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聞言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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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璣恃強欺我諸多同道,我教弟子出外遊歷修行每多受壓,分明已入道。”殿內眾修開始歷數璇璣門的不是,如何傷人奪寶,鎮壓打罵等等眾說紛紜,其中不乏誣衊嫁禍之詞。
“各位道友或多或少都吃過璇璣的虧,我門掌教也覺得璇璣漸氣焰猖狂,於是才有了整合諸位同道,共商圍攻璇璣之事,有了諸位的聯合,儘管璇璣如
中天,我們都將其壓下來。遏制璇璣,衛道正法。”巫門長老木恆發話。
“遏制璇璣,衛道正法!”眾人齊道。
“最近我門掌教在積極聯合葵月、輕音兩門,有他們的協助,我門這次遏制璇璣之事,相信成功在望。”眾人聽罷,眼內光強烈閃現,雖然他們明面上熱情高漲,但誰都明白,要遏制璇璣,單憑巫門和主殿內的所有道門,不能說一點勝算都沒有,至少要付出莫大的代價。
但是能聯合陰魁和輕音兩門就不同了,三大道門聯手,就是把璇璣反轉也未嘗不能實現。如今聽見木恆長老的話,頓時眾人都信心大增,甚至有些人已經在幻想收穫勝利果實的情景了。
“那實在太好了,聞說輕音門的輕風妙音抑揚大陣,專克各種攻擊陣法,葵月仙宗的仙葵幻影闕炸開金,有這兩門大法,加上貴門的巫雲開天斧,要衝破因璇璣萬年積弱期的開天七鬥護山大陣,豈不如同敲雞蛋一般,哈哈…”眾修大笑附和。
“弟子回來之時恰逢葵月的紀可兒,與之鬥了一場道法,發現她竟好像並不清楚葵月仙蹤對此事的態度。”裴思思道。
“太一仙人自非常人,當懂得如何取捨。倒是我知道你與雲宗的傅磊有情,他這人在你們年輕一輩中也可算得上是一個人才,可以的話把他拉攏過來吧。”洛蒼嵐向裴思思說完,稍稍偏過身子對殿內眾修士道:“大家對於這次璇璣之行有什麼想法建議的,都可以說出來。”眾人於是有條不紊地表達著各種說法,主殿內不時響起附和之聲。…距離西域萬里之外,葵月門所在的月峰八十里以南,茫茫群山之中,紀可兒身揹著包袱,正朝離開月峰的方向緩步而走,身旁跟隨著一個禿頂駝背的老者,自然只能是陰魁了。
由於太一仙人毅然斬情慾,整頓風氣。紀可兒儘管無耐,卻不得不離開葵月門。凝望嶽峰,回憶過去十餘載時光,失落之攀上紀可兒完美無瑕的玉容上,為那絕世風姿增添一道哀傷,更顯飄零。
“師妹,如今作何打算。”沙啞之聲無故響起,是陰魁的聲音。紀可兒聽到陰魁提問,旋即把失落之情一收,回覆優雅之態,徐徐而道:“入世修行,暫定於杭州。”忽然紀可兒彷彿覺到了什麼,抬頭向朝陽方望去,陰魁見此亦隨之望去,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師妹是發現了什麼嗎?”紀可兒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卻是略帶愜意的向陰魁嘆氣道:“可兒連累師兄了。”
“師妹此言差矣,我這人慾望太多,本來就不是修仙成道的材料,如今跟隨師妹下山,或許會另外遭遇大機緣也不一定,況且…況且…沒有師妹在的宗門,我也待不下去。”最後一句,陰魁說得異常堅決。
“師兄的心思,可兒自然懂。這裡是陰靈隱匿闕的最後三卷,是玄一師伯吩咐我轉給你的,師伯叫你先別急著修煉,待修為更進一步,方能研習下去。”
“師傅他…”陰魁地接過卷軸,望著月峰方向鄭重地扣了三個響頭。
“師兄也別太難過,於修為有害,”停頓了一下,又道“可兒那裡癢了,勞煩師兄了。”紀可兒邊說邊牽起裙袍一角,微微抬起潔白玉腿於袍外。見到此情形,陰魁豈有不明白的道理,顧不上說話忙俯身跪下倒背雙手,把嘴貼上開始
玉腿。
他沿著大腿往上,很快就把一尺長舌伸進裙袍,輕易的抵達
逢,原來紀可兒道裙裡竟然是空白一片,連褻褲都沒穿。
“師兄等下先到西湖,找好廂房,我去見一個人,隨後便來給師兄一點賞賜。”這“賞賜”二字聽在陰魁耳內,如像仙界之門打開,愉悅之瞬間悠然面上,更賣力地逗
著紀可兒的三寸秘境。
這裡十萬大山延綿千里,凡人難進,因此也不怕被誰人看見,兩人就這樣大模大樣地在山間幹起這檔事情來。就這樣過去半個時辰,兩人分開,陰魁朝西湖方向隱匿遁去,紀可兒則朝著朝陽的方向,化成一道白影騰空飛走。
白影飛行二十里,在一個終年覆雪的萬丈高崖降下,高崖之上早已站著一名赤身體的男子,漠然望著白影飛遁方向,似乎也在等待著紀可兒的到來。
