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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衣服抱好手,低著腦袋玩起了手機上的遊戲。

這遊戲需要卡,卡需要錢。

桑橋前兩天剛充了兩百塊,結果連一張ssr都沒出來。

不過最近桑橋的經濟狀況比之前寬裕一點,他一邊在雨裡發抖一邊自我說服了兩分鐘,顫顫巍巍的又給遊戲裡充了兩百。

剛充完,還沒卡。

一把黑的傘就撐在了桑橋的頭頂。

原本沿著簷邊滾下來的雨也一併被檔在了傘外。

桑橋愣了一下,下意識抬起頭。

傘骨很大,黑的傘面厚重而寬敞。

打在頭頂的時候,有種像是能遮天蔽一般的安全

而傅行舟單手撐著傘站在他身旁,一身和傘面的純黑一樣顏的大衣,身形高挑而拔,正擋在風來的方向。

桑橋立即把手機往兜裡一,貼著牆站了起來:“傅董,你來的這麼快?”傅行舟將傘面往桑橋這邊偏了些許,眼底有些不贊同的神:“你叫我什麼?”桑橋:“???”桑橋這人天生不要臉,不用賣可憐的時候才不會喊人家老公。

他轉了轉眼珠,笑嘻嘻的站到那人身邊:“傅行舟,你今天不忙嗎?謝謝你來救我狗命呀。”傅行舟今天其實很忙,推掉了至少三波邀約在家裡等著桑橋。

結果左等右等,桑橋就是不回家。

傅行舟這才打了電話。

結果就發現桑橋把自己成了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而且,連老公也不好好叫了。

傅行舟沉著臉,將大衣脫下來罩在了桑橋身上,轉過身:“上車。”桑橋:“……”他這麼積極的套近乎,這個人好冷漠哦。

大概這就是有錢人叭。

桑橋快速自我解析完畢,很有自知之明的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跟在傅行舟身後爬上了車。

傅行舟的座駕果然和之前那輛瑪莎拉蒂的狂野風完全不同。

停在街邊的是一輛三廂的邁巴赫,純黑,很內斂的車型。

溼漉漉的桑橋從傅行舟的傘下鑽進副駕駛,又眼巴巴的瞅著傅行舟從另一邊上車。

鼻子,想問問傅行舟能不能開一下車裡的空調。

然而還沒等桑橋開口,車上的空調便已經開了起來。

桑橋:“……”溫度很暖,不會冷也不會太燥。

引擎起步的聲音在雨中顯得很輕很輕。

桑橋將身上傅行舟的大衣脫了下來,仔仔細細的給他折了好幾折,比干洗店的工作人員疊的還好看。

然後小心翼翼的瞄了眼正在開車的傅行舟,躡手躡腳的將大衣給他一點一點一點的推了過去。

只推到一半。

傅行舟冷冷淡淡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穿上。”桑橋:“……”桑橋不太樂意,有點嫌熱,抿著嘴道:“沒事,都開空調了啊。”傅行舟打了把方向盤:“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桑橋:“……哦。”有錢人果然真的都好凶。

桑橋又把大衣給披上了。

傅行舟又看了一眼桑橋身上的安全帶,這才收回視線,換了話題:“為什麼到這裡來?”這裡是北四環,兩人的新房,不,準確說是桑橋蹭住的別墅離這裡足足要跨越半個北城。

桑橋自然不會告訴傅行舟他是滾來拿藥的,滿嘴跑著火車:“陪其他朋友來的,他想買東西。”傅行舟道:“哪個朋友?”桑橋胡謅:“一個節目裡認識的練習生啦,你不認識的。”傅行舟開了雨刷器:“哦?叫什麼名字。”桑橋:“……”今天傅行舟是公司賠本了嗎?還是吃了槓鈴?

這麼會槓。

桑橋想來想去也沒想出靠譜的名字,只好把室友拽出來躺槍:“叫蔣開,就是草字頭的那個蔣,開門大吉的開!”傅行舟早已經把桑橋那位室友查了個底朝天,連蔣開爺爺是磨菜刀的都一清二楚,聞言終於勉強放了些心,不再過問。

桑橋趕緊拿出手機跟蔣開對口供,聊天界面按的飛快。

木有喬:在不在在不在在不在!

蔣蔣想開了:?咋了!

木有喬:要是有人問你今天干啥去了!你就說早上跟我在一起,去北四環了!曉得伐?!

木有喬:事成之後幫你充遊戲!狗頭拍手蔣蔣想開了:ojbk,妥了!誰查你崗啊?就放假一天還要查。要飯jg桑橋也很難過,低頭噼裡啪啦的打字。

木有喬:對啊,是我霸霸。

蔣蔣想開了:……

蔣開沉默了一會兒,回了過來。

蔣蔣想開了:替我跟有錢叔叔問好,有錢叔叔還缺乾兒子嗎?翹首以盼木有喬:???

桑橋還沒跟蔣開battle完。

坐在旁邊的傅行舟已經再次看了過來:“車上不要看手機,對眼睛不好。”桑橋只能最後飛快的嘴炮了兩句,然後把手機進了兜裡,兩隻手手端端正正的放在膝蓋上,一副幼兒園等待老師發蘋果的模樣。

傅行舟的目光在桑橋纖細的指節上連片刻,聲音很低的開口問道:“之前你說要想買衣服?”桑橋這才又把莊輝那件襯衫的事兒給想起來,一拍腦袋:“對對對!是個一長串英文的名字,好難唸的。”傅行舟將車在輔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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