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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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沒有……」身體是誠實的,歌蕾蒂婭絕望地扭動嬌軀,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此舉換來的只是怪物興奮的大笑。

「接好。」不同於冰冷的粘,三觸手出的體溫暖而溼潤。在求生本能的影響下嘴中大口體,腥臭的氣息在鼻腔中盤旋久久不散;子宮被汙穢浸染,腐蝕成一片純白;菊中是糟糕透頂的灌腸體驗,歌蕾蒂婭甚至以為後庭要爆炸了。

「嗚……」歌蕾蒂婭擠出一聲徹底的悲鳴,在窒息強姦的前提下來了高

從體內湧出,反滋潤著噴過後的觸手。

怪物將所有的觸手收回體內,失去牽引的歌蕾蒂婭像斷了線的風箏墜落。赤的身體砸在坑坑窪窪的石板上,歌蕾蒂婭痛苦地縮成一團,胃裡止不住的翻湧,嘔吐的慾望越來越強烈——可憐的她近幾天只吃過一份「食物」,就在剛才。

怪物落下時魚尾狠狠拍擊在石板上,帶起了無數被擊碎的小石塊。藉助反作用力發,目標是癱倒在石上的深海獵人。可歌蕾蒂婭虛弱的身體怎能承受住如此龐然大物的一擊?

歌蕾蒂婭聽到全身的骨骼發出了咯吱咯吱的呻,盡力保護著她脆弱的內臟。

大腦一片空白,酥麻蔓延至指尖,身體彷彿不再屬於她自己。胃而上燒灼著她的食道,歌蕾蒂婭吐出的白灼濺在怪物的軀體上留下斑斑點點的痕跡。

伸出的不再是觸手,改為了支撐身體的四個稜形骨刺。怪物壓在歌蕾蒂婭身體上,揚起上身俯視著半昏的她。咧開的大嘴能沒歌蕾蒂婭的整個腦袋,她費力把頭側至一邊,卻仍能嗅到腥鹹的腐臭氣息。

「不錯的緩衝。(古阿戈爾語)你所承受的,抵不上你的罪行。」

「呵、呵呵……」歌蕾蒂婭把頭擺正,擠出嘲的笑。「不妨再來一次?」

「我對粉碎沒有興趣。」一枚骨刺貼到了歌蕾蒂婭的肩膀上。沒有用眼睛去看,她發覺肩上的冰冷正在變得扁平,表面由糙向著光滑轉化。

「我使用過的物品已無法敬獻給神明。既然如此,就按規矩辦。」

「不要亂動,省得我打碎你幾骨頭。」化作利刃的骨刺架在關節處,左右傾斜調整著角度。

歌蕾蒂婭放棄了抵抗。她的同僚寂寞地掛在半空多冷啊,別怕,隊長這就來陪你。闔上雙目,浮現出的是成為深海獵人那天前任隊長冷淡卻充滿人情味的微笑。自已早就做好了準備,希望劇痛之下不要表現得太難看——「鬧夠了沒有。」女人在說話!不是在自已的腦子裡產生,聲音切切實實地通過耳朵傳達至神經。

「不要命令我。」身上的壓力瞬間清除,歌蕾蒂婭不敢相信自已就這樣獲得了自由。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來了?右手拄地強行立起身體,背靠巖壁忍受著下體的脹痛,她要看個明白。

「好久不見了,隊長。」

「嗬嗬,真是人啊,隊、長?」兩股不同的聲音被歌蕾蒂婭混沌的頭腦同時接收。映入眼簾的一人一魚驚悚地呈現共生姿態,怪物收起了鋒利的爪牙,獰笑著懸浮在斯卡蒂周圍半米處,繞了一圈又一圈。是斯卡蒂控制著這個怪物,並在暗中慢慢觀賞?歌蕾蒂婭不敢往下想了。

「不肯走麼?」斯卡蒂望著不知何時遞到自已臉前的觸手。轉身面向觸手,檀口微張將觸手前段含入。靡的嚥聲在山內迴盪,伴隨著斯卡蒂誘惑的低沉息。觸手的前後運動斯卡蒂也照單全收,銀的髮絲在空中飄揚,倒不如說是她主動追隨著觸手。

「唔!」斯卡蒂的一聲輕暫時打破了微妙的平衡,歌蕾蒂婭觀察到斯卡蒂咽後處在不斷動。莫非、莫非……胃裡的體在隱隱作祟,歌蕾蒂婭想起了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斯卡蒂兩腮略作收緊,將內部殘留的出。「哈……」小舌將觸手送出,伸出雙手將它捧在手心,紅的舌尖掃過身做著最後的掃除。

另一觸手蠢蠢動,趁斯卡蒂注意力在口中時悄悄探向她纏繞著絲帶的大腿,但觸碰到的瞬間觸手卻發出了被腐蝕的嘶嘶尖叫。

怪物果斷切斷了與此觸手的聯繫,後者叭嗒一聲掉落在地面上,嘶嘶響聲在它被腐蝕成一團爛泥後終於停止。

「得寸進尺。」斯卡蒂手中的觸手開始冒起白煙。

「別,別。」怪物趕忙收回所有觸手,恢復成了光禿禿怪魚模樣。

「今天和這位小姐在各種意義上打了幾架,收穫頗豐。我全都贏了。」怪魚從斯卡蒂身邊退開,彈跳到歌蕾蒂婭面前,「真遺憾,沒有機會把你分成六塊了。」

「我記住你的味道了,有機會的話下次我溫柔一點。叫著祈求我吧,哈哈!」怪魚閃電般咬住歌蕾蒂婭前額的長髮,甩動軀體,銳利的牙齒撕扯切割下一縷銀白。

「不用理會海嗣。」怪魚噗通躍入水中,斯卡蒂看著掀起的花說道。「有我在,它什麼都做不了。」

「我才是最無能的一方,對吧斯卡蒂?」歌蕾蒂婭晃晃悠悠保持坐姿,左手比量著前額短了一大截的秀髮。海嗣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成分,撕咬過程中自已後腦在岩石上劇烈撞擊,右手摸上去整個手掌都沾染了鮮血。

大聲質問已無意義,真相對此時的她並不重要。「最後能有個人陪自已聊聊天,倒也不賴……」疲憊的歌蕾蒂婭體會到了久違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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