只等主人下班的小狗。

他很可愛,一如既往地可愛,讓人沒辦法對他有半點隱瞞。

“我在想,那個女孩說得沒錯,今天你會受傷,是因為我。”他有太多粉絲,他背後還有太多利益鏈條,將來或許還會有人傷害嶽嘉佑。

如果他沒有這樣明目張膽地宣誓所有權。

如果景焰讓他收收那些佔有慾的時候,他和之前的兩年一樣,繼續隱忍剋制,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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