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帶出紅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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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左一右緊緊握住她雙手,帶著她步步爬坡的兩頭雌狼人,元琅見身旁的幼崽都是自己走,沒人像自己這麼誇張。她有些不好意思,只能靠欣賞沿途風景轉移注意力。

“狐兒,這就是你提到過的雌?她還真長得怪的,難怪北山的領頭人會…”猿族雌獸從樹幹上跳下,對赤狐小聲嘀咕。

“那又怎樣?就她這模樣,也想和我鬥嗎?”想起昨夜合到最高點時,白虎不斷呼喊的‘小東西’,拖著紅豔狐尾的女人低聲輕語,她佈滿吻痕的子,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蔚藍晴空下,漫山遍野都長滿果樹,陽光似金絲縷,穿透重疊茂密的枝葉,靜靜揮灑在草地上,澤豔麗的果實掛滿樹梢,沉沉壓低了枝頭,林地間也落滿果實,成了松鼠野兔等動物的樂園,空氣中彌散著一股濃郁香氣,元琅深一口氣,興奮地四處張望。

“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你們去忙吧。”見雌狼人們對著四處跑動的小動物口水直淌,朝她們揮揮手。

幾隻化形未完全的小獸人跟隨母親來到後山,他們擦著元琅小腿跑過,興奮地向前衝,其中一個圓胖小崽還被絆了一下,連翻幾個跟頭,發出"唧…

"的一聲慘叫,和身體一樣大的長尾將他牢牢纏住,看起來甚是可憐。

“你沒事吧。”她伸手扶起小傢伙,替她摘去臉上的落葉。

他看起來是一隻小幼狐,正呆呆望著自己瞧,只見小傢伙鼻翼縮動兩下,估計是覺得她的味道好聞,便嗷嗚嗷嗚地朝自己的口拱過來。對絨絨的小動物毫無抵靠力的元琅心都化了。

將小小軟軟的胖墩抱起,小獸人看起來更高興,伸長小爪抱住她的臉,她以後生的寶寶是不是也是這麼可愛?如果是的話,她恐怕都不願意撒手,恨不得天天抱在懷裡蹭和寵了,她美滋滋地想著。

正準備將小獸人放到草地上,對方咕溜溜轉動眼珠,盯著她瞧,開心地叫一聲,忽然咧嘴出小尖牙,對準她光潔的脖子一口咬過去。

“嗷…”一隻大掌襲來,揪住小獸後頸猛然提起,殘忍地丟在草地上,發出嗵的一聲。是誰?元琅抬頭,發現白虎不知何時站到她身旁,用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緊盯住自己,心底咯噔一下,連連後退幾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吼…”我為什麼就不能來這裡?見元琅一臉驚愕,白虎出譏笑,難得那兩頭雄獸都不在身邊,他可要把握住這大好機會,跨步一把攬上她的,掐住下巴。

“救、救命…”元琅看向其他雌獸,見她們都奔的不見蹤影,焦急地奮力掙扎,用拳頭去捶男人的膛,卻無法擊退對方分毫,眼淚刷刷直掉。連著浸泡了兩的藥泥已初見成效。

此時的元琅渾身散發一股清甜香,讓白虎心奔湧,下腹一片滾燙,再按捺不住內心衝動,立即低頭,含上他朝思暮想許久的嘴,放肆啃咬起來。

***“唔…放開我…”白虎的大嘴帶有一股難聞的血腥氣,應該是剛食用過生,濡溼糙的舌尖不斷換方位撬動,元琅只覺反胃。

她死死閉攏小嘴,兩手用力去推男人的下巴,有些後悔自己今穿的不是褲裝,而是一條棉布裙。嘴上傳來的軟讓白虎心跳加速,沒想到這小東西的滋味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好。

他的喉嚨底發出陣陣低咆聲,急急地翻撬,想讓她張開嘴,原本攬住她的手也愈發放肆,五指張開,挨著細邊緣不停摸索,往下探去…

原本在不遠處聞到白虎的氣味,開始還以為對方是捨不得自己,偷偷摸摸跟著來,赤狐興奮地朝這邊趕過來,卻看到眼前纏的一對男女。

她捂緊嘴躲到蘋果樹後,偷偷再窺探一眼,氣得渾身發抖,不甘而又嫉妒,她的雄獸心心念唸的果然是這頭雌獸。

元琅腦袋裡一片空白,暗罵幾句口,想殺了白虎的心都有了,她張嘴對準男人的用力一咬,趁對方疼得發出悶哼時,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把自己順利解救出來。

她向後退幾步,撿起地上的一樹枝,一副再過來自己就要和他拼的模樣。白虎被打得左臉一偏,當場發愣,氣息微亂地低頭看著瓣溼紅、雙頰靡豔的小女人,見她可憐兮兮地退回果樹下,舉著小細枝對準自己,兩隻眼兒溢滿憤怒,覺得可氣又可笑,以為這樣就可以把自己退了?

