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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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子認為是由於太瘦的緣故吧!實際上並非如此,女季,也許或多或少都到身體不舒服。今天友美從早晨上班時起,就提不起神,工作也不願意做。冬子身為女人,對這類事情是再明白不過了。同時,友美、真紀也能理解冬子。冬子在一個月內,只有1o天左右心情舒暢、力充沛,其餘時間裡,多半是無打彩、心煩意亂。

“我今天有時間,8時、9時都行。”男人大概不知道女人在生理上的變化,在他們看來,男女並沒有什麼大的差別。

“我有事要告訴你。”無論如何也不好拒絕船津的要求了。他為調查手術的情況。已奔波多了“那麼,8時半可以嗎?”冬於問。

“我去接你?還是你在上次見面的新宿四站等我?”船津問冬子。

“很對不起,您能否來帽子商店附近的‘含羞草館’?”

“是側面的飲食店吧?好,8時半,我在那裡等你。”船津說完,掛斷電話。

冬子放下受話器,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想,若是身體舒服的該有多好呀!這個樣子見船津,也許會給他帶來不快。

冬子也不知道見到船津後,談什麼好。說心裡話,見到船津當然高興,但同時也伴隨某種憂鬱。值得高興的是他對自己抱有好,上次拒絕船津的求愛後,他並沒有找自己的麻煩。冬子心想船津一定痛苦不堪,自己扼止自己的情,這對於男人尤其是青年來說也許是極其殘酷的。在某種意義上說,冬子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人。

船津是個唯命是從的男人,在這點上,冬子的自尊心得到了滿足,但一想到船津瞭解自己的一切,包括身體上的缺陷,冬子就煩躁不安。和船津談到有關手術的事情,總到不好意思。

帽子店營業到晚上8時,真紀和友美已經回家。冬子上好帽子店的窗板,來到工作室,站在鏡子前,梳妝打扮起來。

女人是奇怪的東西。只要一個髮型不稱心整整一天都會悶悶不悅。今天不知什麼原因,老是提不起神。

原宿附近的飲食店一般閉店都很早,只有“含差草館”一直營業到晚上1o時。冬子來到飲食店時,船津早已坐在裡邊紅磚牆壁旁的座位上恭候。多不見,冬子到船津的肩部變寬了,顯得更加高大。

“好久不見了,你一切都好吧!”船津一本正經地寒暄著。

“上次見面是2月份吧?”

“是的,從九州返回不久。”

“聽說不久前,舉行了帽子展覽會?”

“當時,所長先生也來觀看,但未能見到你,很遺撼。”

“當時,有點…”

“忙於工作?”

“不。”船津搖搖頭,突然問到。

“問你件事,可以嗎?”

“什麼事?”

“不久前,你去九州時,是和所長結伴而行的吧?”

“…”

“若說錯了,請原諒。”

“您錯了。怎麼會提出這個問題呢?”

“好了,到此為止吧!”不知什麼原因,船津直到現在才開始懷疑冬子與貴志的關係。冬子壓抑住內心的衝動,並沒有質問船津,只是獨自飲著咖啡。

船津也默不作聲,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點著了火。

“關於上次手術的事,好不易找到了那個醫院的病歷簿,查找一下,最初給你診斷的是我朋友大學時的上年級同學。”船津似乎在觀察冬子的情緒變化,過了一會又說道:“從最初的診斷來看,只摘除肌瘤就可以了。”

“不過,那只是個年輕醫生的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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