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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讓嶽嘉佑去本身也是看中了兩人之間的熱度。
放映廳裡幾乎都是大咖,主演、主創、工作人員、知名影評人佔據了前排,他們三個作為練習生,只能坐在後排的角落。
主創們上臺打過招呼後,銀幕暗了下去。
上臺的陣容裡,嶽嘉佑找了一圈,沒看見鍾珩,方曉偉也不在現場。
嶽嘉佑估摸著他可能是已經開始籌備下一部的拳擊手了,恐怕要等放映結束,體院那裡訓練完才會來。
鍾珩不在,嶽嘉佑乾脆認真看電影。
《刺》講述的是一名刺客的故事。
鍾珩扮演的隱居刺客收到了王的刺殺命令,要求他刺殺敵國的繼承人。
然而當刺客出山時,他的王已經在亂世中戰死,國也已經傾覆,失去主人的刺客孤獨地踏上了行刺之路。
到達目的地的刺客發現,自己要行刺的目標也早已病死,只留下了一個小男孩,男孩是新的繼承人。
茫然的刺客失去了所有目標,看著面前毫無威脅的男孩不忍心下手,將他帶回了自己隱居的山中。
電影節奏很慢,臺詞有些佶屈聱牙,對虞汐來說很不友好。
景焰低著頭悄聲給虞汐解釋他看不懂的地方,怕聲音打擾到周圍的人,虞汐乾脆抬起兩人之間的扶手,整個人靠近景焰。
嶽嘉佑有些羨慕地看了一眼旁邊兩人。
他右手邊的座位是空著的,電影調偏暗,夜盲症讓他只能看到旁邊幾個座位。
主辦方給他們送了一桶爆米花,坐在中間的虞汐抬起扶手後,爆米花就到了嶽嘉佑手裡。
嶽嘉佑不想看見那桶引誘人犯罪的爆米花,把它放到了右手邊,專心看電影。
然而過了兩分鐘,他還是忍不住伸出右手抓了一把往嘴裡。
他和鍾珩不知道能不能有機會一起看電影。
下次問問看吧,只要不被人發現,看個電影應該不難。
爆米花這種東西,一旦開始吃第一口,就很難拒絕第二口。
嶽嘉佑掙扎了半天,終於又把手伸進了爆米花桶裡。
一隻手和他撞了一下。
那隻手毫不猶豫地穿過嶽嘉佑的指縫,將他緊緊攥住。
“您是不是拿錯……”嶽嘉佑遲疑地側過頭:“鍾老師?”他不敢動了。
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坐了個鐘珩。
鍾珩鬆開手,把爆米花放到自己右手邊,將他們之間的扶手也抬了起來,壓低嗓音:“我不在這幾天,又是烤雞又是擼串,現在連爆米花都吃上了?”
“我……”嶽嘉佑剛打算賭咒發誓以後絕對會管好嘴,就發現旁邊的男人道貌岸然,嘴上教訓自己,人已經把外套往兩人膝蓋上一扔,手直接扣住了自己。
他大概是剛剛從外面趕來,手背還有些冷,嶽嘉佑下意識用相扣的指尖輕撓鍾珩的手背,除了不安分的手,他整個人抬著頭正襟危坐地看電影。
電影裡,鍾珩扮演的刺客一次次想要用殺死小男孩來完成對舊主的效忠,但又一次次放棄,選擇將小男孩撫養成人。
嶽嘉佑抬頭時,刺客正握著小男孩的手教他練劍。
電影院裡,一片漆黑,前面有一排排媒體,鍾珩坐在最後一排,面正經,佯裝認真欣賞自己拍的電影。
嶽嘉佑放緩了呼。
他從來不知道手也會和嘴一樣,彷彿被隱秘又溫柔地挑動神經。
鍾珩一寸寸摩挲他指尖、指縫、手背、掌心的皮膚,沿著掌心輕輕撥。
細小又難捱的癢意攀上心頭,嶽嘉佑覺得喉嚨有些緊。
只是被把玩了一下手指,他卻覺得如同一場細膩漫長的接吻。
指尖和舌尖並無差別,密集的神經受器傳遞著彼此的溫度,像是染上爆米花甜膩的黃油想起。
鍾珩的指節比他一些,劃過指縫時有厚實的安定
。
嶽嘉佑甚至來不及關注電影。
銀幕上,少年長大成人,選擇離開深山拿回屬於自己的王位,刺客想要跟上,卻最終決定留在山中,他不想背叛舊主,也不想自己敵國刺客的身份為少年帶去麻煩。
少年離開前夕,刺客以為故去的舊主出現,要求刺客完成自己的任務。
一邊是曾經的王,一邊是親手養大的少年。
刺客選擇了自刎,少年戰勝了舊主,畫面的最後,少年獨自下山的背影在銀幕上漸漸遠去。
嶽嘉佑眼淚汪汪地看著銀幕:“為什麼刺客要死啊?”明明可以不用做這個選擇。
放映廳的燈已經要亮了。
男人舉起自己的臺詞卡,擋住兩人,俯身飛快地吻了一下嶽嘉佑的手背:“你可以站起來提問。”說罷,他裝作若無其事地起身,朝臺前走去,放映廳的燈亮了起來。
嶽嘉佑心跳得飛快,按了按被吻過的手背,在燈徹底亮起前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靜一些。
鍾珩膽也太肥了一點。
這裡可是電影院啊,前面甚至還有劇組人員在舉著手機直播呢。
主持人上臺開始了路演程,導演在臺上介紹起了創作心得。
嶽嘉佑聽得雲裡霧裡,心裡只記著自己的問題。
等主持人宣佈可以提問主創了,嶽嘉佑飛快舉起了手,導演示意嶽嘉佑提問。
他和鍾珩撲朔離的關係本就是個噱頭,劇組的直播間裡,看見嶽嘉佑站起來,彈幕一片起鬨:【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