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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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以前跟我打過道的賣場，我直接找到了銷售經理，跟他講明瞭具體情況。針對於我只要好的、高清晰的情況，銷售經理出了理解的笑容。

刷了卡，我又從口袋裡掏出了幾百塊錢，來的時候比較匆忙，沒帶什麼現金，只能給他這麼多的小費了，得到了利益，銷售經理把具體使用情況和設備安裝告訴了我，很是殷勤。

別的我也沒多說，我就只跟他說了一句，那就是如果我發現卡殼的話，他必須在很短的時間內給我解決掉難題。在他一再保證下，兩天之內肯定給我送過去，並且給我安裝好。

講到了這裡，咱還能說別的嗎！於是我邁著輕鬆的步伐，在他客套的挽留聲中，走出了賣場。

走向公路的這段過程裡，心起伏不斷，不管後面我用不用得上這監控設備，總之，走出了這一步就不再考慮這些問題了。

既然打算無中生有，我這個幕後之人就要主動出擊，如果單純依賴攝像頭的話，不去努力改變生活，想來都不會發生。

那隻能是在事情有所進展之後，作為我的最終殺手鐧出現，能夠給我提供最為直接的視聽罷了。

連帶著父親和子那我未曾看過的記，想來能夠在後面的子裡對我有所幫助吧！外面豔陽高照，天氣十分晴朗，著這清宜人的夏風，在司機師傅的召喚聲中，我就上了一輛的車，我看了看他，笑著告訴了他具體的位置，心情也像飛馳的車子，飄乎乎的直奔我的故鄉縣城而去。

＊＊＊從省城回來之後，一切的一切還是和原來一樣，一點也沒有因為我的思考而發生任何變化。當晚，我和老李老唐他們喝得昏天黑地，然後又去了k歌房一同放縱，直到凌晨一點。

我們這幾個把持著多年韓企的老搭檔這才歪歪斜斜地上了車子，最後各自奔回自己的家中。像這樣的生活，我是經常參與的。男人嘛，在外面不都是這樣應酬的嗎！

你不應酬，就等於是排斥別人，讓人覺得你很不合群，即使關係再好，一旦有點什麼事情發生，人家也不會拉你一把，把你晾在當場，所以維持人脈是生活必不可少的一個組成部分。如今的社會，別多了。

能有幾個相不錯的好哥們，那就真的是了不得了…說實話，我那個在醫院工作的同學，其實也是我的好哥們。一半天過後我空騰出了時間，便把他約了出來，又招呼了我的另外兩個哥們，直奔提前預定好的飯店而去。

我們哥四個在一起，和公司裡的合作伙伴又是另一個概念。在公司單位裡面，牽扯了太多利益關係，一切著眼點都是金錢。

然而和哥們在一起，則再也不用勾心鬥角算計一氣了，都是光著股長大的，可以說是再知知底不過了，在醫院裡工作著的哥們叫張強，他現在是外科主刀大夫的助理，家裡頭有關係。

不過哥們腦子裡確實也是有點真玩意，不然的話，光是耍嘴皮子可無法在外科混的。他在縣醫院已經工作了好多個年頭了，我瞅他再從醫院裡多混個幾年，也就會按部就班地提升職務，他又不是沒有臨經驗，索差的只是歲數。

而另一個哥們叫李紅義，現在幹個體呢，賣品牌鞋子，時間上倒是充足，不像張強那樣，晚上時不時還要值班。

剩下的那個傢伙，怎麼說呢，他比我小兩歲，小名老四，當演員的，一時扮演解決問題的大拿，一時又成了說客頭，通俗地講，就是混社會的。我們哥四個，其實就是芸芸眾生裡面的代表:國有企業、公司職員、個體商販、黑社會。

混在形形的人群裡，演繹著生活，被生活演繹著。張強在醫院裡工作，和他打道最多的就是病人，尤其是像他這樣在外科線上的大夫，紅包自然不會少撈。

更何況醫院這個地方，那可是一錘子買賣，本不會跟你討價還價。另外一點，既然是大夫，那麼科室裡自然少不了護士，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說，張強在我們四個人裡頭，是最具發展底下情人的主，近水樓臺先得月，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李紅義幹個體好多年了，如今早已經不用自己盯攤了。

他家的連鎖店都在縣城裡開了兩家，每天除了喝茶就是打牌，心寬體胖的，在我們哥幾個裡面是最悠閒瀟灑的一個。

老四這傢伙，別看在外人面前風光，其實那都是他拿命換來的，我都不知道勸了他多少回了，可那又怎麼樣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叫他不要混社會，幹別的他可真的是一點沒有情緒。

