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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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其實我們似乎也從來不在乎到底是哪一年,當然更不在乎在什麼地方,總之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某個地方,住著故事的主角與配角。

至於到底是十五世紀還是十三世紀、是在法國還是德國,有說沒說還不都一樣嘛?在一個美麗的湖畔,散佈著十幾棟木屋,這些木屋的樣子就算再怎麼恭維,也很難讓人想出什麼稱讚的話語。

但對住在木屋裡的人來說,有個夏天可以遮風避雨、冬天不至於被積雪與山風垮的地方,已經算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塔洛村,地圖上不存在的小村落,位居大湖與雪山之間,數萬年前的冰河在雪山山腳的大地留下了無數的冰磧湖泊,村莊邊的大湖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但也因為這些湖泊,使得這個小村落對外通相當困難,除了一個月來一次的旅行商人以外,幾乎可說是與世隔絕的。

雖然這片大自然對人類不見得友善,但或許是山水靈氣匯聚,這個小村落中的女孩個個都長得清秀而美麗,有著如湖水般澄澈的雙眼,以及比擬山花的嬌豔身軀。

只可惜在這個偏遠山村當中,她們的美麗難以得到王公貴族的垂青,只能沒沒無名、平平淡淡的在村中度過一生。

但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不需要捲入宮廷官場中的爾虞我詐,擔心明天要吃魚還是山豬,比擔心下一秒會不會被毒死輕鬆多了“啊!”一棟破爛的小木屋中傳來女的哀鳴,穿著樸素卻仍難掩國天香的‮婦少‬被醉醺醺的丈夫推倒在地。

“賤女人!你憑什麼教訓我!”又是啪的一聲響,‮婦少‬頰上的淚水立刻隨著這一巴掌而飛灑開來。

“人家只是請你不要喝酒,認真工作而已…”‮婦少‬撫著臉頰,哭著說道。

“媽的!”男人踹了她一腳,把試圖站起來的她壓在木桌上,一把就撕開了她的衣服。

“啊!不要!”

“你是老子的老婆,喊什麼不要!”男人趁著酒意,打算對年輕美麗的子來個霸王硬上弓。

“不…不行啊…今天…今天如果沒有…撿柴的話,就沒柴火用了…”

“哼!”男人哼了一聲,不甘不願的放過她,畢竟沒有柴火的話,什麼事都做不了,至於老婆,晚上還大有機會可“玩”男人走出門之後,‮婦少‬才偷偷啜泣著。

就算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樣的境遇也實在太糟糕了,但她並沒有離婚的想法,在這個時代“離婚”是不存在的,人們認為一對夫在神的見證下結合,因此唯一能拆散這對夫的,也只有神。

‮婦少‬擦了擦眼淚,低下頭,看著自己裂了一大條縫的上衣,自己豐滿白皙的美清晰可見,她嘆了口氣,隨手拿起繩子在衣服上綁了幾個結做緊急處理,等有時間再來縫補。

但平時就頑固地撐起上衣的高雙峰,區區一條繩子本攔不住它們的彈力,繩結之間仍舊可見白

不過她也沒時間理會這些瑣事了,如果不早點出門,一旦在森林中停留得太晚,就很有可能得在那滿是野獸亂石的地方過夜了。

“哈啊!”金的長髮在空中飛揚,‮婦少‬手上的斧頭則不偏不倚的砍在枯木上,每當斧頭撞擊木材時,那對豐滿的房就會大幅度地晃動著考驗她綁繩結的技術。在這個森林中的木材是不虞匱乏的,但要把木頭變成柴火卻又是另一件苦差事。

‮婦少‬痠痛的手放下斧頭,蔚藍的雙眼看了看堆積在一旁的柴火,確定數量足夠之後,眼光才飄向和她眼眸同樣澄澈的湖水。她從小就看著這片湖水和山嶽,看著它們彷佛完全不受時光影響的模樣,不知不覺間就長大了。

糊糊的嫁給同村的男人。婚前,看他還算認真工作,何況村子裡面也只剩下他和自己的年紀相符而已,但結婚之後,他卻染上了酗酒的惡習,花在酒上的錢越來越多,對自己的打罵也與俱增。

“唉…”‮婦少‬嘆了口氣,拔起斧頭想繼續工作,這斧頭是她從孃家帶來的,歷經多年的滄桑之後,原本糙的檜木柄已經變得平整而滑溜,有金屬的手,卻無金屬的冰冷。

“喂!琪莉!還楞在那邊幹什麼?”丈夫的怒罵聲從山下傳來,叫做琪莉的‮婦少‬趕忙拔起斧頭,揹著對她纖細身材而言太過龐大的柴堆,三步並做兩步的跑下山去。

“塔夫…我…”

“少說廢話,柴火砍好了沒?”酒氣沖天的男人不滿的說道,光看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本沒照預定到湖上釣魚。

“砍好了…”琪莉怯怯的說道。

“時間還早,來搞一下吧。”男人猴急的扯著她的衣服,也不管附近可能還有人在工作,兩人的“野臺戲”可能被鄰居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行…”琪莉拼命拉著衣服和丈夫的手。