男子全身蒸汽縈繞,彷彿如此嚴寒的天氣對其一點效果都沒有。不僅如此,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筋肌都散發出熊熊的陽剛之氣,仿如太陽。
單單是他身上的這種氣質,就可以讓世上所有的女子為之著。這男子便是秉承天地兩儀氣運而生,元陽氣運的承受者,沒有名字,直呼為“陽”紀可兒從白影中飄出,已是一絲不掛,走近男子身邊擺出像
合,又像修煉般的姿態
纏在一起,當男子的陽
進紀可兒陰戶的時候,一副猶豫太極圖中陰陽雙魚圖案的光環併發而出,把二人包裹其中,陰陽
泰,旋動不已。
“驚蟄之,衛道整編。以巫山為首,令諸多道門,遏制璇璣一事,你可知曉?”於陰陽魚光環中的紀可兒發問道。
“我只知整合陰陽,讓絮亂的兩儀之氣順歸天道,道門間的爭鬥我不想管。過兩天,我要到璇璣一趟。
“男子的聲音低沉有力,如像木上按釘,透漏出一股不可維妮,陽剛匹煉之。
“你不是說如繼承元陰之氣的只有我,裴思思,妃羽音麼,莫非璇璣當中,也有繼承者?”紀可兒略帶驚訝的道。
“我身為陽,自然對陰有種不可莫名的召。元陰散亂,本來我只想從你們三人中選擇其中一名陰陽歸一。
但是裴思思縱慾荒,妃羽音矜持貞烈,都非理想之選。唯有你,不趨不慕,不抑不拒,心
自然,甚合陰陽至理,只可惜你對整合陰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我唯有上璇璣,尋天道。”
“哦?璇璣有人還比我更合適?”
“不知道。”這樣的回答令紀可兒無耐之極,她對於眼前這個秉承純陽氣運的男子,還真說不上是什麼情,有愛戀,有嗔怨,有
有恨,有羨慕和妒忌,也有藐視和不恥,種種
情匯聚到一起,多情若無情,彷彿跟他時聚時散都符合天地定律一般。…自然,一切都無比自然!就在此時,陰陽圖案光芒大盛,陰魚、陽魚互相
纏融合,釋放出渾圓一體的氣息。高崖上終年不化的積雪慢慢融解,
出彷如堅石的崖面,欣然翠綠的草芽破殼而出,陰陽圖方圓百尺內的枯樹從新長出枝葉。光芒到處,煥發無限生機。陰陽魚相溶過半,卻突然遇上莫大的阻力,原本渾圓無極的狀態驀然受阻,光芒漸漸減弱,直到消逝。
“還不是時候,你我都需更進一步體悟天心,方可把陰陽兩道合二為一。”男子依然一貫的漠然神態,彷彿任何事情都不能讓其心中產生一點漣漪。與男子的漠然不同,紀可兒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徐徐站起。
“啵”陰道與陽分離的一剎那產生了一聲輕響:“我還有事,後會有期。”隨後重新化作一道白影,離開了高崖。男子望著離去的白影,漠然的面上竟然產生了一絲變化,也不知道是可惜還是不捨。
陰魁早早就來到了杭州,找了西湖邊的一間廂房住下,眺望著西湖正在尋味著紀可兒口中的“賞賜”二字,正浮想聯翩之際,廂房門“吱呀”一聲推開,紀可兒風姿卓若般的走了進來。
看著紀可兒走近自己身邊,靠在窗臺上遙望著窗外景緻,如仙般的容貌近在眼前,儘管陰魁無數次的觀看過紀可兒的容顏,卻依然毫無抵抗力的不得不狠狠地嚥了一口。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空濛雨亦奇。
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西湖景
之美,自古便奪得一眾文人雅士的詩詞歌頌,好比人間仙境,然而在紀可兒面前,卻要啞
不少。紀可兒的美,並非用詩詞就可形容。
修行高如十大道門掌教,太一仙人這種冠絕穹蒼,不在天地中的大人物,都抵擋不了紀可兒的引,曾與其發生過的
體關係比任何人都多,幾可稱得上年年月月,晝夜不分。
仙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如今不可相提並論的陰魁。他雖然幫紀可兒清理陰戶無數次,但每次都得背拷雙手,如同受壓牢獄之人,處處受到牽制。
況且他非常明白,無論他如何賣力討好紀可兒,紀可兒都是一直拿他如同一件道具,並無半點情,就像人每天拿著掃帚掃地,卻不可能對一把掃帚產生
情一樣。
如今情況不一樣,陰魁此次跟隨她下山,明顯受到紀可兒對他有一份歉意,至少算是產生了一絲情
。再加上是“賞賜”自然就是與以往的不一樣,甚至可能得嘗多年來的夙願…“師兄的心情好像比這西湖的景
還美,遇上什麼好事呢?”
“我…”兩人咫尺相近,陰魁嗅著紀可兒如蘭吐氣,聞言軟語,一時竟沉醉得回不上話。紀可兒看著平時伶俐無比的舌頭竟然糾結成一團,怎麼也說不上一句話得陰魁,溫柔的微笑了起來。美人一笑,搖曳生姿。萬種風情,無限眷戀。要說剛才陰魁還能結結巴巴的說出一言片語,如今便完全痴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