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玉指纖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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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不要臉了,明明就是他們搞的鬼,敢做不敢認…”許清清小聲同元琅咬耳朵道,雖然聽不懂白虎講的啥,但絕對和狡辯脫不得干係,在為那醜八怪洗地。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以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巨鷹冷哼一聲,率先打破沉默。
他猛然站起,狠狠朝桌上一拍,銳眸落在正中央的蛾人上,令熊人將它抬出,丟到地上,朝一旁侍立的巫師點頭,示意讓她出示證據。
剛檢查完一圈參賽獸身體狀況的老嫗走出,眾獸身上的駭人傷痕讓老獸人面發黑,這種極兇極惡的東西她本以為在二十年前就徹底絕跡了。
沒想到北山族馴養蛾人,又將這種醜惡之物搬上了檯面,她拄柺杖步入石陣,一腳踩上蛾人的腹部,直直摸向它的毒囊。
“噶…”這老東西想做什麼,難道她…蛾人心底咯噔一聲,不!
不可能有人清楚這事,它拼命扭動身軀,然而翅膀被粘,無法揮灑毒粉,只能咧嘴,用密密小齒朝她咬去。
老嫗見蟲人放肆掙扎,更張嘴想咬自己,當即狠扇它一巴掌,將準備好的藥粉撒出,讓它失去意識。
“吼…”白虎利爪就想去拉巫醫,然而巨獸動作更快,從人群內竄出,擋在中途不讓他繼續前進,兩獸兇狠對峙。巫醫取出骨刀,按住灰蛾人
肢切開囊袋口。
在眾目睽睽下掏出一團紫紅球。望著老嫗手中微顫的溼黏
團,眾獸議論紛紛,這是什麼東西,生得如此噁心。
巫醫面無表情地放下團,將它放入菜油勾成的圈內,命身旁熊人取來一隻活野兔過來,她一刀割斷兔子咽喉,將血滴到
團上。
原本微微顫動的團因著兔血開始縮動,如海綿般將溼
乾,觸手狀物伸縮不停,將外層薄膜高高撐起。
隨後她割下一塊野兔,放上
團,這回團狀物動得更厲害,直接掙開薄膜,瘋狂啃食兔
,很快
團就將大半隻兔子消滅,像是
夠了養分,
團迅速分崩離析,形成一條條
動的
蟲四散開來,被火苗燙到後又縮了回去,密密麻麻擠作一團不停聳動,畫面格外瘮人。
巨鷹拿起桌上的植物莖,將它們一一掰開,從中掏出兩條寄生物,將它們放於掌心,向眾獸展示,竟和油圈內
蟲生的一模一樣。
這一對比如深水炸彈,在獸人群中迅速炸開,害人的寄生物就來自蛾人體內,證據確鑿逃不掉了。
“這…”沒想到白虎雙目圓瞪,膛劇烈起伏,恨恨推了巨獸一把,向後倒退,沒想到蛾人竟蠢笨至此,沒能及時清理掉毒囊內的未育蟲卵,讓人一下抓了把柄。
他咬牙片刻,腦子裡連轉幾個彎,既然如此…也只能捨棄掉灰蛾人,保全自己和其他獸人了!白虎這麼想著。
身體迅速作出反應,三兩下走到蛾人身旁,揪住脖頸將它從地上拽起,走到獸族長老前跪下,態度懇切,語帶悔恨地說這是灰蛾一人所為,族中其他獸人包括自己都不知情,願意親手殺了這飼養寄生蟲的獸給所有獸人賠罪。
巨蟒眼帶興味地瞅著白虎,這關鍵時刻就把罪責推別人身上,只顧著撇清自己的廢物,對他忠心耿耿的蟲人最後只落得這種下場。
獸族長老和巨鷹皆沉不語,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眾人心中各自有譜,最終同意白虎的做法將蛾人處死,只不過執行者應由眾獸商議決定。
最終在三勳之戰中表現出的大貓拔得頭籌,早就想生
匯灰蛾人的他迅速化為獸形,昂頭和白虎擦身而過,怒吼一聲,將兩柄長齒猛地
入蟲人的眼球內,腥濃血
噴得到處都是。
灰蛾人疼得清醒過來,發出一種極度悽慘的叫聲,陽物瞬間充血豎起,飆出一股股滾燙,奮力掙扎兩下後就徹底斷了氣。
“嘶…”被這血腥又噁心的一幕震驚,元琅倒一口涼氣,絲毫不覺得同情,反倒暢快許多,早知今
又何必當初呢?只是阿貓今晚若不好好用熱水洗三遍牙和嘴,她定不會讓他上自己的
。
***死_xing結束後,兩頭熊人像清理垃圾袋一樣將它的屍體拖走,見慣血腥場面的眾獸也逐漸散去,各自找尋喜愛的吃食。許清清沒了胃口。
她走到土狼身旁,小心翼翼沾溼帕子,為他擦洗起傷口來,她的力道輕節奏慢,土狼懶懶攤在地上,滿意眯起眼,舒服得直哼哼,更主動把茸茸的肚皮翻出來任她擺
。
