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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搶不過我。”說完嶽嘉佑自己在心裡先笑了,面上卻波瀾不驚。

他發覺自己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像鍾珩了。

說話總是底氣十足還十分欠揍,又讓人找不到任何下手的理由。

可能一語中的這個屬可以通過接吻傳播吧,現在懟人真是一懟一個準,百發百中,毫無失手。

不過這倒也是事實。

商書祁不是故意的並不影響虞汐受傷因他而起。

就像自己也沒有真的故意搶鏡頭一樣。

鏡頭並不是專屬於他嶽嘉佑的。

除了和鍾珩的互動以外,下時的鏡頭會給嶽嘉佑是因為他近乎完美的表現,和令人垂涎的線。

五十米跑是嶽嘉佑跑了第一。

就連最開始的跑步,大家都跑去看虞汐的時候,鏡頭自然也不可能分給單獨去拿嘉賓個人物品的商書祁。

這都是商書祁自己作出來的。

“那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放過我?”商書祁明白嶽嘉佑的意思,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不得不選擇了最為坦誠直白的低頭。

終於繞到了自己想要的正題,嶽嘉佑壓著嗓音低笑:“首先,給虞汐道歉,向他坦白今天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沒給商書祁緩衝的時間,直接把話說完了:“以及,向我道歉,不要去貪不屬於你的東西。”如果是某個練習生不知情,靠直覺拿了那塊手錶,嶽嘉佑絕對不會生氣。

但商書祁一邊偷聽自己和朋友們聊天,推斷出了手表的含義,一邊費盡心思,明知道自己害虞汐跌倒了為了拿到手錶,毫不停留。

這樣的行為,實在有點髒。

商書祁愣了愣,眼裡出狐疑:“就這樣?”嶽嘉佑抬頭,同樣有些疑惑:“那不然呢?”商書祁沉默了。

他以為嶽嘉佑會有更多得寸進尺的要求,要求他不能再與鍾珩或者自己同框之類的,或者提更多有侮辱質的要求等等。

這在娛樂公司的練習生裡實在是很常見的。

火一些的、預定出道期早一些的、資源好一些、家境好一些的練習生往往會在各方面資源看不起條件差一點的練習生,時常頤指氣使,或者提一些無理取鬧、強人所難的要求。

誰知道嶽嘉佑唯一的要求只是得到一個道歉。

商書祁沒說話,嶽嘉佑心裡隱約猜到了他的意思,靠近了一步,將看著窗外停車場的頭轉了回來:“我沒心情玩什麼霸凌,你做錯了就道歉,沒做的事和我完全無關,懂了嗎?”其實嶽嘉佑比商書祁還小兩歲,但少年心通透,或者說,和鍾珩在一起後,他變得越發從容自信。

做錯事就道歉,只有道歉才能獲得原諒,這是最簡單的道理,商書祁從沒想到過,因為那些在公司裡趾高氣昂的練習生也沒想到過。

商書祁從最開始的住大通鋪、被前輩欺負熬到現在,自己習慣地去欺負自己公司的新人,早就忘了一開始自己也想過“勤奮一些,靠實力出道,讓公司的小輩們不會在被欺負。”嶽嘉佑最終和他達成了共識。

只要商書祁向虞汐和嶽嘉佑道歉,不再試圖靠損害其他練習生的利益換鏡頭。

那麼到節目結束,或者他們中的誰被淘汰為止,鏡頭聚焦商書祁的時候,嶽嘉佑不會故意搶走鏡頭。

商書祁到最後都有些不敢相信,神難辨,言又止地看著嶽嘉佑:“就這麼簡單?真的不會再和我過不去?”少年揚起頭,午後最後一點陽光穿過窗戶,灑在他的金髮上。

嶽嘉佑掀微笑:“本來就不是多複雜的事。”-商書祁是在鏡頭下找到虞汐的。

所有的練習生都在現場,虞汐和景焰參加的項目已經全部結束,男孩坐在場地邊上,小心地看著自己膝蓋上的傷口,景焰替他重新消毒運動後的傷口,防止因為汗水而染。

商書祁走過去的時候還有些猶豫,險些想要回頭縮回去。

嶽嘉佑在他背後推了一把,把人直接推到了虞汐面前。

人都到了眼前,在不開口也說不過去了,商書祁終於結結巴巴地向虞汐搭話:“那個……我想和你說一件事……”景焰識趣地放下手裡的酒棉和藥水,退開了。

鏡頭還在他們旁邊,盡職地記錄練習生之間的互動。

但商書祁沒有再退開。

有些話一旦開始說出口,後面的就會變簡單很多。

商書祁把第一句話說出來之後,好像突然就有勇氣坦白了。

實際上,之前他在嶽嘉佑面前的強硬,除了是為了鏡頭,也是因為不敢承認,所以才越發虛張聲勢。

虞汐是整個園區,所有練習生捧在手心裡的小美人魚,也是被無數人給予厚望的小提琴家,光一雙手就有著天價保險。

金髮碧眼的小少年實在太過緻,格又柔軟溫和,連比虞汐小一歲的肖宙都下意識寵著虞汐。

商書祁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虞汐像油畫裡走出來的小天使,海洋深處的小美人魚,誰都捨不得傷害他。

意識到是自己差點害了虞汐的時候,商書祁是真的慌了,以至於不敢面對,也不敢承認。

他不知道這件事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現在站在虞汐面前,要開口的時候,商書祁忍不住深了一口氣,做好了會被責怪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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