下體傳來悉的脹痛,他出一個怪異笑容,奪過她手中樹枝丟得老遠,高大身子壓過來,伸手就想要抓住她。

“啾啾…”狐狸幼崽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見自己看得順眼的雌被眼前這風頭正勁的雄步步緊,他完全失去了主心骨,怎麼辦?打是絕對打不過這頭虎的。

元琅呼凌亂,手心的樹枝被奪,指腹傳來火辣辣的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阿蛇和阿貓現在都不在這兒,只能夠依靠自己了。

她蹲身抓起一把沙子朝白虎丟去,瞥到顫顫巍巍的小狐狸,連忙朝他使眼,希望他快逃,儘快通知附近的其他獸人。

“吼…”白虎被沙土得睜不開眼,心頭的幾絲逗意消失,怒嗥一聲,腳爪用力一蹬,就朝著元琅撲過來,既然對自己這麼狠,他現在就把她扒光了一遍。

見小狐狸嗖地一下竄入草叢,元琅也不打算坐以待斃,又不是第一天看到兇相畢的雄獸了,有什麼了不起。

她迅速裙綁至大腿,拾起地面沉甸甸的野果,朝白虎腦袋丟幾個,扭頭跨開步子狂奔,可說是拿出吃的勁兒在逃。

正跑著,忽然被一隻突如其來的腳絆倒在地,摔得翻上幾個跟頭,野草土石沾了她一頭一臉。

“呸、呸…”她吐出口中草,頭暈腦脹地坐起身,見拖著一條大紅尾的美豔女子正一臉冷漠地盯著自己,心底咯噔一下,自己還未脫出虎口,又落入了狐

赤狐聽到不遠處傳來灰狼雌獸的聲音,見白虎朝這邊走來,眼珠一滾,強行嚥下心頭怒火,剛才元琅是怎麼對白虎的她也看到了。

恐怕這男人只會幹她一炮,就把她殺掉,於是對男人使個眼,表示自己站在他這一邊,會幫忙引開其他獸人。

“你們…”看出二人是一夥,自己的處境堪憂,元琅拖著疼痛的腳踝爬起,正想大聲呼救,白虎卻已至身前,伸手朝她撒了一把銀粉末,登時失去了意識。

白虎將元琅一把摟入懷裡,將她丟到自己肩膀上,深深地望一眼赤狐,疾走離去。剛鑽入草叢,正打算通風報信的小狐狸發現自己身後出現一個巨大陰影,還來不及回頭去看,就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用力擊中,疼得發出一聲慘叫,他艱難爬起來。

發現是一個衣衫襤褸的獨臂男子,骯髒面容沒有一絲表情,猶如厲鬼,舉起手中木,狠狠擊打下來,很快就把他打得頭破血,哼唧一下沒了呼

見幼獸一動不動了,張恆遠也不說話,彎撿起屍體,一瘸一拐地跟上白虎的腳步,看到他背上的元琅,眉心微微一皺,眸閃動幾下,恢復死水一般的平靜。兩個心懷鬼胎的男人一前一後,這被活活打死的獸崽和暈過去的雌獸不能被人發現。

他們為此鬼祟地專挑偏僻小路走動,更沿途灑下遮掩氣味的粉末,來到了部落外一個獸跡罕至的山前,早就在口放哨的灰蛾人將懷中女人推開,撲扇著翅膀飛過去,同白虎一同進入中,灰熊和野豬兄弟另有比賽在身,暫不在此處,被推倒在地的元馨見到白虎扛著的女人,訝異到合不上嘴,難怪他們要到這地方來。

“張恆遠,你這是…”她費力撐起著鼓脹到不行的肚子,見到跟在白虎身後的張恆遠,他手中血模糊的一團東西到噁心,她走到樹墩旁坐下,平復紊亂呼

獨臂男子瞅瞅內遠去的獸人,又瞄了一眼地上的元馨,丟下小獸人屍體,席地而坐,忽然低聲提示道:“這或許是你唯一的機會了…”

“你說什麼?”元馨抬頭,順著丈夫的視線看過去,見口飄著一條帶小刺繡的白棉布,上面的細細血痕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意思是…她遲疑片刻,低頭望著自己有東西在內隱隱動的肚皮,見灰蛾人和白虎都進去了,想活下去的慾望勝過一切。

雖然很不樂意,自己卻還是得趁這個機會討好那個女人,她咬牙起身,撿著小布條,踉踉蹌蹌地往喧鬧的山林大道走去。

內空曠乾燥,堆著大片乾草,白虎將昏的元琅丟到草垛上,眯眼看著她歪斜的衣領,瑩白鎖骨和肩半隱半現,昨被墨巨蟒狠狠羞辱一番。

他可說是徹夜未眠,越想越不甘心,恨不得將那條蛇撕個稀巴爛,再顧不得其他,不想等到最終決鬥才來爭取這個小東西了。

聽赤狐提起雌獸人們會一同到後山採集果實,便決心跟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夢想成真了,這一次自己說什麼都要把握住機會,白虎這麼想著。

伸手挑開自己的皮裙,出硬滾燙的陽物,俯身朝元琅靠過去。***小巧的白瓷杯內逐漸斟滿深紅茶水,墨巨蟒向給自己倒茶的巨鷹點頭致謝,輕抿一口香茶,隨後在眾長老見證下,拇指沾染滾熱紅泥,在生死狀上按下手印。

大貓見大哥蓋好手印,也將自己手中質地糙的皮卷展開,有樣學樣地把爪子伸入在爐火上咕嘟直冒泡的小燉盅裡,帶出紅泥,於下端留下自己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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