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七章飛龍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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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影去勢極快。若非蕭布衣眼力極佳。又正欣賞著無邊月。亦是難以發現那道青影。
那人身著青衣。月光如水下。宛若屋頂上舞動的一條的青龍。
蕭布衣見那人身法奇佳。一時間湧起了豪氣。提氣一縱。已上了高牆。再是一躍。撲上一棵大樹。接著枝條蕩去。上了遠方的屋脊。
他氣之下。身形已飄飄
飛。只覺的四肢百骸蘊含著無邊的力道。腳尖只是輕輕點動。身形就如離弦之箭。長袖飄飄。直如御風而行。
知道雖征戰多年。自己的內勁沒有半分荒廢。反倒有了長足的的進步。蕭布衣心中微喜。覺又回到了多年前。
那時候的他。初習易筋經。亦是追著一個人。義憤之下。擲出驚豔一槍。殺了不可一世。天下第一閥的公子。
想起那個人的時候。蕭布衣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習慣了收獲。也習慣了遺忘。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很多事情。他亦本不想再去管。
他知道。自己絕非當年的那個蕭布衣。那個蕭布衣。不過是個遊俠。如今的蕭布衣。身為東都至尊。
可想必誰都想不到。如今萬民敬仰的東都至尊。竟然又效仿遊俠的行徑。蕭布衣不管別人的看法。只覺的自己喜歡。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時的蕭布衣。若是和李玄霸手。不知道勝面幾成?他直覺中認為。李玄霸遲早會和他見面。亦會和他
手!
風陡峭。急勁割面。蕭布衣奔行櫛比鱗次的屋脊上。對手雖快。卻被他牢牢的盯住。他的直覺沒錯。那人的目標正是杜伏威。
對於東都。他已悉非常。遠遠望去。已望見杜伏威所住大宅的屋脊。那人一閃身。縱到大宅的一顆高樹上。謹慎的向內觀望。
他一路行來。快捷非常。雖偶爾有時向兩側張望。打探動靜。卻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蕭布衣無聲無息的跟在他身後。伏在屋脊之上。望著青影人的背後。
並不著急出手。蕭布衣心道思楠既然答應了他護衛杜伏威。此刻想必定然藏身在杜宅的左近。思楠不但是個高手。亦善於刺殺和隱藏自己的行蹤。不然當初也不會讓張須陀中招。蕭布衣觀望之下。一時間不知道思楠藏身何處。
目光移到了那背影的身上。蕭布衣跟過來。自忖若是遽然出手。還要縮減距離才有更大的把握。
他既然要出手。就要將此人擒下。可那人武功亦是不差。想要跟蹤他不難。但是想要接近他。又不被他發現。倒是很費周折。
哪裡又冒出的這個高手?蕭布衣只覺的這人依稀見過。
他覺
銳。記憶奇佳。若是見過的人。又是極為重要。他一般都不會忘記。可一時間。又真的想不到在哪裡見過此人。
蕭布衣暗自琢磨。他望見青影的第一眼就認為。這人絕非裴矩和李玄霸。可若非這兩人。草莽之中。又有誰有如此武功。而他又識的呢?
二人一前一後。均是不動。蕭布衣思緒飛轉。陡然間身軀微震。已經想起這人是誰!
此人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就在這時。那人已有了行動。縱身躍下。已向庭院中亮有***的一間房子撲去。蕭布衣毫不猶豫的飛身上了那人方才停留的高樹。高牆擋住了蕭布衣視線片刻。他人在樹上。向下望去。已經失去那人的身影。
蕭布衣心中微凜。不知道那人是發現了自己還是怎的。可這時候。他斷然不會輕易躍下。
一來底下說不定會有埋伏。二來他還不想打草驚蛇。
庭院深深。孤燈一盞。一個人影印在了窗前。窗前那人踱來踱去。有時會停下腳步。似乎想著。蕭布衣覺那人就是杜伏威。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求險還是求穩。是用杜伏威的命誘敵斬殺。還是提前通知他危險?
腳步聲響起。一個丫鬟拿著托盤靠近了門前。敲了幾下問道:“杜大人。要喝茶嗎?”蕭布衣離的甚遠。可耳力強健。聽清楚丫鬟的問話。心中一凜。丫鬟有問題!
如今已近深夜。杜伏威才到東都。小心謹慎。怎麼會有心情喝茶?杜伏威第一天住在這裡。又有哪個丫鬟會隨便來送茶?
窗口的人影略有僵凝。良久才道:“不喝!”聲音略帶生硬。蕭布衣已經聽出。正是杜伏威的聲音。
聽聲音。杜伏威竟然大有畏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