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不想死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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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立馬就到了,他頂在自己股上的那東西,好像和以往不一樣了。

“怎麼這麼硬呀!他不是不行了嗎?最近半年來他那東西就沒真正堅過,怎麼會…”彷彿突然意識到了危險,田君整個身子都掙扎起來,股不自覺地左右躲閃,不讓那醜東西指向自己的要害。

女人的拼死抵抗給向國棟帶來了極大的不便,一手按住女人的上身已經到有點吃力,另一隻手也無法固定住白花花扭動的股。

此時,向國棟心裡好像明白了一點,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況且,田君在掙扎的時候嘴裡帶上了哭腔,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裡浮現出女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扭動的情形,與火便控制不住地爆發了。

他用力一掌打在田君雪白的瓣上,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個‮子婊‬貨,為誰守貞呢…為那個男人是吧…可惜你已經被我過無數遍了…給我再一次也不算失貞吧…”田君聽了向國棟的話,彷彿被人點了軟一般,身子一下就軟了,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嘴裡也沒了聲音,股翹在桌沿上就像死過去一般。

向國棟不管三七二十一,找準了地方一下就了進去。…向國棟現在已經不需要一隻手按住女人的背了,他雙手抱著田君渾圓的肥只顧前後動起來,那瓣上被自己打過的地方有一片紅印子,在周圍雪白皮膚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醒目。向國棟心理產生了一絲隱隱的痛,他真想將女人抱在懷裡好好地憐惜一番。可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從剛才自己簽字的那一刻,她就屬於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想要她的時候,她就會溫順地脫光衣服,並向他展現嫵媚誘人的一面,絕對不會像剛才面對自己的時候拼盡全力的掙扎。

此刻,向國棟心裡的嫉妒很快就將剛剛產生的憐惜之情拋到九霄雲外,他的動作越來越狂…

可是,很快他就到女人那地方已經充滿了水分,不再像先前那麼難以出入。哼!老子還當你是什麼三貞九烈呢,這麼快就出水了?

君被向國棟點到了死,原來男人憑覺就猜到了自己有外遇,可是直到他簽字的那一刻他才問了出來。在這之前,兩個人都沒有提過這件事情,甚至都刻意迴避這個對雙方都尷尬的話題。

想想結婚之後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疼愛,對自己的珍惜,田君心裡覺很愧疚。可是想想他這幾年來對自己的冷落、對自己的漠視,她有覺得走到這一步也不能全都怪自己。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心裡酸甜苦辣,一時竟呆住了,連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好像都沒有覺到,只覺得自己一顆心被委屈、悔恨的水淹沒了。

罷了,罷了,隨他吧,誰讓自己下賤呢…女人雖然沒有了飲泣聲,可止不住的淚水在男人瘋狂的撞擊下拋灑在桌面上。

就在這時,向國棟忽然到女人的哪裡好像小嘴似地咬了他一下,雖不明顯,可那覺卻是很悉。怎麼?她該不會有高了吧?向國棟像是受到鼓勵似的,雙手緊緊揪住兩瓣肥美的,更加猛力起來,他似乎聽見了女人細細的呻

君在上從不大聲呻,聲音總是一絲絲,若有若無,住還休,總能引發出男人高昂的鬥志。

“舒服就叫吧,別憋壞了自己,這裡又沒有外人…他你的時候你叫不叫…”向國棟邊愜意地享受著女人越來越溼熱的身子,邊幸災樂禍地說道。

君雙手撐住桌面,艱難地支起上半身,回頭淚滿面地盯著男人,一字一句地說:“你聽好…我…我…”由於被男人頂的太厲害,田君竟說不出話來,雙手一軟,整個身子趴到桌子上大聲哭出聲來,邊哭邊斷斷續續地說:“你…你不是…人…你…混蛋…啊…啊…”向國棟已經聽不見田君的話了,他已經到了關鍵時候,專心致志地盯著女人部優美的曲線,田君的哭泣在他耳裡當做了女人快的呻,他騰出一隻手打著女人的股,大聲吼道:“你叫…大聲叫…現在你舒服吧…你不是嫌我…不厲害嗎…這下滿意了吧…叫呀…啊…看我怎麼死你…”被他大力的頂撞,使勁的拍打,田君的嘴裡啊啊地呻著,不知是痛楚還是快,身子在桌子上無力的晃動著…

