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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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健步走入的來人,腦袋轟地一下,有那麼一會兒聽不到任何聲音。早知道是他,我就該提前在沙發上挖個鑽進去!這種狀況實在很難堪。

“我說老頭子,拜託你下次別在這種叫我上來找你行嗎!每次都看到一副做完事後旎的樣子,拜託替你兒子想想,我也是個成男人了,看到這種情況後是會有反應的。”

“哦?你以前對這種情況可是麻木得很的呀。”

“拜託!用用你那英明神武無往不利地商業腦子,那是以前,人是會變的。”怎麼也沒料到事情會成這樣,聽著這段不像父子對話的對話,我很想笑,因為狀況實在滑稽。

可無論如何這不是我該笑的時候。我瞪大眼盯著吧檯邊剛進來的年輕男人,心裡翻來覆去只有一個問題:我今天要怎麼走出這裡!***看著他從吧檯轉身,我自覺地將頭低下,若說心裡不存不希望被他看到的僥倖似乎說不過去。

“老頭子,我說你什麼時候回去啊,你屈尊降貴來這裡也好幾天了,得風凌整棟樓裡都人心惶惶,連我每天都上滿弓…”不滿的聲音突然在中途嘎然而止。

“這幾天為收購‘佳華’的事你加了不少班吧,哼,說到底你還不是為你自己,你若不能獨領一方,就乖乖給我滾回紐約總部去。”視線已經強烈到我不能忽視的地步。我嘆著氣將頭抬起,終於還是看見了。算了,是禍躲不過。而且我也沒做什麼虧心事,就算做了也與他無關。

“希,你怎麼會在這裡…”寧揚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我,表情怔忡,顯然對我出現在他老爸的房間裡還沒適應過來。

看到寧揚的異常,李浩然,不,應該說是寧展風也是一臉詫異。諾大的豪華套房裡,看來只有一個人最為冷靜,那就是我。

“你們…認識?”寧展風問兒子。寧揚死死盯著我,臉瞬間白得有些嚇人。眼神在我和他父親之間晃了一圈,嘴抖了幾下,好不容易才聲音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安靜地看著眼前慢慢了解到狀況的人,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揚揚…”寧揚臉越來越白,額上青的血脈也顯得透明起來。他全身散發著炙熱的怒火,如一頭十足危險的野獸走近我。猛然間,他對坐在沙發上的我大吼:“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在他那種炙熱灼面的怒氣近下,我下意識地到有失安全的覺。但這僅僅在是一瞬間而已,很快,我就鎮定過來。

“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不想再忍受這怒氣沖天的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我若無其事地從沙發上站起,然後對一旁還是目瞪口呆的成男人說“你幹嘛要騙我,你應該姓寧吧?”心裡著實有些懊悔,若他早說自己是寧展風,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跟他來酒店做一場這麼荒唐的事情了。轉念一想,既然是做這種易,一般人也會很少用真名的吧,尤其是像他這種有身價的人。

“我沒騙你,‘李浩然’是十八歲前跟母親時取的名。”

“那個,關於阿曉…”我想問關於阿曉的事這之後他會怎麼處理,話講到一半便消失在寧揚有力的拳頭下。

其實,我還是多少用了點警覺的,畢竟自己心裡很清楚,不管是這種情形,還是我的態度,都已經徹底怒他了。

但黑帶的出拳速度卻不是我想躲就能躲得了的。我從地上爬起來,鼻子、嘴角似乎都在血。可我在意的不是這些。引我注意力的並不是眼底這些鮮紅的質物體,而是寧揚眼中近似瘋狂的恨意與憤怒。

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恨意,我也曾有過。就在科大那綠草如茵的校道上,一棟棟宿舍樓旁,我也曾如失控的野獸般瘋狂地對他拳打腳踢。

如許瘋狂,如許烈。現在卻已只能作為一種懷念。可如今,這種狂從寧揚身上再折回我的覺裡,我…突然輕輕地笑了。

不是苦笑,不是嘲笑,更不是冷笑,此刻爬上我裂開的嘴角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真真切切的愉快笑意。

我明白,這是一種報復的快使然。雖然並不是我的蓄意謀劃,但“無心柳柳成陰”這種偶然,讓此刻的我體會到了一種遲來幾年的報復快,真切、直觀。

寧揚,多謝你這一拳,我現在很快樂。我慢悠悠地擦乾臉上的血跡,笑得更加愉快。

“寧公子,怎麼算起來,我也該是你的校友了,就算你覺得我和你爸爸是這種關係,也不該對我揮拳相向吧?”看著寧揚剛剛還對我行兇過的手掌不停地抖動,我實在很想大笑出聲。

“這對你爸爸好像也不太尊重。”我接著又補了一句,斜睨了一眼,本不去管眼前男人筋脈凸現,而憤怒又是如何瘋狂地滋長。痛快!我惡劣地想著。直到寧揚旋風般地摔門而去,我才發覺自己一直搐著的、已然裂開的嘴角很痛。果然是又痛又快,我又自我譏諷了一番。

“你沒事吧?”緊接著追到門口的寧展風走進來看著我。

“還好。”

“用藥水擦擦吧。”

“謝謝。”我去浴室將傷口洗淨,上了藥水。

對著鏡子,看到嘴角處裂了條口子,大概要一兩週才能好了。出來時,寧展風手中又倒了杯酒,坐在我剛坐過的沙發上靜靜地喝著。

“你們是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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