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續寫(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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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誠地看著我,說謝我在他人生最後階段的陪伴,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少婦不嫌棄他這個老頭子給了他別的老年人無法體會的經歷,他這一輩子也值了,沒有什麼遺憾的,帶著與我美好的回憶也能夠安心赴黃泉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佈郵箱:{bolt_email}我也哭了,又一次哭的稀里嘩啦的,很難想象我居然為了一個原本毫不相干的老頭子而動了真情,除了老公和孩子之外,老李是唯一能讓我有這種真心付出的男人。
我握著他的手,讓他不要瞎想,他的病會好起來的。
當天晚上吃完藥後,我打了個電話給家裡,然後以家屬的名義留下來陪夜。
晚上扶著老李到走廊裡上了回廁所,半夜裡四周也沒人,就幫他提著滴瓶一起進到廁所裡面。
不經意間,又看到了老李那雞巴。
他撒完,抖擻乾淨,我就在一旁,也不迴避,畢竟對於老李的這
東西,我實在是再
悉不過了。
突然之間,我有了調皮的想法。
我突然彎下,一口叼住他那
軟趴趴的雞巴。
他嚇了一跳,連忙問我是不是瘋了,這裡是醫院。
我告訴他大半夜哪裡有人,儘管放心,說完,就繼續開始他還殘留些許
的雞巴。
老李也只能半推半就,醫院廁所這種充滿異味的地方,又有些氯氣消毒的刺氣味,
著老李充滿男
氣息的陰莖,反倒是讓我
到興奮異常。
舌頭輕輕的著陰莖的下面,打滑,掃馬眼,兩手輕輕的捏著他的蛋蛋。
兩眼誘惑地看著他,然後不停的著他的
,可能他也是
到刺
,一個六十多歲的絕症老人,居然奇蹟般的硬了。
我拿著點滴瓶,拉著他慢慢走到馬桶間裡,順勢把門關上。
我主動吻了老李,然後告訴他好好治病,等他病好了,我還會等他。
老李有些哽咽,哭著說謝謝我最後一次和他做愛。
我繼續蹲下身子,不停的晃動著頭吐,不一會,那越來越堅硬的陰莖上面,滿是我
蕩的口水。
看時機成,我興奮地解開幾個紐扣,並把藏在
罩裡的
房,託了出來,好讓他享用。
他笑了笑,輕捏我的頭。
在醫院廁所這另類的地方,做著這種不恥的事,我全身有了覺,
頭不
的硬了起來。
老李低頭輕輕的用舌頭在暈上打了個轉,含,
。
我覺他
神多了,只有在這個時候才不像個得了絕症的老人。
或許是我排卵期快到了,身體的慾望特別強烈,估計也是一臉的求歡樣子,就拉起套裙,往下脫絲襪與內褲。
我手按在廁所門壁上,把白花花的股撅起對著他。
老李撥開陰道,發覺其實我早已溼了。
龜頭對準,就是
,畢竟是在公共場所,他又是個病人,所以擺動幅度不大,所以沒有啪啪聲響。
但我卻早已被的,
連連。
掛在廁所壁上的滴瓶隨著他的擺動,而晃來晃去,我只好一手抓住,一手又自己咬著自己,生怕自己叫了出來。
老李看我咬著自己的手,頑皮心起,把我的蕾絲內褲,一把進我的嘴裡。
也許也是過於興奮,又或者是身體的原因,老李幾分鐘的功夫就了出來。
多少還是有些心虛,趕忙收拾一番,小裡
出的
慢慢淌下浸溼了內褲,我一邊拿著點滴瓶扶著老李回病房,一邊心裡想著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和老李肌膚之親魚水
歡了,不
有些傷
。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幾個月前我告訴老李我懷孕又打胎的事情時,他臉上欣喜又有一絲失落的微妙神情。
最後給他一次我的身體,我居然鬥著膽子沒有做安全措施。
我也可能是一時豬油蒙了心,瘋了似的突然有一種想給老李生個孩子的想法,為他留下世上的骨。
我故意讓老李最後一次內,然後心裡計劃著明天找老公做愛,最後是否真的能懷上,是老公的孩子還是老李的遺腹子就看老天,反正現在國家也開放二胎了。
不過最後我沒有得逞,可能是老李身體確實是不行了,老公也趕巧沒能讓我懷上,我開始懷疑是不是上次打胎對我還是有了後續影響,反正幾個月後肚子也沒任何動靜。
老李走了,享年六十四歲,辦喪事那天,我也跟著老陳一起去了。
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子長相清秀,莫名有一種親近,後來才知道那是老李女兒的孩子,也就是老李的外孫。
雖然最後沒能懷上老李的孩子,但老李畢竟有自已的家族,男孩朝氣蓬,倒也是老李血脈的傳承,也算不得那麼遺憾了。
一起吃完白事酒席,老陳邀請我到他家去坐坐。
我起初不樂意,但架不住他再三邀請。
結果大中午的,好久沒和我做過的老陳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開始時還反抗了一會兒,但完全拗不過老陳的蠻力,半推半就之間,像是被老陳強姦一樣,就在老陳的家裡和他做了一次。
老陳很興奮,不知是否是因為老李過世後他誤以為可以獨佔我了,但我也清楚他和老李的齟齬不過是表面上的,葬禮的時候平時那麼開朗的老陳也哭的眼睛通紅,比起我努力剋制自已,他也是真情宣洩。
我也記不起上一次和老陳做愛時什麼時候了,雖然我們經常見面,但好像在和老李對我的爭寵競爭中,老陳完全落敗了。
後來我和老陳之間偷情的頻率也不如最開始的階段了,或許是老陳自知他一個老頭子如何能拴住年輕漂亮的我,又或許是他也看出來老李過世的事情對我有很大打擊。
之後我和老陳還是保持著地下情人關係,但沒了老李,又總好像缺了什麼。
詭異的是,之後的幾年我都會和老陳一起在清明前後給老李掃墓,然後到附近的酒店裡開房做愛,而每次老陳的表現又比平時更好更生猛,這彷彿成了我們每次掃墓的固定節目。
有一年過了清明後很久才去掃墓,陵園人又特別少,我和老陳甚至偷偷摸摸地在墓地裡來了一次野戰,尤為刺,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