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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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永益也做出了一件駭人事也是當時知情人心裡都明白的事情，只是當時的我們都裝作不明白，那次事件也決定了一個成天愛打架鬧事的壞學生，長大走了歧途卻也走得比誰還來得瀟灑，比起一些愛跟風逞兇鬥狠需要人多才大聲的人，曹永益是那少數里可以當得起大哥的人，可是這更是註定了曹永益是桃亞馨人生中的有緣無份初戀。

放學鐘聲響起，學生紛紛集合往校門一一離去。

班上同學們:「亞馨啊我們一起回家吧。xx街有家新開的美食不錯吃喔，走，一起去吃吧。」亞馨:「對不起下次好嗎。你們去吧，我有事去教師室找班導下。」瑩婷:「要不我們先在附近7-11等你呀?」亞馨:「哎呀，不用等我了今天你們就先回去吧好嗎。」雖然亞馨想要瑩婷她們先回去，瑩婷她們也是順著亞馨意思，那就這樣吧的表情走出校門離開亞馨視線後，帶著到歉意走到教師室的亞馨往裡頭觀望了下，沒看到周老師在裡面，眼神帶點失落的在外頭不發一語凝視地面的站了一會。?:「這不是小桃子嗎?」一聲悉的說話音調讓亞馨仰起頭來看是曹永益。

亞馨:「幹嘛……你還沒回去呀。」曹永益:「喂喂～別那麼冷漠好不好，什麼眼神啊你虧還長得這麼漂亮。都同班多久子對我還是這樣冷漠啊?真是我可愛的小桃子呢，現在頭髮還溼淋淋的你真是誘人耶。」亞馨:「什麼小桃子!我可沒喜歡這個叫法啊，還有你真的語調一直很油膩讓人覺噁心好嗎。」曹永益:「你還真是嘴巴不饒人呢，就是喜歡你這樣，人漂亮又會講話～酸人樣子可不失可愛，你不趕快跟你好朋友回去在這幹嘛?難道等我嗎。」亞馨:「少來了……我有事找老師好嗎，看你這樣子八成剛從訓導處被打股出來吧。」曹永益:「靠。你怎麼知道?果然很在意我喔你。」亞馨:「噁心……瞧你走路像股有痔瘡一樣。」曹永益:「哈哈真會形容，看來這些時間聽不少中文喔。那會不會講髒話啊?」亞馨:「我像你那麼沒水準嗎?你股挨完藤條趕快回去找媽媽討抱抱別煩我了。」曹永益:「好凶喔你，給媽媽抱我更想要你抱我一下呢，嘿嘿你越這樣我越喜歡你呢，好啦。我要閃了等等讓周老師看到又要碎唸了，明天見啦小桃子。」曹永益沒紮好上衣外漏兒啷噹樣，拿著書包抱著頭，看那扁扁書包裡面沒放半本書，標準不愛讀書的學生，每天都往訓導處報到，在畢業前夕真希望他能被退學，當時的亞馨出這樣想法時，看著他的背影卻又覺得他從小就是這樣格的人嗎??:「嗯?這不是亞馨嗎?怎麼還沒回家呀。」回頭往後看是周老師亞馨:「啊，老師您好。」周老師:「怎麼啦這時間還不回家，來這是有事找老師嗎?。」微笑看著亞馨的周老師亞馨:「是……是的，有點事情想跟老師說。」周老師:「那先進來教職員室吧，不過你怎麼一身溼呢?。」亞馨:「沒有啦就不小心被水潑到了。」周老師:「你們現在學生可不要那麼愛玩水啊，費學校資源也不是好的知道嗎?看曹永益那一票壞學生最近跟你們走很近呀，你們功課都很好又是乖學生，可不要受他們影響知道沒。好啦，那你有什麼事情要跟老師講呢?。」(從坐下正眼在也沒看過亞馨的周老師，只管眼前的成績表。)亞馨:「老師……我」周老師:「如果是被欺負的事可以不用說了，學生自己私下解決就好，愛作怪吵吵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尤其班上曹永益老是跟隔壁班鬧的，多給他個大過他也不怕，不懂學生本分就是好好讀書嗎。」還尚未開口講原因的亞馨，不敢置信周老師對於學生與學生的爭執事，可以講得如此簡單一臉毫不在乎的態度，曹永益是很愛搗蛋做壞沒錯，可是為什麼老師總愛把他當標靶警示我們，讓當下話在嘴巴的亞馨，將話吐出來前又給下了。

