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175冰雪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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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冰雪融化是什麼人在用手輕觸著我的臉頰?

這個人的動作是這樣的輕柔!輕輕地、輕輕地‮撫‬我的臉頰,我的頭髮。讓我覺自己被寵愛,被珍重,被關懷。我想張開自己的雙眼看清楚身前的人,卻發現自己的眼皮是這樣的重,沒有辦法睜開。

“若柔,你醒醒,快醒醒。”溫和低沉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他的氣息吹拂在我的臉頰上,柔柔的、癢癢的。他到底是誰?擾人清夢可不是件好事,我醒不過來,我還想繼續睡。

“若柔,你告訴我,你沒事,對不對?不要再睡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醒過來?”說話的人加大了音量,他的雙手開始搖晃我的肩膀,決心不讓我好眠。

我收回剛才覺得他很溫柔的話,這個人怎生這般野蠻,居然如此大力地搖晃我。等我醒過來,看不把你狠狠打一頓!

在這個人不斷的搖晃中,我不得不睜開眼睛。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張被火灼傷了的臉。

陳裴眼神中的焦急擔心是那麼的真切,我甚至能受到他的恐懼。他在害怕些什麼呢?

“你怎麼了?”我不解地抬手去碰他的額頭,想要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我不喜歡看到他這麼憂心忡忡的樣子。

“怎麼了?你問我怎麼了?”陳裴的聲音裡有著顫抖,他握著我肩膀的手用了很大很大地力氣,都將我疼了。

“裴。你沒事了,你的眼睛好了。”我雀躍著,想要坐起身來,卻被陳裴一把摟進懷裡,那麼緊,那麼緊地摟進了懷裡。我趴在他的肩頭,心裡到踏實無比。但是,我還是不明白他是怎麼了。我將他推開了一點。看著他的眼睛問道:“裴,你為什麼會害怕?”

“害怕?是的,我在害怕,你看看你的樣子。你的腿是怎麼回事?”他很大聲地質問我。

我隨著陳裴地目光看向自己的小腿,裙裾和褲腿都被鮮血染紅了,從褲腿上破開地口子中可以看到我的腿上傷痕累累,都是刀子劃開的口子。鮮血早已凝固,可是仍然觸目驚心。

“我,我是想保持清醒,可還是睡著了。”我尷尬地笑了笑,想要讓這個話題早些過去。

“保持清醒就這樣傷害自己嗎?”陳裴怒不可遏,對我這樣傷害自己,他非常的生氣,蓬的怒氣就要灼傷我了。

其實我並沒有錯。在那樣的情況下,這麼做是沒有辦法。可我還是被他的怒氣嚇到了,覺得是自己錯了。我不敢看他,悄悄低下頭去,卻被他地大手緊緊扣住了下巴。不得不抬眼看著他,而他的眼神專注在我的上。我一時間覺得口乾舌燥。嘴熱燙得好似腫了一樣。

“你的嘴又是怎麼一回事?”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似乎對我的樣子很不滿意。

“嘴?”我不解地反問。

陳裴扣著我下巴的大手手指輕輕拂過我的,我立即痛呼出聲。嘴上就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痛。我抬手輕觸自己地瓣,才發現我的嘴已經高高腫起。即使看不到自己的嘴,也能摸得出,我的定是像兩臘腸一樣掛在嘴上。我真是哭無淚!

“這到底是怎麼了?”陳裴依然問我,他的一雙狹長雙眸現在已經是沒事了,可是為什麼我的嘴會遭此大劫?

“放開我。”我掙動肩膀,想要從他雙手地鉗制中逃脫出去,卻發現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能夠確定他已經完全好了。

“告訴我。我就放開你。”陳裴誘哄著,不讓我輕易避開這個話題。他真是個好奇寶寶。

“還不就是因為你。你的眼睛受傷了,我…”

“你給我清的毒。”他的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為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神清氣

“是的,是的,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寧可讓你的眼睛腫成臘腸。”我賭氣地說道。

我地耳畔響起了陳裴放肆地大笑,那麼毫無顧忌的大笑。我發現這個人已經完完全全回來了,他是陳裴,不是阿非。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地?你這麼可惡,我為什麼要救你?現在不用把你的臉遮起來了嗎?”我被他笑得很是煩惱,於是我故意這樣說,想看他手忙腳亂將臉遮起來的樣子,也好讓他停止對我的嘲笑。

可是沒想到的是,陳裴本就不為所動。他只是用深沉的眼神望著我,一直望到我低下頭。

“若柔,你不害怕我的這張臉嗎?”他的聲音裡有著一絲不確定。

“為什麼要害怕?你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沒有了英俊的外表,你還是你!”我認真地說道。

“這樣啊!那麼你就再也逃不了了。你知道嗎?我發過誓,如果有哪一個女人看到了這張面具下的臉,她就必須要嫁給我。現在,你是我的了。”陳裴看著目瞪口呆的我,笑著總結道。

“哪有這樣的?”他一定是在訛我,我才不相信他的說辭。

“所以,我才不讓你看我的臉啊!可是,沒想到有人這麼急,趁著我昏的時候偷看。”陳裴此刻的話語裡有明顯的調侃和笑意。

“我是為了要救你啊!你怎麼可以這般無賴?”

“救我?那麼我就更加要以身相許了,而且以姑娘你此時的容貌,恐怕也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吧?”陳裴說完,乾脆大笑了三聲,我知道他是在嘲笑我嘴的醜樣子。

“太過分了,救了你,也不知道要說謝,還嘲笑我。”我撲過去想要打他,卻被他扣住了雙手。陳裴輕輕一會用力,我的臉就被帶到了他的面前,他慢慢地接近我的臉,越來越近,我情不自地閉上了眼。

然後,我聽到撲哧一聲笑。

“若柔,我怕是吻不下去啊!還真是像臘腸。”我睜開眼想要怒喝,卻發現自己的眼前,有一雙狹長眼眸牢牢盯著我,讓我無法動彈,而我的瓣上也被貼上了柔軟清涼的雙

上的觸覺是有些刺癢,有些痛,還有些涼。陳裴一點點施加力道,直到我吃痛地想要推開他,他才放柔了力道。然後他溼軟的舌溜了出來,在我紅腫的瓣上來回滑動,像是在安撫我一樣,腫痛的雙頓時到非常舒服,我貪戀著上的覺,竟然忘記了要抗議。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開了我的手腕,一隻手環住了我的,另一隻手則輕輕撫摸著我的臉,然後下滑到了我的頸項,我的鎖骨,接著又從我敞開的衣領探了進去。

我吃驚地用手按住了他放肆的手,開口想要阻止他的舉動,卻給了他機會,他的舌滑溜地伸進了我的嘴裡,和我的舌糾纏嬉戲,不亦樂乎。不過,他的手倒是沒有了進一步的舉動。

時間彷彿停駐了,只有風拂過耳畔的低聲。

直到我們都氣吁吁,沒有辦法呼時,他才放開我,將頭靠在我的頸側,調整呼

“你…”我嗔怪地想要說他幾句,才發現自己的嗓音低啞難辨。

“若柔,不要怪我,你知道這是我魂縈夢牽的一刻,你知道我盼望了有多久,不能怪我貪心。其實,我還算是隱忍的。”陳裴的嘴角掛著輕柔的笑意,可他的眼中像是著了火。

“韓青,我叫韓青。”當我終於能正常說話的時候,我只說了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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