“哎,你躺好一點,真是沒半點正經…”見到小狼後腿間脹鼓鼓的一團。她紅臉埋怨著,停下擦拭,輕推他的背,他們還是在公共場合的好麼,這麼大剌剌陽具是什麼鬼。***許清清推了幾下,土狼卻像無賴一樣不肯挪一下。
他回頭盯了她兩秒,隨後哼哼唧唧用爪子輕撥她的手,尾巴一甩一甩,撒嬌意圖明顯,要我動除非你親我一口。
“厚臉皮…”她笑著搖頭,見帕子上混有泥和血水,打算洗一下,卻
覺有人在輕碰自己的肩,剛準備回頭,面前就出現一大盆熱氣騰騰的食物,這…許清清詫異抬頭,見是化為人形的花豹,他蹲身放下吃食,面
嚴肅,一把搶過她手上的巾帕,麻利清洗起來。
奇怪,怎麼看起來像抓住老婆偷人的丈夫?見花豹討好小東西的動作如此明顯,土狼冷哼一聲,不顧身上疼痛,翻身站起,將許清清和花豹用他的身體隔開,不讓對方靠她那麼近,老子可還沒完全承認你的。
“你們兩別鬧了…”見兩獸呲牙咧嘴,一副隨時要幹架的模樣,許清清頓覺頭疼,他們是吃什麼長大的,幼稚成這樣,自己以後每天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熱裡嗎?灰熊咬緊生冷塊,兩眼瞪住坐在首座的巨鷹,狠狠一撕,似吃入口的不是羊
。
而是他的半邊翼,赤狐怕被他啃出的血水濺到,忙閃身躲開,她拿起盤內的噴香串,打算喂白虎吃,卻發現情郎正望著對面桌的一對雌雄獸,雙眼
森森寒意。
都到這份上了還不肯死心?一定要和比不過的雄獸爭個你死我活,她面上不動,心底卻苦笑,後悔自己押錯了寶,座上首領獸哪一個不比這頭首領獸好,使用三手段被揭穿,讓她在族人面前丟足了臉,如果不是怕被記恨報復。
她早拍股走了,面對不遠處飛來的多記眼刀,巨蟒冷笑一聲,繼續低頭給元琅攪拌果糊,今天算他們好運氣,犧牲同伴的情況下保障了所有族人,只是,過幾
的最後一戰可沒那麼好運氣了。
忙一天還未吃飯的大貓一骨碌化回人形,挨著元琅的另一側坐下,抓起半扇烤野豬大嚼特嚼,見她呆看著手裡的豔麗花串,模樣可愛。
就湊上前親她的臉。元琅想起他的牙齒剛還在灰蛾人的眼球裡,按住他的肩膀,正
道:“好好吃飯,現在不許親我。”知道自己被嫌棄了。
大貓一臉委屈,見元琅接過巨蟒手中食物,柔聲道謝,態度和對自己差了十萬八千里,氣得握緊拳頭,難怪那條蟒不願做這事,都推給自己做,還真是老謀深算啊。
***浸泡藥泥並衝乾淨身體後,元琅帶著一身草藥味,躺在上醞釀睡意。屋外傳來巨獸清洗身體的聲響,似乎想讓她知道他洗得認真,倒騰聲比往
都大,過一會水聲停歇,只餘悠悠的蟲鳴與風聲。
怎麼沒動靜了?元琅緩慢抬頭,就著月光望向步入房內的年輕男子,只見對方的亮金獸瞳微斂,水珠沿著發達肌線滾落,隨腳步形成一個個水印,兩腿間的陽物鼓脹,走動時微微晃動,光是看著就臉紅心跳。
她咬自己將頭撇開,不被男
誘惑。巨獸見元琅兩眼發亮,雙頰微紅,在燈
席上縮成一團,還故意扭頭不看他,明明動了情還裝什麼鎮定,他勾
暗笑,朝她走去。
“你、你的牙齒洗乾淨了嗎?沒幹淨就不準過來…”元琅見他踱步靠近,忙發聲抗議,然而聲線輕軟嬌柔,不僅無威懾力可言,更像是主動勾引。見那對飽滿子隨
的動作搖晃,巨獸挑眉,將擦拭水漬的麻布丟置一旁,三兩下就堵到
邊,居高臨下地看她。
心中警鈴大作,元琅扭著股想下
,巨獸卻比她更快,一把撈起她的
,輕丟回
上,他壓上藥香四溢的軟
女體,低頭吻上小嘴,糙舌撬開雙
,直直探入口中,盡情翻攪水汁,發出嘖嘖輕響,更抓起一邊的
子,
圓按扁,極盡玩
。
“唔嗯…”男人的掌心糙,
捏節奏慢,力道時輕時重,每一下都正中
點,很快就讓元琅雙眼泛淚,渾身無力,柔柔癱倒在
上,如一朵嫣然綻放的花。
豐盈飽滿,
頭嫣紅軟
,巨獸對這一雙球兒愛不釋手,呼
逐漸濃濁,立指捻起
頭,向外拉扯,似要將它生生蹂躪壞。
“唔…”痠麻泛疼之從
尖蔓至全身,這
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玩
的,元琅
覺
子都快被他扯爛了。
她顫顫攀上男人作惡的手,求他放開頭,陰部無聲縮動,向外
出
水,
慾竟被對方這樣給
了上來。
“嗯…”大腿被一管灼熱硬物死死頂著,知道那是什麼。
她忽然想到很長時間都不曾有過由她主導的合了,每次都是被這兩個
鬼按在身下
,那怎麼能行?
元琅悶哼一聲,將巨獸的身子推倒,岔開腿雙坐了上去,直勾勾盯著他瞧,這回她要在上面壓著他做,看他為自己痴為自己狂。
她杏眼燦燦,目光輕佻,猶如甄選採補郎君的女妖,玉指纖纖,力道輕柔,緊貼硬實肌向下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