亞馨:「老師那個……也沒什麼事情啦，我原本想跟你問下課業上問題而已，啊時間好像有點晚了不趕快回家會讓媽媽罵的，老師那再見喔，明天在跟老師請教好了。」尷尬擠出笑顏的亞馨對周老師點了個頭，小跑步的跑離開教師室，此刻心裡滿是五味雜陳，明明可以在學校學生最可以依靠的老師還是自己班導師，怎麼可以……怎麼可以用那種口氣說得輕鬆不在乎，是否周老師早已看出亞馨發生了被欺負事情呢，其實任誰看她一身溼樣答案滿滿寫在表情上也不會單純覺得這女孩是沒事的，只是身為一個老師又怎能如此輕易看待，又或者是周老師本表明話中話告訴亞馨，她不想淌這個渾水。

爛人。

回到家放下書包，看著低著頭把晚餐一道道佳餚排列在餐桌上的桃媽，如果說一個人在外面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的話，那麼養育你的家人便是你唯一不會背棄你的依靠。

桃媽:「寶貝呀，回來啦書包放好，趕快去洗洗手，來吃晚飯了，我的寶貝一定很餓了吧。」正當桃媽抬頭看著亞馨時亞馨:「媽咪……」忽然淚水嘩啦啦的傾瀉而下，嚎啕放聲大哭的亞馨，看見亞馨哭的桃媽趕緊跑過來摟住亞馨，並且安撫著她，聽著自己寶貝哭成這樣的桃媽，眼淚也跟著了下來……腦中閃了這種電視劇才有的情節的亞馨，都覺得自己真矯情，小大人年紀了我幹嘛呀。

孩子自認是小大人階段時，不會清楚對父母的撒嬌永遠不會限制你的年齡的。

洗好手的亞馨乖巧的坐在餐桌前，與媽媽飯前禱告並一起說著我要開動了，兩母女邊吃邊往常的對話，只是亞馨不同以往的問了桃媽以前在學校讀書有沒有被欺負過，桃媽笑著她人人好可是沒有被欺負過，看人被欺負反倒都還會幫助人家呢。

亞馨:「那我有天被欺負的話，媽咪會怎麼樣呢?。」桃媽:「怎麼可能呢，我的漂亮寶貝這麼得人心誰會欺負你呀。」亞馨:「就是問個假如嘛～」桃媽:「你真是的，假如真的被欺負自己也要檢討一下是不是哪裡錯了。」沒繼續接話的亞馨，默默的吃完這晚餐，去洗了澡並泡在浴缸想著要是爹地呢?

…

…又會怎麼想呢?可是即使想法是站在我這邊又怎麼樣……爹地是男生呀，男生果然還是拳頭最實用了吧，想到這的亞馨默默握緊看著自己小拳頭，深深嘆了口氣。

(嗯，我只是個女生。)沉浸泡在浴缸水裡半身的亞馨，想著明天去學校怎麼辦，還是去跟學姊男朋友講清楚嗎，被學姊看到又誤會了怎麼辦，可是那學長是誰自己也不知道，好煩真的好煩……請假算了……可是能請多久，還是得去上課的。

那天晚上亞馨睡前想了很多，旁人看來不過就是被潑了水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今天亞馨格不是乖巧的女孩型，那還真的沒什麼好放在心中苦惱，弱小的人不是真的弱小，只是可以發狠的那一面當時並沒有崛起，那個開關自己也還不知道，原來本身的自己是也可以發狠的，人若是早知道那麼便不會有著受欺負的過程了。?:「學妹!」一早準備進校門的亞馨被一個陌生男的聲音給叫住了，是一位長的不怎麼樣身材略胖比亞馨矮的男生，讓人印象深刻是他眼神讓人到極度不自在。

亞馨:「請問你是?」?:「簡銘福」亞馨:「……我不認識你呢。」簡銘福:「嗄～也是呢，叫我小弟寫的信也沒留我名字。你人氣那麼高沒留姓名也難怪你不知道我了。」亞馨(差勁的男生……)亞馨:「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簡銘福:「我是三年級的，聽我細漢說我馬子昨天放學前有照顧你呢，你沒事吧?。」亞馨一聽馬上知道眼前的男生，就是洪亞欣的男朋友，心想原來就是他才會害自己被學姊誤會那樣對待，這個男生本是對情不專情的男生，想起屜裡總是有幾封一看就是同一個人寫的信，噁心不正經的文筆，差勁的人還是請人家代寫的。

