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蘇洛:白渝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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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過澡,蘇洛只穿了件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凌筱,“凌筱,我有個朋友在做法醫,到時候他會聯繫你。”凌筱張了張嘴,心裡滿滿溢出苦澀的味道,這算是為昨晚的事情買單嗎?只是,她沒有說‘不’的勇氣,更沒有大聲反駁蘇洛,昨晚的事是她心甘情願的資本,是的,哪怕被他看作一場易,她都無法拒絕。
“我會在這裡呆幾天,你如果無聊可以出去逛街,這張卡無上限,你留著吧。”蘇洛從錢包裡掏出一張金卡放在桌上,公事公辦的態度。
凌筱緊緊的咬著,雙手緊握,“我…”
“別說你不要,這是我唯一能給的,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和顧思安結婚了,不喜歡有麻煩。”蘇洛從衣櫥裡取出衣服換上,西服襯衣、皮鞋領帶,比往裡的風度儒雅更多了層嚴謹認真,都說工作的男人是最有
引力的,但凌筱看著蘇洛,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一個詞來,‘衣冠禽獸’。
“我能回樊城嗎?”在蘇洛走到門口的時候,凌筱忍不住開了口,手裡緊緊拽住的是那張燙金的銀行卡!
“凌筱,做我女人最重要一條,是聽話。”聽到她如此迫切的要遠離自己,蘇洛回頭,冷冷的丟出這句話,看著她突然慘白的臉頰,心裡卻突然悶悶的疼了起來。
門‘砰’的一聲被甩上,凌筱握著銀行卡的手一鬆,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蘇洛說話算話,只不過才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便有一個自稱是蘇洛朋友的人給她打電話。
“你好,請問是淩小姐?我是蘇洛的朋友,姓白。”電話裡的聲音很年輕,音調低沉和煦!
“嗯,是,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凌筱握著手裡的手在隱隱的顫抖,緊緊的咬著瓣,竭力壓制住心裡的
動。
“蘇洛給我提過你的事了,證明倒是不難,但是我要先看看屍體,才能出據非自然死亡的證明。”
“好,您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去。”
“現在吧,你在哪,我來接你,蘇洛那小子代的事情得儘早處理,要不遲早會死無葬身之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滿是埋怨,但莫名的凌筱的腦海裡就突然想到了一個男人無奈聳肩的模樣,雖然咬牙切齒,但卻並非真的生氣!
凌筱手忙腳亂的翻開酒店的服務手冊,報了酒店的地址和名字。
那頭突然沉默了一下,才曖昧的接口,“你和蘇洛住一起?”凌筱還來不及解釋,那頭又自顧的開了口,“想來也是,難怪那小子那麼熱切,一大早給我打電話,你等著,我馬上到。”
“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拿著手機,凌筱幽幽的說出一句算是解釋的話,但是那頭早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等了將近三個小時,手機才終於再次響起,凌筱早已經餓得有氣無力了,早知道他說的馬上是三個小時,她就該先去下面餐廳吃點早餐!
“喂。”
“樓下,一輛白的瑪莎拉蒂。”凌筱已經耷拉的眸子陡然間睜開,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下了樓,一眼就看到了那輛張揚的白
馬薩拉蒂,看到出來的凌筱,車窗緩緩降下,
出一個極為年輕的清俊男子。
果然,風度這東西只是小說裡胡編亂造的,要不就是什麼人以類聚,像蘇洛這麼沒品的男人身邊的朋友全都和他一樣沒品。
傳說中的開副駕駛車位,紳士的請她上車的動作完全沒有,凌筱認命的走過去,自主的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不問問是誰就上車,也不怕被賣了?”男人有著燦爛的笑容,那是比陽光還要絢爛的溫暖,不自覺的,凌筱也微微的笑了起來。