向國棟提起褲子也不綁皮帶,一股坐在上大口氣。而田君則著白花花的股趴在桌子上,隨著哭泣顫抖著身子。

屋裡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音,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田君就像是從昏中醒來似的,雙手慢慢地提著內褲和絲襪,身子軟的彷彿就要倒下來似的。

向國棟看著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心理不一陣內疚,但他強忍著沒有過去幫她。

君自始至終再也沒有看他一眼,穿戴好衣服以後,一聲不響就出門走了。直到外面的門哐地一聲關上,向國棟才從剛才的瘋狂中漸漸冷靜下來。

坐在沙發上一支接一支地菸,一直過了很長時間也沒動過身子。

“我幾乎都不認識你了。”

“你當然不會再認識我了,現在你想要的已經都拿走了,是該去找那個男人哭訴還是邀寵呢?大概是邀寵的份兒大一些吧?75萬買到了今後一生的自由,可以和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了,還是應該慶幸多一些的。”可是,這個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多錢呢?75萬放在別人身上不算多,可是放在田君身上卻不算少。因為,向國棟很清楚這個女人一個月拿多少錢的工資。哈哈,憑工資的話,可能幹一輩子也剩不下這麼多錢。

想這些還有什麼用?那個女人現在大概正和那個男人摟抱在一起情書中場呢。穿上衣服,他慢慢的走向房門,這房間裡面還有女人留下的氣味,簡直太壓抑了,向國棟一秒鐘都不想留在這裡。

可是,自己又該到什麼地方去呢?這房子是田君租的,也可能是那個男人租了金屋藏嬌用的。到底是誰租的他不知道,總之,是在自己來京城之前田君就在這裡住了。

站在門口想著要往哪裡去,眼睛就看見了頭頂那個通往樓頂的小天窗,他搬過旁邊的小梯子,爬上了樓頂,樓頂上溼漉漉的,初的涼風吹著覺很。四處的天空依然灰濛濛的,斜風和著細雨不斷地飄灑在向國棟的身上。

五層樓給人的覺並不高,向國棟朝樓下看了幾眼,就有點猶豫起來。

從這個高度跳下去,不一定致命,萬一摔斷了‮腿雙‬而人還活著怎麼辦?聽說死過一次而沒有死成的人是很難下決心死第二次的。再說,那樣做對自己也太殘忍了。

向國棟並不是沒想過其他的方法,比如,搞兩瓶安眠藥熬一鍋稀飯喝掉,既吃飽了飯又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一舉兩得。可繼而一想,在睡眠中死亡缺乏過程的體驗,死得有點稀裡糊塗,這不是他喜歡的方式。

他還是覺得跳樓好些,起碼能體驗一下在空中飛翔的覺。

他本想找一座高點的樓,比如一百米以上的,那樣在空中飛翔的時間就會大大延長。可他心裡還有另外一層想法,他一心只想死在自己住過的這個樓的樓道門口。那樣,當田君進這個樓的時候就會想到自己,也許當她晚上和那個男人摟抱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嚇的尖叫起來也說不定。

想一想會發生這種事情向國棟就想笑。我這不是報復,我這是陰魂不散的跟著你,就跟著你糾纏你一輩子!

這幾年不是有很多藝術家跳樓麼?其實想想跳樓也沒有什麼可怕的,那隻不過是他藝術生涯的最後一次創作罷了,誰會去他跳樓的原因呢?

就像自己現在一樣,張開雙臂,本就不需要費勁兒,只要飛下去就可以了。即使最後人們瞭解了真相,那時自己也已經英靈已遠,還管他人世間洪水滔天?

只是,再次向下看了一眼,向國棟依然到一陣深深的失望。誰能想到那些建築商偷工減料把五層樓蓋的那麼低,完全無法滿足自己凌空翱翔的願望。

誰知道真跳下去的時候,自己是不是會飛起來呢?風不是很大,但是要想落在樓道的門口看來也有一點難度。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我說你要跳就趕緊的,不跳就他媽的回來,你在哪裡踅摸什麼呢,我這身上都快被雨淋透了?”

“啊…”被身後那個聲音一聲驚嚇,向國棟覺得自己兩腿一陣發軟,還沒有來得及轉回身來,他的眼睛就已經看到了橫在眼前的冰涼的屋頂。

我還沒有做還準備呢…我還沒有想好到底是不是…我不想死啊…可是,看著眼前猛然出現的窗戶,向國棟終於知道,現在就算是自己不想死都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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