亞馨:「所以學長你想說什麼。」簡銘福:「跟我再一起怎麼樣，包你以後沒人敢欺負你的，我馬子昨天有稍微替你教訓了一下。」到有些訝異的亞馨，還沒接簡銘福話聽他還垃圾話時，看著曹永益走過來搭著簡銘福的肩說著曹永益:「呦，這不是我們福哥嗎?跟我們班小桃子兩人講些什麼也讓我加入呀。」簡銘福:「是益哥啊，原來學妹叫小桃子呀真是符合她，嘿嘿，話說你想找死嗎敢搭我肩膀?」曹永益:「誰都知道我們倆在校內校外都是愛打架鬧事的，過幾天都要生的人了幹嘛，不去找你馬子一炮來這煩我的女人嗎?」亞馨:「喂!你神經喔，說什麼傻話呢。」曹永益:「早晚都是啦，我可是在替你解圍呢。」簡銘福:「你少那麼愛管事啊，上次的帳還沒跟你算清楚呢，這學妹我是要她當我馬子當定了，你孃的再這囉嗦試看看。」眼看著簡銘福一手抓著曹永益的衣領，一臉賊笑的曹永益拳頭早已握緊準備揮下去時，在校門口的訓導主任見著出言制止了他們兩個，要他們兩一同到訓導處，曹永益笑著揮手要桃亞馨先回去教室。

聽班上同學說著曹永益家庭原先就是所謂黑二代的孩子，簡銘福則是地方上一個混混的孩子，從簡銘福在校時就已經是到處看人不就想找麻煩的人，與曹永益最大不同的是簡銘福身邊需要人多才敢大聲的人，換句話說沒了身邊能靠的他就什麼也都不是。

他們倆原先就有結下些許口角恩怨，因為桃亞馨關係兩人樑子越結越重，中間洪亞欣又時不時調侃著桃亞馨，一次在教室走廊上刻意叫亞馨出來，酸言她幾句讓要進教室的瑩婷見狀，嘴裡含著她平時放糖樣子，一手緊抓著洪亞欣頭髮，讓亞馨難忘瑩婷臭罵了洪亞欣一句「學姊那麼了不起嗎你個臭三八。」，當然那次後瑩婷也被洪亞欣一夥給盯上，可惜對於瑩婷大辣辣格她們毫無辦法可言，子一天天過去有天場集合時聽著訓導主任臺上說話，講了幾個三年級學生昨天傍晚慶生狂歡喝酒又無照駕駛騎快車，一男重傷三女輕傷一男一女分別死亡。

死亡的男女同一臺機車，事故因素除了都有驗出酒成分及騎快車外，煞車線是斷掉的。

桃亞馨不回想起有一天下課的時間，不經意聽到曹永益與總圍繞他身邊的同班朋友說曹永益:「只要人死了就什麼也不是，礙眼的東西該早點從我眼前消失的好。」心裡到一陣涼的亞馨望向曹永益的方向看過去，表情沒有以往輕鬆隨時保持在笑的樣子，只像一個不懂事孩子做了件不對的事情依然認為理所當然的神情。

是你嗎。

不是吧?

你不會真的那樣做吧。

不會傻成這樣吧。

為什麼要做到這樣。

你，好可怕。

但是你，那一天開始讓我的心真正在意了。

事件當下校園氣氛曾一度有些灰暗時期，時間逝卻讓人對此事件給加上個模糊，我們升上三年級後，亞馨在校的人氣是非凡到連附近其他校都知道有這麼一位校花女生，相對她本人而言那是更加極大困擾，若說每天都有著男生主動獻上殷勤，固然也有每天都在身邊擋著，說是護花倒更可以說是處處在宣揚自己才是她男人的笨蛋，不要臉的笨蛋曹永益。

說是往狀態，更像是一對愛嘴上爭執的冤家，莫名其妙天天鬥嘴著旁人就認為是往，也真因為如此兩人就這樣一位很犧牲一位很得意的常說黏得美人歸，殊不知兩人從再一起幾個月連最基本的牽手都沒有過，更是不用談兩人所謂接吻經驗，直到畢業前夕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