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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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手抱著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緊握著她的右,狂風暴雨般地動著下身,姦著木然不動的美女。

她的美貌也許比不上那個囂張的貴婦人,她的身材也許比不上那個清純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別,接觸她每一寸赤的肌膚,都會令他心中某一條神經烈地顫抖。

她的反應怎麼樣,對他來說,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別的事。男人把回來,從口袋裡摸出一片小袋。他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在我體內,是不想我懷孕嗎?這個畜生,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女郎的臉上搐著,她已經停止了淚。

重新進入她的身體,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接下來的姦,進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了,這個遊戲,很快就要結束了。

她繼續閉著眼睛,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不知道接下來的生活要怎麼過。

她更不知道,她還能怎麼見人,她還能怎麼面對自己!男人的姦已經結束,離開了受創的

女郎的傷心還在繼續,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突然,陰道里一陣涼意。女郎猛地睜開眼,男人的手指把什麼東西推入自己的陰戶之後,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幹什麼?他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涼涼的,好像還圓圓的?玻璃彈珠!她腦子裡轟的一聲。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即使她就算做夢也不會夢到這樣悲慘的命運。她的眼睛恐懼地看著男人,難以置信地搖著頭。

慢慢地搖著頭,她的眼淚重新迸發而出。她很想知道為什麼,很想男人告訴她為什麼。

但是,當冰涼的刀鋒貫穿她的小腹,當滾熱的鮮血沾滿她的軀體,當她的意識已經完全消失,男人沒有再開一次口。

她雙眼圓睜著,為這具美麗的豔屍增添多一筆恐怖的氣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強行抹蓋上她的眼臉,她也永遠死不瞑目。

----“我…我姐姐失蹤了!出門外整晚都沒有回來,我很擔心她出事了。”鍾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門口,攔住了正要進去上班的張貴龍。

“會不會去男朋友家過夜了?”張貴龍領著他走進辦公室,一邊走一邊問。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過他了,沒有。”鍾祥的神十分焦急。

“不要急,從頭慢慢說。”張貴龍給他倒了杯水,坐下來問。

“是這樣的。昨晚我不小心碰傷了手,了點血,家裡消毒的酒剛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門去買…”鍾祥說。

“一個人?”

“是的。我跟她說只是劃破一條口子不要緊,”鍾祥舉起手向張貴龍展示他的傷口,確實只劃破了短短一條傷口“而且那時候已經十點多了,用止血貼隨便貼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細菌染什麼的,非要去買。女人總是這麼婆婆媽媽的…”

“你怎麼不陪她下去?”

“她不讓啊!說什麼我受傷了別亂動,我也拿她沒辦法。而且雜貨鋪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著她了。

誰知道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她還沒回來,我就下去找啦。可是雜貨鋪老闆說姐姐本沒有來過,那段路的路燈又剛好壞了,我怕她遇上壞人,就周圍找了幾圈,不過沒找到…”

“你找到幾點鐘才回家?”

“我沒回家!”鍾祥說“我回去見到姐姐還是沒回來,就很著急,開車到處去找。

姐姐沒什麼朋友的,再說那種情況她也理由到別處去啊,她幾乎就穿著睡衣!”

“你找了什麼地方?”張貴龍皺起眉頭,照這麼說,鍾文貞確實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圍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還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天亮的時候,我還在路邊撿到這個耳環,是我姐姐的。”鍾祥拿出耳環,到張貴龍手上。警員們已經陸陸續續來上班了,秦妍一進門,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耳環。

“咦,這不是你姐姐的耳環嗎?”她對著鍾祥嚷道。女人對於服裝首飾,果然是有著獨特的嗅覺。昨天看了那麼幾眼,馬上就印象深刻。

張貴龍對秦妍笑一笑,轉頭繼續問鍾祥:“哪條路的路邊?”

“就是從我家到雜貨鋪的那段路。”鍾祥說“晚上路燈壞了,太暗我沒注意到,早上才看見的。”

“這麼說,那裡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襲擊的地方。”張貴龍也認為鍾文貞應該出事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秦妍坐到鍾祥旁邊問。

“慢慢再告訴你!”張貴龍合上記錄本,站起來說“現在馬上叫弟兄們在鍾文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話音未落,警長走了進來“南郊發現一具赤女屍,懷疑死者就是鍾文貞!馬上出發!”鍾祥的臉刷的一下全白了,從椅上彈了起來:“我能不能一起去?”他問的是秦妍。

秦妍頭轉向警長,警長面無表情地點頭:“反正也要他去認屍…”----鍾松(手有點抖):“什麼?鍾文貞死了?”張貴龍:“昨天下午你剛剛在街上和她有過沖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麼會這麼巧?”鍾松:“就是這麼巧!我怎麼知道為什麼!他媽的,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張貴龍:“昨天你為什麼罵她?還企圖打人?”鍾松:“沒什麼,最近我脾氣比較燥。給你們當殺人犯不停地查,你說我煩不煩?”張貴龍:“鍾文貞跟你說了什麼話?”鍾松:“她質問我有沒有殺人。”張貴龍:“你就因為這樣發那麼大的火?”鍾松:“你們不是又懷疑我殺她吧?我真的沒有!我承認昨天是我不對,我現在最煩人家懷疑我殺人了,我昨天是魯了一點,可是我也不至於為這點小事就把她給殺了吧?”張貴龍;“昨晚九點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圖離開,鍾文貞十點多就被襲擊了,時間上也太湊巧了吧?你離開警局後去了哪裡?”鍾松:“回家啦!這次真有證人的!”張貴龍:“誰?”鍾松:“就是那個女人啦,昨晚剛剛做過拼圖的那個。”張貴龍:“哪個?第一個還是第二個?”鍾松:“第二個,就是這說忘記她名字的那個,這次我問了,她說叫小婷。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經在門口等我了。”張貴龍:“嘿嘿!上次你給了不少小費吧,送上門來了。”鍾松(聳聳肩):“她問我借一萬塊,說是急用。反正數目不大我就給她了,也沒打算她會還。”張貴龍:“昨晚還有沒有跟她上?”鍾松:“當然有了。不然白給她錢哪?他媽的,那孃兒在上真夠的,昨晚特別賣力氣,搞得我死了…”張貴龍(打斷他的話):“你借了錢給她,應該留下她的聯繫方式了吧?”鍾松(拍頭):“唉呀!忘了!她說過要留電話給我的,可一完就忘了!不過這次這看她看得很仔細了,眉應該比昨晚那拼圖細一點,嘴厚一點,還有臉應該瘦一點…”張貴龍(打電話):“喂?請把鍾松昨晚做的兩張拼圖送到這裡來。對,我是張貴龍,我還沒看過。”片刻,拼圖送到。

張貴龍(看到拼圖,呆了一呆,慢慢遞給鍾松):“是這張吧。”鍾松(看了一眼):“是!”張貴龍(按鍾松的描述,為拼圖換上眉和臉頰):“是不是這樣?”鍾松:“差不多了。”張貴龍(看著拼圖,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們隨時會再找你,不要離開本地。”鍾松(瞪眼):“什麼意思?軟我?”張貴龍:“如果你失蹤,我們將認為你畏罪潛逃,很可能會下通輯令!你自己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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