“先生,你就是把我賣了,也值不了你這輛車的錢。”男人聞言,笑得更加歡暢了,他伸出手自發的握上了凌筱的手,“白瑜娑。”這一刻,成功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展無疑,他的手指修長白希,骨節分明,倒是和鋼琴家的手有得一拼。可惜,他這雙手不是跳躍在黑白的琴鍵上,而是在屍體身上尋找線索。
這麼想著,凌筱的笑容頓時變得有點乾澀,不自然的出被他握在手心裡的手。
顯然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白瑜娑更加詳細的解釋起了自己的工作,“平裡一般
的死亡倒是簡單,只需要隨便翻翻就好,那些死亡成
的,家屬又非鬧著不放的,你不知道,手術刀劃破已經毫無生命力的肚腹,就像是切南瓜一樣…”
“白先生,我們換個話題吧。”凌筱乾笑,已經有要直接跳車的衝動了,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屠宰場,原來,坐豪車也不只是享受啊。
“那你說換什麼?要不換成我平時值班的時候對著一群支離破碎的屍體時的真實受?”白渝娑側頭看著凌筱
哭無淚的表情,強忍著即將要溢出口的笑意,半握拳的手抵住
瓣裝作低低的咳嗽。
“別。”凌筱嚥了咽口水,不自覺往角落裡縮去,乾笑著指著車說:“法醫真是個賺錢的職業,居然還是開馬薩拉蒂。”
“嗯,是賺錢的,要不,你來給我當助理,兩個人值班也好有個伴。”
“額——”凌筱徹底絕望了,蘇洛就不能找個正常人嗎?看著白渝娑越靠越近的身子,凌筱指著前面擁堵的通,結結巴巴的說:“看…看前…前面。”
“哈,蘇洛這次的女人倒是可愛。”白渝娑坐直身子,“要不,你改跟我吧,蘇洛那小子沒什麼好,除了一身高超的醫術。”凌筱還來不及說話,白渝娑又湊了過來,嚇的凌筱猛然間往後仰,頭撞在車窗玻璃上痛得呲牙咧嘴。
“我會給死人看病,這也算我的強項,要不考慮一下。”
“不…不…不…”這下凌筱直接結巴得說不出話來了,支吾了半天也只能顫抖的發出一個‘不’字。
好不容易到了樊城郊區的墓地,凌筱直接逃似得下了車,再不敢想象偶像劇裡的男人紳士為女士開車門,現在不是他不開,是凌筱直接不給他機會。等白渝娑停好車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她已經跑得老遠了,只留下一個華麗麗的背影給他。
凌筱一門心思的要離白渝娑遠些,結果走出老遠後回頭,才發現空蕩蕩的路上只有她一個人,白渝娑並沒有跟上來!
站在原地又等了一下,還是沒有白渝娑的身影,於是,剛剛還想著怎麼離他遠些的凌筱又淚眼婆娑的折了回去。等到她走到山下時,才看到白渝娑正好整以暇的靠著車菸,那閒適的動作完全不像是來這裡辦事,反而像是在郊遊。
“白先生。”凌筱想哭,她站在安全的距離怯生生的望著他,小心翼翼的說:“要不,我們先上去了再休息。”
“昨晚睡得太晚了,現在全身無力,要不,我睡一覺再上去。”白渝娑笑得一臉得瑟,那雙眼睛裡有著耀眼的光華,凌筱更加哭無淚,他現在這個樣子哪像是全身無力,她覺得自己和他比起來,才像是全身無力的那一個。
凌筱無語的望了望天,他要是睡一覺這天就完全黑了,她不敢靠近,只得可憐兮兮的小聲說:“你再堅持一下,等到了你再睡吧。”
“不行了,要倒了。”說著,白渝娑真的就扶著車子慢慢的往下滑,“要不,你扶我上去,要不就等我睡一下再上去。”見他真的滑到了,凌筱急忙跑過去扶他,手才剛觸及到他的手臂,身後就傳來一陣尖銳的車喇叭聲,凌筱嚇得手一抖,本來已經將大部分重量都向著她倚過去的白渝娑一時沒反應過來,竟然真的跌在了地上。
“啊——”凌筱歉意的低叫,伸手去扶他,手才伸到一半身後就響起了一道陰測測的聲音。
“凌筱,你今天要敢扶他,我就讓那件案子十年也休想昭雪。”蘇洛從後面那輛車上下來,霸道的伸手將手還伸在半空的凌筱攬進懷裡,不鹹不淡的掃了一眼狼狽的跌坐在地上的白渝娑,“起不來?”
“起得來,起得來。”白渝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雙手蹭到的泥土,“蘇洛,你小子這次找個女人還真是有趣,要不這樣,我拿我的女人和你換,我保證絕對是個大美女。”凌筱瞪他,對他的印象一下子從不好降到了非常差勁,要不是母親的事還需要他的幫助,一定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白渝娑,你要是不想說話我可以幫你把那費事的舌頭拿掉。”蘇洛丟下一句讓白渝娑魂飛魄散的話,直接攬著凌筱往山上走。
他的臉一直繃得很緊,連攬在凌筱
上的手也隨著凌筱的沉默而越來越加重了力道。
“痛。”凌筱終於忍不住痛得低嚷出聲,額頭上沁出了點點的汗,瓣被她咬的泛白。
昨什又味。
“還知道痛?”蘇洛開口也是冷冷的,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凌筱,下次我要再見到你和哪個男人曖昧不清,別怪我對你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