而我，算是四人裡頭最中規中矩的一個人。工業園區打工，手底下有幾個小弟，清閒倒是清閒，可多少得受公司時間上的約束，雖說現在管理一個部門，可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溜出去找不到人啊。

酒桌上，我們喝到盡興處，已經幹了四瓶瀘州了，話匣子打開之後，嘴巴早就唾沫橫飛了，哪裡還有平時人前裝的樣子。張強跟我們說，現如今胡搞瞎搞的簡直太多了。

就拿他所在的醫院來說，大夫和小護士之間都形成了默契，這還不說外面世界的那些人們。隨後紅義也把他的見聞說了出來，他經常打牌，跟的都是些富婆之類的人耍。有的富婆都四十多了，情人卻才二十多一點，我們一致認為紅義嘴裡所說的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其實就是鴨子。

張強又說，開始他也不敢相信，後來確實從身邊的同事身上不斷聽到傳聞，現如今的孩子們真的是太放肆了。

才他媽的十五六歲就敢發生關係，出事兒之後又害怕，一方面擔心私人診所不衛生不安全，令一方面又害怕在縣醫院打胎被發現，最後實在沒轍了，硬著頭皮選擇了縣醫院。老四現在已經不再喊打喊殺了。

差不多已經轉為幕後指揮了，他聽了張強的話，敲著桌子說道:“嘿嘿，張哥啊，醫院裡的護士就是，比我們場子裡的乾淨多了。”張強指著老四的鼻子，笑罵了一聲道:“你呀，又要我給你拉皮條了…”這話一經出口，哥幾個便同時笑了起來。

說說笑笑之間，氛圍極好，哥幾個坐在一起，本就是百無忌，腦瓜子更是因為喝酒都熱了起來。

這時，張強起身打開了雅間的房門，衝著外面的服務員喊了四盒中華又叫了啤酒，等服務員把菸酒拿來之後，他把房門關閉，隨後說出了那讓我心驚跳的事來…

就在今年年初，一個豐滿妖嬈的‮婦少‬和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來到了縣醫院，那天正好是張強當班，張強跟我們講了。

‮婦少‬是來打胎的，這本來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再說打胎又是小手術，也就是術後多歇歇，坐個小月子罷了。

張強跟我們講，身為旁觀者令他到奇怪的是，‮婦少‬肚子裡的孩子一切正常，偏偏還要做掉，而簽字時是那個少年籤的，這又讓他到疑惑不解起來。

趁著‮婦少‬進到產科等待期間，張強湊到少年跟前，多了一句嘴跟那個少年說你家大人呢，那個少年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隨後張強旁敲側擊，不斷慫恿之下才知道，原來這個年輕‮婦少‬是少年的親生媽媽，而少年的爸爸在去年八月中秋過後就出國了，過年都沒回來。說到這裡，張強頓了頓，告訴我們不要以為事情結束了，後面的內容更刺…

拭目以待之下，我們哥幾個屏住呼，等待張強繼續分說…不要以為少年的媽媽是跟別的男人隨便偷情而懷孕的，她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原來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少年兒子的種。

聽到這裡，我和紅義以及老四都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種事情居然會在我們這個小縣城裡發生。見我們目瞪口呆的樣子，張強也是忍不住心中的動，點菸的時候，我發覺他手指都哆嗦了起來。

顯然也是在給我們講的時候，他渾身熱血沸騰，難以抑制心底裡的那份陰暗快。以前經常從網上看到一些這樣的東西，我還以為那些網站或者是新聞媒體為了點擊率故意的噱頭，一經張強說出，我的心裡也炸開了鍋。

亂倫本來就是違之事，尤其是血親之間發生的。它本身和有著密切聯繫，而又與刺是成正比的，在道德束縛之下，一旦沾染了忌並突破了它，後面發生的內容本不是我們常人所能想象得到的，至於說發生和發展規律，如果不是經由當事人親口承認，誰也不知道具體內容如何展開。

但是，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隱晦而又在隱晦，沒有誰會四處宣揚的。我們催促著張強繼續下去，就聽張強興奮無比地說道:“別急別急，聽我說…也別怪這個少年兒子會和他媽媽發生關係，說實在的，那個‮婦少‬長的確實是頗有姿，身條也順溜，這大冬天來醫院打胎，腿上穿的竟然是那種超薄款的絲襪。可想而知了。

家裡頭有這樣一個風騷媽媽，哪個兒子能忍得住，不上她才怪呢！”偷眼看了看其他哥幾個，發現他們如我一樣。

不管是張強這個講故事的人，還是我們這些聽眾，呼都存在著不穩這個現象。我甩掉了手中的菸頭，又抄起一點了起來，隨即忍不住開口說道:“他們母子那可是亂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