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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唉，望了眼對面屋那扇緊閉的房門，鄭成功嘆了口氣，夏凡當初可以說是被走的，一聲不吭地走了，走的乾淨利落，他們找了那么多年，從來沒放棄過，鄭子昀更是守身如玉地等了夏凡那么多年，可誰也想不到夏凡竟然會有了孩子，還那么大了，他做父親的，此時此刻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更別說是鄭子昀。

「爺爺，你在看什么？」夏雲帆聽到鄭成功嘆氣，便用自己的小手抓住鄭成功的大手，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受到手上的溫暖，鄭成功收回視線，看向夏雲帆，這半天以來，這是鄭成功第一眼那么近，那么仔細地看夏雲帆，誰料一看就移不開眼睛。

不是說是夏凡的孩子嗎？那，那怎么會和鄭子昀小時候長得那么像？特別是這雙眼睛，簡直像複製出來的一樣，年輕的時候他一直忙於打拼，鄭子昀是跟著爺爺生活的，當時前跟人走了，兒子是他唯一的寄託，所以他一直把鄭子昀的照片放在錢包裡，每天累了，倦了，就拿出來看幾眼。

那張照片因為被拿出放進的次數太多，最後還被爛了，可想而知，鄭成功看了多久，因此他是絕對不可能忘記鄭子昀小時候的模樣。

「小，你有沒有發現雲帆長得很想子昀？」鄭成功越看越覺得像，這太神奇了，雖然他一直把夏凡當成是親身兒子，但是兩人總歸沒有血緣關係，跟鄭子昀更沒有，既然這樣夏凡生出來的孩子又怎么會像鄭子昀而不像夏凡自己。

吳和宋慶雲不約而同地望向鄭成功和鄭成功腿上的夏雲帆，其實，認真打量一下，可以發現夏雲帆眉宇之間和鄭成功也有兩分相似。

「難道……？」吳低著頭喃喃自語。

「小，你說什么？」鄭成功沒聽清吳的話。

「沒，沒說什么。」吳在猶豫，是不是該把夏凡的秘密告訴鄭成功，可如果說，應該要怎么開口？

吳心裡有事，鄭成功一眼就能看出來，他不會吳說不想說的話，他會等，因為他知道吳遲早會和他說。

「雲帆，你肚子餓不餓？」鄭成功突然問。

「？」夏雲帆聞言摸摸肚子，好像有點扁，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四點，是時候吃點心了，「餓了。」宋慶雲那么聰明，怎么會不知道鄭成功是什么意思，笑著對夏雲帆說:「廚房裡有小饅頭，自己去拿。」

「嗯。」夏雲帆從鄭成功腿上跳下來，蹦蹦跳跳地跑出屋子，不到三秒鐘又跑回來，問:「爺爺，宋叔叔，你們肚子餓嗎？」三位大人齊齊搖頭，「不餓，你自己吃就好。」

「哦哦。」夏雲帆這次跑走就沒再掉頭了。

等夏雲帆走後，鄭成功才開口，「慶雲，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

「當然不介意。」

「我有點事想問一下你。」

「叔叔你問。」

「小凡說雲帆的生母就埋在這座山上，我們想去看一下，你能告訴我們具體在哪個位置嗎？」

「……？」

「慶雲？」

「這個，現在外面下那么大的雨，還是等雨停了再說吧，呵呵，這座山雖然不大，但是你們不悉這裡還是很容易路的，還是讓夏凡帶你們去穩妥一點。」

「沒關係，剛才我們也是自己爬上來的，有水泥路也不難走。」

「啊！我忘了饅頭放在鍋裡，雲帆那么矮，也不知道夠不夠高，我還是去看一下，叔叔阿姨你們喝茶，吃點心，別客氣，吃多點。」宋慶雲說完就滾地跑走，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妖怪在後面追他一樣。

鄭成功心裡的疑惑更甚，夏凡和宋慶雲一定有什么瞞著他們，否則宋慶雲不用和他打太極拳。

「成功，我，我有點事要和你說。」吳考慮了半響，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很鄭成功坦白了。

鄭成功看吳一臉認真，也將態度端正起來，將身子轉向吳。

「還記得我當初我剛嫁給你的時候，你提議讓小凡和子昀住一個房間，我聽到後第一時間就反對，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不是怕兩個孩子不習慣一起住，會爭吵嗎？」吳搖搖頭，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鄭成功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吳，等吳醞釀好開口。

「從前有個女人很傻很天真，因為在孤兒院長大，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所以比任何人都渴望能得到愛，在她二十歲那年，她遇到了他的初戀男友，初戀長得很帥氣，對她很溫柔，給予了她從沒享受過的溫暖，因此她淪陷了，在初戀的誘哄下，獻出了自己的初夜。

初戀沒有帶安全套，她當時也不知道還有安全套這種東西，更不會知道竟然第一次就中了，她當時檢查出自己有了孩子很害怕，但是想到對她溫柔的初戀，害怕就變成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