“不個鬼啊!再囉唆小心老子打死你!”塔夫惡狠狠的說道。不管琪莉再怎麼不願意,力氣終究比不上男人,嬌弱身軀上的衣物很快就凌亂不堪,出大半邊部與大腿來。

“這子不管看幾次都覺得贊,整村子裡面,你這雙長得最好。”即使是丈夫的評價,還是讓琪莉雙頰紅通通,加上不斷意識到這裡是森林的邊緣,隨時可能被發現的恐懼也讓她變得更加

“啊…”部完全暴出來的瞬間,琪莉忍不住輕叫了一聲,但右手隨即按住了嘴巴,不讓聲音繼續傳出來,只是羞紅著臉任由丈夫卸去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好丟臉…在這種地方的話…會被看光的…)即使心中如此想著,但她卻仍無法違逆丈夫的要求,沒一會兒就被塔夫剝得像只白羊兒般,除了腳上的靴子與長襪外,通通被丈夫丟到一旁去了。

“哼哼…”塔夫看著赤子,興奮地掏出下的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她還沒完全溼潤的處捅下去“啊!”琪莉的眉頭皺了起來,緊閉的眼角也滲出淚水,沒有充足潤滑就被侵入的地方傳來難耐的疼痛,雖然丈夫的東西不大,但那細的處所被如此暴的對待,還是不免讓她到疼痛。

但這對她而言,就是愛的全部。塔夫沒有什麼技巧可言,更沒有什麼愛撫女體的耐,從新婚之夜琪莉獻出第一次起,夫之間的行為就只是丈夫的猴急加上毫無情調的運動,以及沒一會兒就在琪莉灼熱美好的出的白濁黏而已。塔夫當然滿足了。

但對琪莉來說,如果她也是個對毫無知覺的人,那也就罷了,但最糟糕的是上天賦予琪莉體,即使塔夫的東西既沒尺寸又沒耐力,她緊窄無比的還是會死命纏著它,將過人的熱力與溼潤傳達過去。

但也因為如此,塔夫在琪莉身上從來沒撐超過三分鐘,這次也不例外。

“唔!”塔夫狂暴、毫無情調的送突然停了下來,琪莉隨即覺到一股股熱在體內爆發,溫暖了她空虛的媚

“啊…”琪莉躺在地上,在丈夫離開之後,毫無贅的美腿仍舊微微顫抖地大張著,彷佛還在勾引著丈夫“再來一次”般。

“哼哼…”塔夫欣賞著美麗嬌態,眼光沿著碩大的雙峰滑過緊實的小腹,來到那人的,這時,塔夫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眼光掃到落在一旁的斧頭,伸出手撿了起來。

“把堵住比較不會漏出來,這樣也好讓你快點懷孕。”

“嗯…”還糊糊地陶醉在熱度中的琪莉本不知道丈夫的意圖,直到斧柄碰觸到秘密花園入口時才恍然驚覺。

“不要!啊!你做什麼…啊!”琪莉想夾緊‮腿雙‬。

但塔夫手上的斧柄卻已深深侵入她的體內了“這樣就安心啦。”塔夫丟下這一句話,自顧自的離開了,留下彷佛被強姦過的十九歲子,悽慘的躺在地上。

“嗚…”等到丈夫的身影消失之後,琪莉才終於落下淚來,她撐起身子,但深入的斧柄卻讓她渾身痠軟,從未被硬物碰觸的心在這初次的體驗中的顫抖著,讓她花了好一陣子才坐起身來,握住斧頭。

“啊…”拉出斧柄的動作又讓她不自主的嬌了起來,一股充實的痠麻沿著脊椎往上竄,不知不覺間,本已拉出一半的斧柄,又被送了進去。

“我…怎麼這樣…”發覺自己又將斧頭回羞人處的琪莉,臉蛋立刻紅了起來,但這斧柄帶給她的覺實在難以抵擋。比丈夫大上許多、長上許多、更硬上許多的木著她嬌,從未有過的充實讓她水泉湧,又怎麼捨得把這子從小裡拔出來呢?

“嗯…不能這樣…可是…怎麼會…這麼…奇怪的覺…”琪莉雙手握著斧柄,緩慢卻切實的進行著前後運動,每一次進出都讓處發出嘖嘖的水聲,可見她水的豐沛程度。

“我…會…”琪莉不斷嬌著。

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頭一次如此沉浸於慾當中的她漸漸忘記這裡是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山路邊,而戳著自己的也不是人類的,而是一把陳舊的斧頭。

“呀…哎呀…我…不行…天啊…天…啊!呀啊…”琪莉的息聲越來越高亢,手上穩定的節奏也開始凌亂了起來,亮眼的金髮隨著劇烈搖頭的動作而在空中飛揚著。

又過了數十秒,曲線完美的軀一陣強烈的痙攣與顫抖之後,一切都停頓了下來。

“啊…”緊繃的體隨著生平第一次高的來臨而震顫著,股間汁噴濺而出,連斧頭的金屬部分都沾上了許多蕩的花,其中還包含先前塔夫進去的

“我…天哪…”高的餘韻久久未能退去,一股滿足的放鬆充斥琪莉全身,自第一次做愛以來從未有過這種覺。

“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高之後良久,琪莉才終於驚覺自己居然會在這種地方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趕忙拔出斧柄,穿上衣服,跪在地上向神明懺悔,然後才揹著柴火回家,但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人生,從這一天開始就已經有了轉變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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